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丞相大人说的什么话,下官哪里敢折磨她苛待她,是她处处刁难下官的母亲,她自己生不出孩子来还不允许下官纳妾,她是存心想要杨家断子绝孙啊,微臣只是纳妾而已,又没怎么难为她,怎么就是让她没有活路了?”杨瑞凯恨恨的说道,盯着罗玉婉都恨不得想要将她千刀万剐了,这个毒妇犯下的事情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

&ep;&ep;双方争执不定,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唱诺声,“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

&ep;&ep;这件事情竟然惊动了皇上!

&ep;&ep;罗承和杨瑞凯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害怕得心咚咚的跳着,掌心里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ep;&ep;“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太后。”罗承和杨瑞凯等人全部都跪了下去,毕恭毕敬的说道。

&ep;&ep;太后和皇上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还跟着杨雨薇,卿蓉,和才认回来的嫡出长公主上官璇。

&ep;&ep;“闹哄哄的这是在做什么?罗丞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当街带着那么多的死士到一个朝廷命官家里来意图行凶杀人,大周国的面子都被你丢光了!哀家看你这两年行事愈加不着调了,现如今各国的使者都进京了,处处盯着我们的错处呢,你是想要让他们看笑话吗?”太后怒目圆瞪,严厉的呵斥道。

&ep;&ep;“太后,微臣冤枉啊,实在是微臣的女儿被人害得太惨了,不替女儿讨回公道,微臣就不配做人父啊。”罗承哭得很凄惨,又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ep;&ep;杨瑞凯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罗承栽赃陷害,同样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侧重点在于罗玉婉怎样害得杨家几乎家破人亡的。

&ep;&ep;将事情的经过了解得很清楚的太后满脸厌恶,“你们连自己家都能弄得乌烟瘴气,还怎么做官?干脆自己辞官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比较好!”

&ep;&ep;“太后,皇上,罗玉婉那个毒妇竟然能把手伸到皇宫里弄到那些毒药,谁知道他们在宫里埋了多少钉子,今日她可以害得微臣的妾室流产,害得微臣的母亲瘫痪在床,他日难保她会不会对太后怀恨在心,让人在太后的饮食里下毒。谁让她有个权势滔天的爹,想要收买太后或者皇上宫里一两个宫女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微臣知道这些话的确是大逆不道,或许微臣会因为这句话被砍头,但是并不排除会有这样的可能性,罗玉婉现在疯狂成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ep;&ep;杨瑞凯满脸悲愤的说道,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悲伤,“请皇上看微臣的家如今被她害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了。”

&ep;&ep;“你血口喷人!皇上,微臣对皇上和太后一直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就算给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谋害皇上和太后啊。请皇上和太后不要听信杨瑞凯的谗言,他是在无中生有,是在搬弄是非!”罗承气得快要吐血了,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一边忠心耿耿的说道。

&ep;&ep;皇上的神情幽暗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太后面色阴沉,锐利的眸光怀疑的瞪着罗承,又扫在罗玉婉狼狈不堪的面容上,竟然有杀气从她的身上蔓延了出来。

&ep;&ep;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诡异之中,罗承心底发麻,只觉得脊背处凉嗖嗖的一片,等待着皇上最后的判决。

&ep;&ep;太后忽然幽幽的开口道,“皇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罗玉婉的确跟疯狗一样,谁也不知道她以后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不能不防啊。而且罗玉婉能从宫里弄到那些毒药,在太后的认知里,就是罗承安插在宫里的眼线。

&ep;&ep;“罗丞相连家里都治不好,弄得乌烟瘴气,女儿也没有教导好,这段时间处理事情频频让朕觉得特别失望,还是不要再担任丞相之位了,以后就降为正三品的翰林,到翰林院里潜心做学问,替朕处理一些事情吧,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你手上现在的权力全部都交出来,一会圣旨会下到你们家去。”皇上停顿了很久,幽暗不定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ep;&ep;罗丞相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费了多少心思才爬到丞相的位置上,还没过几年又被打下去了,这怎么甘心?他还想说什么,然而皇上已经斩钉截铁的将他所有的心思都阻断了,“朕心意已决,不要再说了。闯到别人家里意图杀人,哪怕行凶未遂,朕也绝不姑息!杨瑞凯和罗承各自罚俸十年,写一份罪己书给朕,下次再犯,按照大周国的刑律,直接砍头!摆驾,回宫——”

&ep;&ep;皇上和太后,上官璇做了短暂的停留之后很快又离开了,上官泽看到事情已经完成了,满脸失望的走到杨瑞凯面前,“孤本来已经提携了你做正四品官员了,连调任都下来了,现如今你又被父皇和太后抓到犯了大错,你想要再升官这辈子不会有指望了。杨瑞凯啊杨瑞凯,你真是挖坑把自己害惨了。”

&ep;&ep;上官泽将调任扔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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