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情你解决不了,还请越国皇子立刻将公主请出来,我不想直接闯到她的床榻前去将她拎起来,那样好像有些不礼貌。”杨雨薇充满威胁的说道。

&ep;&ep;“这里是越国行馆,可不是杨雨薇姑娘能随意放肆的地方,就算姑娘被封为福惠郡主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吧,本皇子明日倒是要请教周国皇上看看,周国人的礼数难道真的就是那样的吗?”陈檀之冷笑着说道,硬闯行馆,言语充满威胁,杨雨薇未免也太肆意嚣张了吧。

&ep;&ep;“去问啊,我倒是也想问问越国公主究竟怀着怎样歹毒的心思,竟然用阴邪的术法来陷害周国的功臣,越国人擅长毒术蛊术就能肆意的害人了吗?我周国皇上若是知道武将大臣被越国公主害得昏迷不醒,会不会勃然大怒,会不会立刻发兵越国?”杨雨薇豁出去了,冷笑着质问道。

&ep;&ep;“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谋害周国大臣,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也敢乱说!”陈檀之气急,死死的瞪着杨雨薇。

&ep;&ep;“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会乱说?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陈燕儿心里清楚。你问北堂墨,她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周国人可是在场的,究竟是我诬陷还是确有其事,把她叫出来,我们好好说说!”杨雨薇冷笑着说道,让人将被那半具尸体抬到了陈檀之的面前,“越国皇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就算没有头看不清楚脸,看他穿的衣服,再看他的身形,再看他修炼的邪术,也该知道是越国的人。我不想跟你废话,把陈燕儿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们越国的人走不出周国,我说到做到!”如果她爹活不成了,她势必会让越国人死无葬身之地。

&ep;&ep;陈檀之看着那术士穿的袍子,脸难看得不能再难看,就算他嘴上不承认,心里也知道这个人是越国的术士,制作这衣服的布料,是越国十分稀少,只有术士才能有资格穿,根本就不存在栽赃嫁祸。

&ep;&ep;“来人,去请公主到这里来。”陈檀之忍住心底的惊骇,恨声说道,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真是非要把他气死才甘心吗?到越国在这么点时间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她怎么还不去死!

&ep;&ep;“这件事情或许会有什么误会,还是等公主来了再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术士的确是越国人没错,可却不是我们使臣带进周国的,他说不清是受了谁重金邀请才到周国来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跟越国皇室无关。”陈檀之不得不为陈燕儿收拾烂摊子,毕竟谋杀朝中大臣那可是大罪,周国皇上一怒之下若是发兵,失去了云城和雪城两座城池,越国真是岌岌可危,现在万不可跟周国交战!

&ep;&ep;杨雨薇冷笑了起来,“我让人对他使用了摄魂术,他可是将一切都交代清楚了,你把他临死之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一字不漏!”

&ep;&ep;侍卫立刻将那人说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害怕陈檀之不信,在杨雨薇的示意下,他将术士签字画押的纸张拿出来扔到陈檀之的脸上,顺便将从术士身上搜罗到的证明那人证据的令牌和使用的攻击武器也在陈檀之的面前晃了晃。

&ep;&ep;“你说这些落到皇上手里,他会怎么做?”杨雨薇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就像是吃人的魔鬼一般。

&ep;&ep;陈檀之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铁证如山,他就是想耍赖也耍赖不成了,只能小声讨好的说道,“杨姑娘你别动怒,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请你不要将事情闹大,好不好?”

&ep;&ep;“我要见陈燕儿,我爹没事一切自然都好说,我爹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让陈燕儿死无葬身之地!”狠戾嗜血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的响了起来,让人遍体生寒。

&ep;&ep;“哟,好的口气啊,还要让本公主死无葬身之地,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陈燕儿远远的走来就听到杨雨薇那句话,她心底的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挑衅的反击回道。

&ep;&ep;“控制我爹的那些阴邪诡异的玩意在你这里吧,交出来。”杨雨薇没有任何啰嗦,开门见山的说道,一双锐利的眼睛像淬了剧毒一样。

&ep;&ep;“本公主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雨薇,你是存心来捣乱的吗?”陈燕儿心里一阵慌乱,没想到那么隐秘的事情竟然被杨雨薇这贱人给知道了,那个术士简直是废物!

&ep;&ep;杨雨薇可没有心情跟她迂回婉转,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陈燕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张清丽的小脸涨得青一阵紫一阵的,手脚不停的扑腾着挣扎着。

&ep;&ep;“公主!”跟随她来的侍女急得脸色都变了,想要冲上来救她,北堂墨带来的侍卫锋利的长剑立刻就驾到了她们的脖子上,害得她们再也动弹不得。

&ep;&ep;越国那些侍卫想冲上来,同样有杀气腾腾的死士们将他们阻挡了下来,气氛异常的紧张,随时都有可能展开一场杀戮。

&ep;&ep;“不要跟我兜圈子,也不要和我说似是而非的话,我知道那些东西在你手上,就算不在你手上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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