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虞滢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是景王妃帮忙的,还想着欠下了一个人情。”

&ep;&ep;看他泡脚得差不多了,让他擦干后趴到床榻上:“我给你双腿推拿推拿。”

&ep;&ep;伏危:“不用了,我没那么不堪用。”

&ep;&ep;话虽这么说,还是屈服于虞滢强势的态度。

&ep;&ep;在这房中,只要虞滢觉得有理的,多半是得听她的。

&ep;&ep;虞滢坐在床上,问:“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ep;&ep;说的是刚才他说的话,顾后的死。

&ep;&ep;伏危:“我与景王殿下的人都打听过顾后急症而亡的事,但那一墙之隔的皇宫却是瞒得密不透风,就是一直在坤宁宫伺候的婆子也死了,说是殉主了。”

&ep;&ep;虞滢愣了一下:“真的殉主”

&ep;&ep;伏危摇头:“那婆子虽跟了顾后几十年,但有儿有孙,还在豫章置办了不少的家产,如何会殉主?”

&ep;&ep;虞滢拧了拧眉:“难道顾后的死有疑点,还是说……诈死?”

&ep;&ep;伏危:“诈死不至于,宫中那么多的太医和内侍,侍卫,皆为帝王眼线,地位越高,诈死的可能越小,更别说是顾后,她是真死还是假死,圣上自然会一而再的查证,绝无作假的可能。”

&ep;&ep;“倒是急症,很是蹊跷,就像是人死了,要有一个正经的死亡的名头给安上的。”

&ep;&ep;“所以,我想不通。想不通是怎么死的,又是因而而死。”

&ep;&ep;伏危想不通的地方,轮到虞滢也想不通了。

&ep;&ep;这宿,两人都没怎么睡,都在琢磨着各种可能性。

&ep;&ep;很快,送殡的日子到了。

&ep;&ep;依旧是满城素衣,无人敢穿上鲜艳的衣裳。

&ep;&ep;恰逢阴雨天,引魂幡挂在前头,棺椁后行。

&ep;&ep;满皇城都洒满了路钱,悲鸣的乐声走了一路,阴沉森然。

&ep;&ep;虞滢见到了英王,面色比前几日还要憔悴苍白。

&ep;&ep;同行的还有英王的妻室与几个子嗣。

&ep;&ep;皇室中人,部分官员,还有高官官妇和寻常官妇,成了一条常常的行伍。

&ep;&ep;虞滢停在城门处,望着行伍徐徐离开的皇城,看着那棺椁淹没在人群之中,暗暗呼了一口气。

&ep;&ep;她也有几分闷然。

&ep;&ep;有种直觉,接下来,皇城似乎要不太平了。

&ep;&ep;第210章二百一十章

&ep;&ep;皇城似乎要不太平了。

&ep;&ep;虞滢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ep;&ep;伏危今日才下值,才与她说几句话,便有人匆匆来报。

&ep;&ep;送殡行伍忽然没了消息。

&ep;&ep;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ep;&ep;他们的预感没错。

&ep;&ep;没过多久,周帝便传了伏危进宫。

&ep;&ep;伏危与虞滢道:“这些日子不要再去医馆,也让阿娘和大嫂他们别出府,府中下人少出去,也不要让任何人进府,便是宫中来了人,也要是相熟的面孔,再加上圣谕。”

&ep;&ep;虞滢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ep;&ep;没有任何迟疑,夫妻两人分开后,便各行其事。

&ep;&ep;入了宫,等宣入了大元殿,殿中已有了好些个大臣,周帝趁着脸坐在位上。

&ep;&ep;气氛甚是凝重。

&ep;&ep;此番一去,所有皇家子嗣都在其中,周帝如何能不在意。

&ep;&ep;便是个别大臣,脸色也跟着苍白。

&ep;&ep;无外乎送行中也有自己的家眷。

&ep;&ep;周帝看向伏危,忽然冷冽开了口:“听礼部说,你夫人原本也是要去的,但却是你让其去了名单,这是为何?”

&ep;&ep;伏危应:“回禀圣上,因臣妻先前随着去岭南做军医,伤员居多,军医艰辛,日夜兼程医治伤员,臣妻身体有损,后来从彭城到皇城,也操持着医馆和医塾,一度劳损过度,昏厥在课上,臣有私心,是以没让臣妻同去。”

&ep;&ep;说得有理有据,挑不出任何的端倪。

&ep;&ep;周帝也没有怀疑,但所有的皇子皇女,皇孙都在其中,而余六娘却是逃过了一劫,周帝心情如何能好。

&ep;&ep;不能做到全然不怒,总有几分迁怒在其中,语气也不大好:“好你个私心,礼部定下的名册,你也敢更改,谁给你的胆子?!”

&ep;&ep;伏危跪下,伏身:“臣私心有错,请圣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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