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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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013章宫宴

&ep;&ep;薛妙这话一出,院里瞬时静了下来,数道目光齐齐汇聚在楚烜的耳朵上,就连郭展也一手举着灯笼一手扶着木梯转过头来。

&ep;&ep;薛妙这话问的……

&ep;&ep;楚烜定然不会说不是,可他若说是,又叫人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

&ep;&ep;实际上,无论楚烜答或不答,薛妙的问法已先入为主给了旁人答案。

&ep;&ep;满院寂静中,一名侍卫匆匆进了院子,在檐下站定,低头拱手,对着楚烜恭敬道:“王爷,事成了。”

&ep;&ep;楚烜略微颔首,侍卫见状,转身飞快离去。

&ep;&ep;侍卫离开不久,宫里来了人,说除夕夜皇帝要在麟德殿设家宴,请秦王与王妃届时一定赴宴。

&ep;&ep;嘉和十二年,先太后薨逝,举国哀丧,禁宴乐三年,麟德殿内除夕家宴便停了三年。如今三年期满,皇帝重开家宴,内廷司紧着时间忙起来,菜品,席位,殿内的布置,方方面面都需得考虑周全,好在宫内宴会自成一套规程,管事的宫人也只需吩咐手底下的人按照往年的规格流程好生准备便是。

&ep;&ep;唯有一点——宫人在安排废太子楚明的席位时犯了愁,左思右想不知该把这位的席位安排在哪里最为合适,只好去问顶头管事的宫人。

&ep;&ep;内廷司上下一齐为废太子的席位犯愁时,皇帝允许被幽禁在鹿幽台的废太子参加麟德殿除夕家宴的消息也传到了朝臣的耳中。

&ep;&ep;平康坊一处乐坊中,丝竹声清幽曼妙,二楼的单间里,垂落的竹帘后,两名男子对坐饮茶。其中那位老者,着青灰圆领袍衫,须发半百,形容清癯矍铄,正是当朝右相,中书令薛正伦。

&ep;&ep;稍年轻的那位为薛正伦斟了一杯茶,道:“陛下竟一力压下了腰牌的事……”

&ep;&ep;挪用军资卖给外族这样的大事,若当真查实与废太子有关,就不是废掉一个太子位能平息的。

&ep;&ep;薛正伦垂眸看着杯中缓缓注入的清透茶水,捻须一笑,高深莫测道:“若此番秦王没有恰好去城郊养病……”

&ep;&ep;秦王去城郊庄子不久,旧庄中就发现了军中的兵器,不仅牵连甚广,甚至连被幽禁在鹿幽台的废太子都牵扯其中。皇帝多疑,无论何事都要在心里转上几个弯儿,这件事越发证据明确地指向废太子,他就越要考虑是否有人想借此彻底除掉废太子。

&ep;&ep;一番考量之下,废太子不仅没有因牵连入挪用军资一事而被问责,反倒因为这太过明显的“栽赃嫁祸”,激起了皇帝心里难得的父子之情。废太子到底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出生在皇帝潜邸之时,父子之间曾有过数年不掺任何权利心机的寻常人家的情分。

&ep;&ep;这情分,说深不深,但要利用得当,也不失为一个扭转局面的利器。

&ep;&ep;“依薛老所见,大殿下此番可会……”

&ep;&ep;薛正伦饮尽杯中清茶,但笑不语。

&ep;&ep;……

&ep;&ep;除夕当日。

&ep;&ep;宝京年年除夕夜都要下雪,今年也不例外,临到傍晚,天空飘起细碎的雪粒,给地面铺上一层细白。岁末年初辞旧迎新的日子,宫里自然重视,各处装饰得明亮焕然,就连宫人也穿上了新制的冬衣。

&ep;&ep;楚烜和薛妙在光顺门外下了马车,由宫人一路引着到了麟德殿。

&ep;&ep;麟德殿建在太液池西畔,重台错落,回廊环绕,高阁耸立。远远就见殿内明烛高燃,宫人衣袖如云,殿外廊桥之上灯笼挂满,盈盈红点连成长线,映照着一旁的太液池,闪着半湖的红光。

&ep;&ep;此时宴席未开,宫人还在殿中来往做最后的检查,楚烜和薛妙被宫人引去后殿,沿着东廊上了后殿东侧的郁仪楼,暂作休息。

&ep;&ep;楼上茶水点心齐全,薛妙吃了几块点心,灌了满肚的茶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枕着双臂歪头看楚烜。

&ep;&ep;他今日穿了件月白圆领袍,两襟与袖口以银线勾暗云纹,身上披着件玄青毛领披风,微阖双目,自带一股静逸出尘的气质。

&ep;&ep;薛妙看着看着,忽发奇想,兴冲冲对楚烜道:“等得无趣,我给您讲个故事解解闷吧?”

&ep;&ep;到底谁给谁解闷?

&ep;&ep;楚烜觑她一眼,神色淡淡,兴致不高,却也未曾拒绝。

&ep;&ep;薛妙见他不置可否,就坐直身子兴高采烈地讲起故事。

&ep;&ep;也不知她从哪儿听来的故事,讲得是个不知名的朝代一个不知名的王爷与他那命途多舛但心性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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