而豆子婆婆惨叫一声,被自己“无命天衣”的碎片击中,即使她服用过解药,也疼得不轻。

&ep;&ep;但很快她就不疼了,应为苏梦枕的刀已经切下了她的脑袋。

&ep;&ep;一剑一刀,两声惨叫,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茶花还没愣过神,门口两人刚听见声音回头张望,两个江湖黑道成名多年的老手,“花衣和尚”和“豆子婆婆”就已经没了气息。

&ep;&ep;“别叫破我的身份。”黎风收起剑,在茶花警惕的眼光中慢悠悠的走来。

&ep;&ep;“我不蠢。”苏梦枕叹气,“你不该来。”

&ep;&ep;“你还要重复几次同样的话。我来都来了。”黎风扬了一下下巴,示意废墟外,“六分半堂的弓弩手还没反应过来,看来他们看不到里面,雨声太大,也没听见里面的声音。或许花无错进来那一刻,才是他们动手的信号?”

&ep;&ep;“花无错怎么了?”茶花急切道。

&ep;&ep;门口有一人也走了进来:“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ep;&ep;苏梦枕很不想说话。他心里还抱着侥幸。

&ep;&ep;“等人来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黎风抖落剑上的血珠,收起剑道,“让你手下把那两人藏起来。”

&ep;&ep;苏梦枕沉声道:“茶花,沃夫子,把花衣和尚和豆子婆婆拖进去藏起来,处理一下血腥味。小心他们身上的毒。”

&ep;&ep;茶花和沃夫子听见这两人的身份之后,表情大骇。他们虽心中疑惑万分,仍一言不发的照着苏梦枕的吩咐做。

&ep;&ep;屋里已经没有了外人,但金风细雨楼中除了苏梦枕之外,没人知道黎风藏得有多深,连楼里二号人物杨无邪都不知道——苏梦枕向黎风保证过不会泄密,他从不毁诺。

&ep;&ep;所以现在,苏梦枕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ep;&ep;黎风道:“叫我方应看吧,等会儿在外面记得大声叫出来。”

&ep;&ep;正在处理尸体的两人差点吓得叫出来,而直播间评论已经为黎风突如其来的皮笑疯了。

&ep;&ep;苏梦枕:“……你到底对他多不满?”

&ep;&ep;黎风挑眉:“我对他有多不满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ep;&ep;苏梦枕被黎风噎得说不出话。方应看是金人内奸,黎风的确对方应看有多不满都是应该的。

&ep;&ep;“换一个。”苏梦枕冷硬道,坚决不陪着黎风皮。

&ep;&ep;黎风道:“小花?”

&ep;&ep;苏梦枕:“……诸葛神侯没有惹过你吧?”

&ep;&ep;黎风摊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给我取一个呗,我取名废。”

&ep;&ep;苏梦枕:“……”

&ep;&ep;他背着手,仰头看着门外雨帘,不是很想理睬黎风了。

&ep;&ep;黎风道:“心情好一点了?”

&ep;&ep;苏梦枕嘴角抽了抽:“还行。”

&ep;&ep;黎风笑了笑道:“等会儿你手刃叛徒,我去把两边弓弩手干掉,分我个手下。”

&ep;&ep;苏梦枕皱眉。

&ep;&ep;黎风用他标志性的懒洋洋的语调道:“你一定在想,第一,你不想杀无名小卒;第二,不杀他们也不怕他们报信,因为他们报信的速度赶不上你去捅别人老巢的速度;第三,你认为弓弩手对六分半堂无足轻重。所以你更愿意手刃叛徒之后,直接轻功掠过那群弓箭手,直接去破板门。”

&ep;&ep;苏梦枕道:“你不赞同。”

&ep;&ep;黎风歪着头,做出方应看标志性天真无邪表情:“苏梦枕,你想成大事,而不是像雷损、甚至方应看那个傻子一样,争一个没用的江湖第一。你也是在边疆待过的人,不会不知道一个熟练的弓弩手有多难培养,更不会知道让熟练的弓弩手们组成能互相配合,组成连你这种绝顶高手也能围杀的箭阵有多难。”

&ep;&ep;“军队里培养这种人才已经很不容易,对你们这些小组织而言,熟练的士兵和弓弩手更是和你们的高手一样,都是消耗一分,就很难补充的资源。甚至比起只要有你在,有雷损在,就会有源源不断来投的高手们,这些必须真金白银一步一个脚印培养出的普通人精锐,更难补充。”

&ep;&ep;“你信不信,在这里杀光那些弓弩手,雷损会痛得哭出来?”黎风狡黠的眨了眨眼,“说不定连波澜不惊的狄飞惊都会想哭。”

&ep;&ep;苏梦枕紧紧抿着嘴唇,神情很是挣扎。

&ep;&ep;茶花和沃夫子已经回到了苏梦枕身边,一脸防备的看着黎风。虽然黎风好似他们这一边的,公子好似认识他,但这人语气怎么这么欠揍?

&ep;&ep;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都是小组织?好大的口气!

&ep;&ep;“你不用为难,这些人我杀。”黎风不再逼迫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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