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债身亡,一楼的众钱庄打手亦是失去了主心骨,成了一盘散沙。

&ep;&ep;石家众人怎会放过这般大好的机会?他们在石虎的带领下,只付出了极小的代价,便将这些钱庄打手尽数剿灭了!

&ep;&ep;虞鹤与石虎并肩而行,方才那一拳的威势下,已让众人完全拜服。此刻,他在石家众家丁的心里,地位已然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ep;&ep;金银楼二楼,乃是酒栈,既可作酒楼,也可作客栈。

&ep;&ep;这一楼的头目,唤作左饮,绰号“千坛醉”,是个身着白衣的俊俏公子。

&ep;&ep;众人赶至二楼,只见得一张木桌,桌上摆满了美酒。酒香四溢,勾得众人肚里的酒虫,蠢蠢欲动。

&ep;&ep;左饮坐在桌边,惬意小饮,面上没有丝毫惊慌,极是平静。他的身边,没有半个左家恶仆。整个二楼,除了石家众人与左饮之外,再无他人。

&ep;&ep;虞鹤本欲开口询问,却被石虎伸手拦住。

&ep;&ep;石虎道:“方才你虽以一拳打死左债,但体内真气肯定是消耗了许多。这一战,你观战休养,恢复真气,交给家仆便是。”

&ep;&ep;虞鹤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ep;&ep;话音刚落,一名手执朴刀的石家家丁走了出来,抱拳行礼,道:“属下石涉,请求出战!”

&ep;&ep;石虎正愁无人,连忙点头,拍了拍石涉的肩膀,笑道:“甚好!便由你出战,斩下此贼首级!”

&ep;&ep;石涉点头,执刀上前,向左饮迫去。

&ep;&ep;左饮缓缓摇头,嘴角勾起一缕冷笑,道:“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话音未落,只见他轻敲桌面,杯中酒水逐渐腾起,凝成酒柱,迅射而出,直击石涉双眼!

&ep;&ep;众人惊呼,皆道“小心”!

&ep;&ep;石涉大惊失色,慌忙停步,将朴刀横在眼前,试图挡住袭来的酒箭!

&ep;&ep;“叮!”

&ep;&ep;脆响入耳,朴刀轻颤。

&ep;&ep;酒箭威势巨大,虽未绕过朴刀,但其间蕴含的巨大力道,竟生生在刀身上开了个口子,贯穿了石涉的脑袋!

&ep;&ep;入脑前,酒水清澈,还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ep;&ep;入脑后,酒水浑浊,酒香未散,却已带上了不少腥味,于石涉脑中大肆作乱!

&ep;&ep;出脑时,酒水已与鲜血一般颜色,还混着点点白色。酒香淡了许多,腥味重了许多,却未有停滞的势头,径向石虎射来!

&ep;&ep;石虎眉头紧拧,右手成掌,运出真气,劈出一道无形掌风,将这支血酒箭的势头给化解掉了。

&ep;&ep;真气瞬散,血酒箭散落一地,再没了半点威胁。

&ep;&ep;左饮身子微抖,面色白了许多,却是强撑着笑容,又饮了口酒,道:“石老爷的掌风,还是这般炉火纯青。不过,你可敢与在下一战?”

&ep;&ep;石虎大怒,骂道:“黄毛小子,要战便战,老子岂会怕你!”说罢,抬步欲出。

&ep;&ep;虞鹤连忙伸手,拦住了石虎,笑道:“老爷切莫动气,这般杂碎,小的出手便能收拾,何须老爷亲自动手?”说罢,连忙压低了声音,又道:“他这是激将法,想耗费你的真气。咱们这才杀至二楼,上面的家伙或许更加难缠,切莫中了他的圈套!”

&ep;&ep;一语惊醒梦中人!

&ep;&ep;石虎怒气渐息,点了点头,低声道:“如此便多谢你了。”

&ep;&ep;左饮的诡计被虞鹤识破,心里怒火急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怒哼一声,运起真气,将桌上的酒坛尽数朝虞鹤掷了过来!并骂道:“废物东西,你敢坏我好事,我便取了你的性命!”

&ep;&ep;酒坛携风,威势重重!

&ep;&ep;虞鹤眉头紧拧,双拳激出,使的仍是金钟破晓!

&ep;&ep;拳风所过之处,桌翻椅倒,坛碎酒洒,溅了一地!

&ep;&ep;“好拳法!”石虎不禁喝彩,似乎胜利在望。

&ep;&ep;众石家家丁亦是一脸兴奋,即便只是观战,也看得双拳紧攥,面色通红!

&ep;&ep;左饮眉头紧皱,想道:“罗汉拳?”但手上动作未有丝毫停滞,环掌虚拿,真气迸涌,竟将洒在地上的酒水给尽数卷了起来,汇至身前,形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酒漩涡!

&ep;&ep;拳风入涡,劲头立时被分解掉了,连半点涟漪都未荡出,便归于虚无!

&ep;&ep;虞鹤大惊,观战的石虎及石家众家丁,尽皆哑然!

&ep;&ep;“嘁!我只会这一招,现在却被找出了破解之法,情况很是不妙啊。”虞鹤想道,心中连连打鼓,却是努力使面色平静。

&ep;&ep;左饮冷笑,顺势疾推,将身前的酒漩涡快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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