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众金银楼恶仆齐声应道,呈口袋状散开,各执长棍,将虞鹤及诸武一同围了起来。

&ep;&ep;诸武解下身上袈裟,将袈裟交至虞鹤手中,禅杖一挺,也不废话,径迎了上去!

&ep;&ep;众恶仆挺起长棍,与诸武战作一团。

&ep;&ep;禅杖急搠,在阳光的反射下,耀出金光,而后如游龙般上下翻飞,罡风劲卷!

&ep;&ep;这些金银楼恶仆哪里会是诸武的对手?他们在禅杖之下,毫无还手的机会,皆被打得哀嚎连连!

&ep;&ep;左延冷哼一声,双手伸出,接住了两名倒飞而出的恶仆。他啐骂一句,运起轻身功夫,双臂疾出,加入了战团!

&ep;&ep;诸武眉头微皱,攻势慢慢变缓了下来。

&ep;&ep;左延乘势追击,左臂前探,抓向诸武的肩头!右臂下压,握成拳头,擂向诸武腹部!

&ep;&ep;诸武挥动禅杖,先将身周恶仆尽数荡退,而后将禅杖横于身前,恰好挡住了左延擂来的拳头!

&ep;&ep;“咔!”

&ep;&ep;脆响入耳,左延的左手,却已扣在了诸武的肩头!而这声脆响,正是诸武肩骨碎裂的声音!

&ep;&ep;诸武咬牙,强忍剧痛,将禅杖猛地一抬,砸到了左延的下颚!

&ep;&ep;左延吃痛,呕出一口鲜血,下颚已然变形!他松开了手,暴退数丈,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ep;&ep;左延及众恶仆,皆受了不轻的伤。但诸武也没好到哪里去,可谓是两败俱伤。

&ep;&ep;这时,虞鹤瞅准了机会,抄起了一张木凳,冲了上来,径向左延砸下!

&ep;&ep;左延浑身剧痛,又哪里能及时躲过?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ep;&ep;“砰!”

&ep;&ep;一声闷响!

&ep;&ep;木凳并未砸下,反倒是虞鹤的脚,正踹中了左延的肚子!

&ep;&ep;左延痛叫一声,向后摔了出去!他连忙爬起,再不敢多待,领着哀嚎连连的众恶仆,狼狈地逃走了。

&ep;&ep;虞鹤朝着这些家伙离开的方向啐了口唾沫,放下了手里的木凳,跑到了诸武身边,问道:“大师,你感觉怎么样了?”

&ep;&ep;诸武松了口气,痛哼一声,道:“肩骨已碎,还得麻烦施主,去后厨取些伤药来,就放在米缸旁的一个小碗里。”

&ep;&ep;虞鹤将伤药取来,在诸武的说明下,帮其敷上了。

&ep;&ep;诸武擦去额上冷汗,道:“金银楼败退,不久后定会再次前来。施主,你还是先行离去吧。”

&ep;&ep;虞鹤却道:“那如何使得?您是为了我,才与他们起冲突的。您现在得罪了金银楼,凭他们的作风又如何能放过您?我虞鹤虽不是什么心系天下的圣人,但也绝不是个只顾性命而不顾情义的卑鄙小人!”

&ep;&ep;听得虞鹤这么一说,诸武便没再多言,摇了摇头,忍痛悟禅了。

&ep;&ep;是夜,果真如诸武所说这般,金银楼再度来袭。

&ep;&ep;但这次,领头之人并非左延,而是金银楼的少主人,左锋寒!

&ep;&ep;左锋寒轻执纸扇,面带微笑,看着如临大敌的虞鹤二人,道:“二位好高的定力,见得本少前来,竟无丝毫慌乱。真是令本少佩服,佩服!”

&ep;&ep;诸武有伤在身,仍是咬牙站起,却并未拿过禅杖,道:“金银楼作恶多端,睚眦必报。贫僧即便力不从心,也绝不会向你们这群恶徒屈服。尔等,要杀便杀,何须废话?”

&ep;&ep;虞鹤站在诸武身边,并未开口,眼里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ep;&ep;左锋寒并未动怒,仍是一脸微笑。他没有理会诸武的话,倒是将目光落在了虞鹤脸上,道:“本少不知你与那石阿三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只要你肯交出石阿三给你的东西,本少便会放你们一马,如何?”

&ep;&ep;虞鹤一愣,心里有些动摇。

&ep;&ep;还没等他开口回答,便听诸武说道:“施主莫要被这恶贼给骗了,左锋寒此人,除了做生意之外,从未有过半句真话。贫僧不知那钱袋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但能惹得金银楼少主人亲自出马的秘密,便绝非什么可有可无的小秘密。其中关节,凭施主之智,定能明白。”

&ep;&ep;一语惊醒梦中人!

&ep;&ep;虞鹤恍然,明白了诸武话里的意思,立时打消了将钱袋交还的心思,还顺势编了个借口,道:“那钱袋早被我埋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即便你杀了我们,也得不到那钱袋!”

&ep;&ep;此话一出,左锋寒终是再无法保持这虚伪的微笑。他双眉倒竖,怒意急蹿,骂道:“死秃驴,臭杂种!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本少还与你们废话作甚?动手,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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