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新来的丫鬟和小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爷,茶杯都被摔碎了,没有办法倒茶,新的茶杯要跟夫人说了以后才会派人弄新的过来,所以请侯爷委屈一下了。”

&ep;&ep;“我连喝一杯茶都要看他们的脸色了吗?”姚烈头顶都快要气得冒烟了,这算什么事儿。

&ep;&ep;“实在没有办法,侯爷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为了不再出现刁奴谋害主子的事情,还是要让所有人都按照规矩行事,所以委屈老爷一天了,如果老爷实在渴了,那就等到晚饭的时候再喝茶吧。”

&ep;&ep;姚烈气得将那些丫鬟和小厮骂得狗血淋头,然而不管他怎么骂,那些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让他犹如拳头打在棉花一样绵软无力,没有意思得很。

&ep;&ep;他暴跳如雷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渐渐的平息下来。

&ep;&ep;“姚瑶,对不起,今天哥哥又没有保护好你,差点让你丢了性命。”姚墨对妹妹歉意的说道。

&ep;&ep;“哥哥你别这么说,谁能想到他会使出那么恶毒的办法来呢,马车我们都仔细的检查过了,也没发现那么隐秘的问题。这不怪哥哥,真的。”

&ep;&ep;姚瑶看到哥哥内疚的样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急忙安慰道。

&ep;&ep;“不过他以后不会伤害到你了。”姚墨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狠戾的光芒闪过,他和上官衡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姚烈就彻底的变成残废躺在床上一辈子,想要蹦跶也蹦跶不起来了。

&ep;&ep;“我相信哥哥的。我没事,倒是哥哥你一定要注意一些,他如果在背后弄什么小动作,我害怕你会中招。薇儿昨天提醒过我的,只可惜我到底太过轻敌了,也太低估了人心的狠毒。”姚瑶自嘲的说道,她怎么都想不到渣爹为了那个侯爵之位,竟然像要送她和哥哥嫂嫂去死。

&ep;&ep;“你今天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去好好休息吧。”最迟明天,姚烈这个老混蛋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相信上官衡做事的手段。

&ep;&ep;漫长的一夜过去之后,姚墨几乎没有合眼,等天亮的时候,姚烈照例要出门去酒馆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喝茶。因为昨天的事情之后,他不敢坐马车害怕姚墨用同样的办法反击回去,反而是亲自去雇了一顶轿子,直接去了酒馆。

&ep;&ep;在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喝得醉醺醺,也吐了一肚子苦水之后,他跌跌撞撞的到茅房去解决问题,在他不注意的地方,一个彪形大汉猛的窜到他的后面将锋利的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不许动,把你身上所有的银子都交出来!”

&ep;&ep;姚烈吓得腿都软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我把全部的银子都给你就是了,你不要乱来伤到人了好不好?”

&ep;&ep;他真的害怕砍刀直接落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丢了性命啊。

&ep;&ep;“少罗嗦,立刻把全部银子交出来!”那彪形大汉简直是个赌徒,面露凶光。

&ep;&ep;姚烈越哆嗦越掏不出银子,那歹徒不耐烦之下粗鲁的在他的身上搜了一遍,愣是将他身上的银票和碎银子全部都弄到手了。

&ep;&ep;“这位大侠,银子都给你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姚烈真的害怕啊,害怕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可不想命丧此处。

&ep;&ep;然而就在这时候,等了他许久都没见他回来的酒肉朋友坐不住了,四五个人结伴过来找他,看到歹徒挟持着他,立刻大声的喝道,“住手!来人啊,这里有歹毒了,要杀人了!”

&ep;&ep;他不喊没事,一喊彻底的把歹毒给激怒了。

&ep;&ep;“可恶,竟然敢将人引到这里来了,我看你是活腻了!”那大汉扬起锋利的砍刀恶狠狠的砍在姚烈的腰上,肚子上,腿上,手臂上,一连砍了七八刀,姚烈发出凄厉又痛苦的惨叫声,浑身是血的倒在了茅房外面。

&ep;&ep;场面顿时大乱,一阵阵惊恐的救命声传遍了整个酒馆,而那个抢了银子的大汉直接扔下砍刀拿着银子就跑走了,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p;&ep;而罪魁祸首在绕过好几条巷子之后,撤掉了身上的伪装,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农夫走进了一座院子里。

&ep;&ep;“主子。”

&ep;&ep;“事情都办妥了吗?”上官衡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像被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ep;&ep;“已经办妥了,姚烈的手脚受了重伤,腰部也被砍了两刀,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他这辈子肯定残废了。”

&ep;&ep;“做得很好。”上官衡满意的笑了起来,那个男人想要取他妻子的性命,他绝不会心慈手软,若不是他还没有将瑶儿娶过门,他连杀了姚烈的心都有了。

&ep;&ep;“这件事情玉亲王府就当做不知道,不管弄得怎样沸沸扬扬都不关我们的事情。”上官衡严厉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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