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店门口。

&ep;&ep;虞鹤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面包车上便下来了几名黑衣壮汉,他们抬着两个担架,担架上,是两具尸体。

&ep;&ep;尸体发白,湿漉漉的,肿胀无比,显然是在水中浸泡至死的。

&ep;&ep;壮汉们将担架摆在了店门口,一语不发,回到了面包车上。

&ep;&ep;负责开车的司机,一边转着弯,一边冷笑,还往虞鹤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骂道:“一个做菜的废物,也敢跟我们少爷作对?少爷托我给你带句话,今儿夜里你要是不把那野参带到单家来,那你这废物的下场,就跟这两个家伙一样!”

&ep;&ep;说罢,这司机也不顾虞鹤的脸色,吹着口哨,带着轻蔑的笑容,扬长而去。

&ep;&ep;“五味吊坠”轻轻颤动,食谱更新!

&ep;&ep;昝烨的画像,已经消失。

&ep;&ep;虞鹤看着昝烨的尸体,心里感触良多。他不明白,为什么昝烨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丢掉性命,这真的值吗?

&ep;&ep;虞鹤叹了口气,花钱请人,将昝烨跟邓雯葬在了一起。并未立碑,只想让他们死后,能够安静一点,切莫再受外人打扰了。

&ep;&ep;回到饭店,虞鹤思虑片刻,终是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为昝烨报仇,让单益,受到应有的制裁!即便是法律之外的制裁,也无所谓!

&ep;&ep;虞鹤拿出手机,找到了贲止的号码,拨了过去。

&ep;&ep;电话接通,虞鹤也没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ep;&ep;贲止没有丝毫犹豫,应了下来,着手准备。

&ep;&ep;是夜,饭店打烊,虞鹤照着约定,与贲止在南郊汇合。

&ep;&ep;贲止并非常人,带了近百号人手,皆携利器,凶悍无匹。

&ep;&ep;虞鹤笑道:“你带这么多号人,是打算直接灭了单家么?”

&ep;&ep;贲止挠了挠头,答道:“单益那小子不是害了您的员工么?自古以来杀人便要偿命,他既然敢无视法律,那总得让他付出无视法律的代价,不是么?”

&ep;&ep;虞鹤道:“话是如此说,但你这样,不怕给你家惹上麻烦么?”

&ep;&ep;贲止笑道:“这有什么?您救了我爸爸的性命,这点小事比起我爸爸的性命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了。”

&ep;&ep;虞鹤大笑,拍了拍贲止的肩膀,又道:“你这家伙倒是对我的脾气。对了,关于单家,你能不能同我说说?”

&ep;&ep;“行,咱们边走边说。”贲止应道,吩咐众小弟上了车。他自个儿则跟虞鹤上了最贵的那辆座驾,价值约有千万的豪车。

&ep;&ep;单家,是今阳市为数不多的经商世家。关系网极广,家底亦是雄厚无比。

&ep;&ep;若凭虞鹤自己,想要撼动单家,那无异于蚍蜉撼树,以卵击石。

&ep;&ep;但好在,他无意中救下了贲雄的性命,搭上了贲家这条关系网,倒是有了与单家一斗的能力。

&ep;&ep;说起这贲家,在今阳市的势力,非但不弱于单家,反倒还能死死压住单家一头,这也是贲止为何会果断应下的主要原因。

&ep;&ep;虞鹤了解到了单家的具体实力,不禁流了一身冷汗。但他心里,终归还是庆幸的。

&ep;&ep;车轮渐止,尾烟缓息。单家大门,已在眼前。

&ep;&ep;一栋豪华别墅,占地约千平。四周栏杆皆绕电网,大门耸立,金漆平杆,守备倒是森严无比。

&ep;&ep;门口的两名单家保安,何曾见过此等景象?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ep;&ep;贲止让两名小弟扶着虞鹤,自个儿走到了单家大门前,拍了拍其中一名保安的肩膀,道:“去叫单晃那家伙出来迎接我们,若晚上半分,老子便拆了这里,听到没有!”

&ep;&ep;“是,是!”这名保安连声应道,再不敢多待片刻,转身跑进了别墅里。

&ep;&ep;未几,那名保安便领着一位年纪不过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ep;&ep;这中年男人便是单家的现任家主,唤作单晃。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身材偏胖,却生得极为憨厚,满脸堆笑地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迎了出来,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贲少爷您呐!哈哈哈,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多多见谅。”

&ep;&ep;说罢,他也不管贲止愿不愿意,便十分自然地握住了贲止的手腕,搞得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ep;&ep;贲止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你那宝贝儿子呢?他得罪了我贲家的恩人,还伤了我恩公下属的性命,总该有个交待吧?”

&ep;&ep;单晃瞥了虞鹤一眼,眼珠疾转,“嘿嘿”一笑,道:“有,怎么会没有交待呢!阿益已经将这件事同我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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