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父皇,你的身体今天稍微好点没?”陈檀之关切的问道。

&ep;&ep;皇上精神恹恹,身上散发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不好,朕难受极了,天天头晕目眩,睡觉的时候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是疼的,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他恨死陈煜之和张潜他们了,那些人把他害成这个样子,哪怕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只可惜将那些人凌迟处死又如何,他还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健康了,除了尽量让自己活得多长一点,他甚至被磨掉了所有的雄心壮志。

&ep;&ep;“这是杨雨薇给儿臣开的缓解身体疼痛的丹药,父皇每天睡前服下一颗,应该就没有那么疼痛了。儿臣再让御医好好的给父皇调养身体,父皇一定能够好起来的。”陈檀之将一瓶珍贵的丹药递到皇上的面前,俊美无害的脸上满是心疼和不舍,像是恨不得让自己来承受那样的疼痛一样。

&ep;&ep;“没想到朕的这么多儿子里面,只有你最忠诚最孝顺,对朕也是真心实意的好。这些丹药是杨雨薇留给你治疗身体的吧,你给朕了自己吃什么?之前被人毒害差点就死掉了,朕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对陈檀之最先想到自己心里很高兴,想要那些丹药得不行,脸上还是要作出一副关心儿子的模样。

&ep;&ep;“只要父皇能够好好的,儿臣就心满意足了。儿臣再让御医开些别的药来服用就好了。这些丹药够父皇服用半年,希望半年以后父皇的疼痛已经消失,身体又和以前一样强壮起来了。万一,儿臣是说万一,如果依然没有好透,那么儿臣再去求杨雨薇给父皇多配一些丹药。说来也奇怪,杨雨薇在周国看到儿臣被太子皇兄和燕儿皇妹欺负,还是挺可怜儿臣的。”陈檀之说完自嘲的笑了笑。

&ep;&ep;“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有朕在后面为你撑腰,谁敢欺负你,朕让他不得好死。”皇上坚定的说道。

&ep;&ep;“谢谢父皇。”陈檀之眼睛里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哽咽着说道

&ep;&ep;皇上就着陈檀之倒得温开水,服了一颗丹药下去,原本僵硬得浑身难忍的疼痛,竟然慢慢的变得迟钝了起来,虽然还是疼,却不像之前那样疼得死去活来了。

&ep;&ep;“那个女人的医术果然很厉害,朕的疼痛缓解了很多。”

&ep;&ep;“父皇好受一些,儿臣也就放心了。”陈檀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感激涕零的说道。

&ep;&ep;皇上的意识渐渐地有些涣散,眼神迷离,脑子好像有些不受他的控制了,他慈爱的看着陈檀之,“皇儿,只有你才是最让朕放心的儿子。朕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也明白了,什么也没有比性命重要,连性命都没有了,其他的又有什么意思呢?朕也不想再霸占着这个皇位了,以后皇位传给你,你帮朕把越国管理得越来越好,朕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ep;&ep;“父皇,儿臣惶恐。”陈檀之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万万使不得啊,父皇再调理身体,依然能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儿臣不敢肖想那个位置啊。”

&ep;&ep;即使心里想得不行,脸上他也不能表露出来半分,不能露出破绽让父皇警醒,导致现在所部署的一切功亏一篑。虽然这样的虚

&ep;&ep;然这样的虚伪也是他很讨厌的,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ep;&ep;“朕给你,你就接着,只有你最有资格成为下一任皇上,继承朕的大统。来人,笔墨伺候,传国玉玺拿来。”皇上对身边伺候着的最忠心耿耿的心腹说道。

&ep;&ep;很快,笔墨就准备好了,传国玉玺就在旁边。

&ep;&ep;皇上从床上坐起来,提笔蘸了墨水,行云流水的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了几乎令越国所有皇子都梦寐以求的传位诏书,盖上了传国玉玺的打印和他自己的私印,署上了他的名字。

&ep;&ep;那份诏书就光明正大的递到陈檀之的手里,他激动得都快要热血沸腾了起来。谋划了那么久,等待了那么久的诏书现在终于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以后就是越国的皇上了,这种感觉不要太好了。

&ep;&ep;“父皇,谢谢父皇对儿臣的信任,儿臣一定会将越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不辜负父皇的期待的。”陈檀之跪了下来,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ep;&ep;“来人,去将钦天监叫过来,选择一个黄道吉日,让檀之登基为新皇。朕累了,对于国家的江山社稷真的力不从心了,只希望安享晚年。”皇上似乎真的大彻大悟了,语气都带着看透一切的淡然。

&ep;&ep;半个时辰之后,那些负责挑选日子的官员在翻看了一遍老黄历,再结合天相之后,终于找到了陈檀之登基的好日子,俨然就是三天以后。

&ep;&ep;三天后事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日子,在那一天登基会给越国带来绵延不断的福泽。

&ep;&ep;皇上高兴坏了,翌日清晨立刻让陈檀之将文武大臣召集进来,难得的上了一回朝,当众宣布他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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