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要了,它们不一定证明你的全部能力,却能证明你对知识的渴求。”

&ep;&ep;这种说法冯玉还是第一次听到,眨巴着眼睛沉思。

&ep;&ep;梳马尾辫子的女职员也抬头看了仲夏一眼。

&ep;&ep;仲夏认真地道:“比尔盖茨从哈佛退学,去搞创业,三十多年后,还是重返母校,拿到了学位证书。我看过他在毕业典礼上的演讲,他可是很高兴的。所以小玉,有条件的话,别轻易放弃就学机会,我记得你离分数线差的不多。”

&ep;&ep;“……嗯。”冯玉耷拉着脑袋,像在反思,“夏姐,我再想想。我妈,唉,昨天我还跟我妈闹来着,唉!”

&ep;&ep;经济条件允许,哪个做妈妈的不希望孩子念大学?仲夏笑了,目光转回窗口。

&ep;&ep;女职员身边多了个年轻男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六七岁,相貌清秀,气质冷锐,一身笔挺考究的商务便装。不是女员工那样的制服,他胸口也别着印有鲲鹏投资标识的胸牌,一双湛黑的眸子炯炯有神,正探究地盯着她。

&ep;&ep;仲夏吃了一惊。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这年轻人是她今天想避开的那个人。他那股强大的冷峻气势,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楚燔。

&ep;&ep;“许总。”女职员将自己的椅子朝旁边拖了拖,年轻男人坐了下来。

&ep;&ep;女职员把新的合同双手递给仲夏,甜甜一笑:“条款稍有变化,请留意哦。”

&ep;&ep;“好的。”仲夏接过那份文件,扶扶眼镜,认真地看起来。

&ep;&ep;这女孩就是老板。许远看着仲夏想,又看向排队等候的其他人。

&ep;&ep;这样年纪的店主,并非她一个。燔总走之前要他留意一下,电子城的业主有没有二十多岁的姑娘,可除了年纪,其他条件都很模糊。

&ep;&ep;“很瘦,个子高高的,气质不错。”这是楚燔的原话。

&ep;&ep;仲夏没有留姓名等关键信息,楚燔自然想不到,那位球技惊艳的suer就是她口中遇到麻烦的朋友。

&ep;&ep;他只能从她的年纪和谈吐上判断,她的店主朋友应该和她差不多。

&ep;&ep;他虽然打消了多看她胸部几眼的荒唐念头,却还是对“suer”有了微妙的好奇,所以布置给特助许远,寻找这位女店主。

&ep;&ep;个中原委,他没有告诉许远。

&ep;&ep;许远恨不得两只眼睛装上x光透视仪,从他踏入大厅的那刻就开始高速运转。

&ep;&ep;他心里在叫苦。

&ep;&ep;燔总给的条件太太太不够了,尤其是“气质好”这种莫名其妙的关键词,神马涵义啊。

&ep;&ep;他和老板的品味偏好又不一样。他觉得气质好的,没准儿燔总眼里压根就是路人,叫他怎么找嘛。

&ep;&ep;仲夏看完了合同,暗暗赞叹。

&ep;&ep;增加的条款不是承租人的义务,恰恰是出租方的。这才叫合同,双方权利义务基本对等,而此前贸峻投资和他们签的合同,相比之下根本就是店大欺客的霸王条款了,鲲鹏投资一定有严谨的法务。

&ep;&ep;讲公平讲诚信,才是经商正道。鲲鹏投资在不久的将来,必然像它的名字一样,扶摇直上,翱翔万里。

&ep;&ep;“我签好了。”仲夏用力盖下公章,把合同塞了回去。

&ep;&ep;女职员轻轻吹了吹鲜红的印油,“女士,您看得好细哦。”

&ep;&ep;仲夏扬起唇角,清亮的眸光扫过来,女职员忙又笑着说,“正该如此呢。”

&ep;&ep;“对,应该的。”许远补了一句,把仲夏签好的两份合同拿到手里,目光落在她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上,“我们统一拿回法务部备案和录入系统,两天后返给您那一份,仲小姐。”

&ep;&ep;“好的。”仲夏看着两人面前的名牌:安璐、许远。

&ep;&ep;“谢谢许总。谢谢安小姐。”

&ep;&ep;“不客气。仲小姐,请收好名片。”许远提醒道,“如果还有什么人闹事,可以直接打我手机。”

&ep;&ep;名片纸张厚实,设计简洁。安璐是行政部高级秘书。许远是鲲鹏投资公司的总裁助理,所以大家叫他许总。

&ep;&ep;出了大厅,仲夏回头张望,办事窗口被尚末签约的业主们挡住,看不到那两个人了。

&ep;&ep;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许远的目光带着穿透力。他叫她“仲小姐”,她竟有种心虚的感觉,好像她一直赖以躲避其后的黑框眼镜要融化掉似的。

&ep;&ep;……

&ep;&ep;“昨天才来,这么快就回去?”

&ep;&ep;姚敏听完楚燔的话,握着盛豆浆的长勺,手微微抖了抖。

&ep;&ep;“嗯。”楚燔回答。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吃完早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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