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上官瑾萱,你回去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公主,你还来这里做什么?给我滚,将军府不欢迎你。”

&ep;&ep;“杨雨薇,本公主好声好气的跟你商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低声下气的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谈不拢,上官瑾萱的公主病又犯了,火冒三丈。

&ep;&ep;“悉听尊便。”杨雨薇懒洋洋的说道。

&ep;&ep;“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放我一条生路,你想要怎样的条件都可以。”上官瑾萱急得都快哭了,杨雨薇这个贱人怎么就那么难缠,她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原谅她。

&ep;&ep;杨雨薇还不愿意松口,南宫曜在旁边忍不住插话道,“想要薇儿不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也可以,你告诉我们,那个会阴毒术法的术士在哪里,只要杨将军能够醒过来,还像以前一样,薇儿就会将这件事情压下来。否则,你知道后果怎样的。”

&ep;&ep;上官瑾萱的眼神强烈的波动了一下,迟疑的看向南宫曜和杨雨薇,似乎在确认南宫曜说的话是不是算数。

&ep;&ep;这个动作落在杨雨薇的眼睛里,让她的心升起了强烈的希望,看上官瑾萱的表情,她好像知道那个术士藏身的地方,难道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吗?

&ep;&ep;她藏在袖子下的拳头忍不住收紧,沉默不已,像是默认了南宫曜的话。

&ep;&ep;“只要我将那个术士的下落告诉你们,你们就不会把我和陈燕儿之间的交易捅到父皇面前吗?”上官瑾萱好像找到了一些底气,不确信的问道。

&ep;&ep;“只要我爹能平安醒过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来害人的事情,也不会闹到皇上那里。前提是你将那个术士引到将军府来,将那些阴毒诡异的玩意销毁了,不再让我爹受到损害。”杨雨薇终于开口了,暗搓搓的留了个心眼,她是不会说,南宫曜会不会说就不是上官瑾萱能保证的事情了。

&ep;&ep;忍气吞声,被人害得差点丢了性命就只能偷偷的躲起来舔舐伤口不是她的作风,不管是不是她亲自动手,总之上官瑾萱的好日子到头了!

&ep;&ep;“我只知道他住在哪里,但是我请不动他,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们自己了。杨雨薇,这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是你爹现在也没事啊,不是吗?他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让术士将藏在他身上的小鬼给弄走了,他还像以前一样健康平安。所以你放过我这一次可以吗?”上官瑾萱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想失去皇家公主的身份,不想被父皇厌弃,不想被贬为庶人,失去了尊贵的身份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她真的害怕了,被人拿捏住软肋的滋味真的受够了。

&ep;&ep;“你请不动他?”杨雨薇眯了眯眼怀疑的瞪着她。

&ep;&ep;“那个术士是陈燕儿从越国带来的,阴阳怪气的,天天带着白色的斗笠看起来就很诡异,我哪里敢跟他说话啊,就连陈燕儿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不敢使唤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情,我更是不行了。所以真的只能靠你们自己去请他过来了。”上官瑾萱苦着一张脸说道,她现在总算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

&ep;&ep;“那他住在哪里?”杨雨薇按捺住心底的迫不及待,不动声色的问道。

&ep;&ep;“他住在我在京城西北角的梅庄里,这是我的令牌,你们可以让人去请他过来。杨雨薇,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不好,拜托你真的不要捅到皇上那里,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ep;&ep;上官瑾萱拿出她的令牌递给杨雨薇,满脸祈求的说道,她真的受够了这种被人要挟的滋味了。

&ep;&ep;杨雨薇接过令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后终于递到了南宫曜的手里,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南宫曜不停的点头,立刻离开了客厅,忙碌别的事情去了。

&ep;&ep;“我答应你,只要我爹没事,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不会捅到皇上那里,不会让他知道他的女儿试图拿城池和最重要的秘方来换取我和我爹的性命。”杨雨薇笑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淡淡的说道。

&ep;&ep;“口说无凭,我只相信白纸黑字。”上官瑾萱长了个心眼,她可不想杨雨薇转过头去就翻脸不认人,害得她死无葬身之地!

&ep;&ep;杨雨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亲自磨了墨,在纸上写下了她的保证书,还用红泥按上了她的指印,签上了她的大名。

&ep;&ep;上官瑾萱这才放心了,“杨雨薇,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再捅到父皇面前,你也吃不了兜着走。知情不报,你也用心险恶。这份保证书就是证据。”

&ep;&ep;杨雨薇唇角升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当然,如公主所愿。不过,我觉得这个筹码还不够,那个术士肯不肯作法让我爹醒过来还不知道呢,公主这个筹码未免也太寒酸了。我想,公主钱庄里有不少银子,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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