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彻底的查清楚。

&ep;&ep;第208章二百零八章

&ep;&ep;朝中之事,虞滢只是从伏危的口中听说一二,不是太过了解,但也能感觉得到现在的皇城很平静,向着昌荣太平的趋势而去,愣是没有半点紧张之感。

&ep;&ep;便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之感都没有,好似百姓安居乐业,不会再有动乱。

&ep;&ep;就好像她与伏危的担忧都是杞人忧天。

&ep;&ep;可就在这太平日子里,已入深秋之际,宫中忽传皇后因忽然急症崩逝。

&ep;&ep;皇后崩逝得让人猝不及防。

&ep;&ep;尽管皇后被早已经失去皇宠爱,被禁足坤宁宫,可皇后的名头依旧,那便还是一国之母。

&ep;&ep;哪怕已然逐渐趋于太平,可皇城百姓饱受战争与□□的摧残,稍有动荡对皇权有着商铺一时之间都纷纷把带着朱色招幌撤下,挂上了白幌。

&ep;&ep;正是深秋,天气寒凉,正巧下了雨,料峭寒风夹着细雨,冷寒得让人刺骨。

&ep;&ep;昏暗的街道上,行人皆是面色沉沉,脚步匆匆,不敢喧闹,不敢多妄议,慎之又慎。

&ep;&ep;虞滢从医馆回来之时,撩开马车帷帘,看到的便是这寂静清冷的街道。

&ep;&ep;神色甚是凝重。

&ep;&ep;从医塾回到府中,正巧遇上了宫中来传话的内侍:“皇后娘娘仙去,三日后辰时在大和殿设丧仪,及四品,四品以上官妇皆到宫中瞻仰,安香祷告。”

&ep;&ep;虞滢记下时间和日子,送走宫中内侍后,便立刻唤来了府中管事。

&ep;&ep;让他在准备好素衣给府中下人发放,再在府外挂上白布。

&ep;&ep;罗氏刚歇息出来,见府上在收掇,挂红绸,与二儿媳叹气说:“这人好好的,怎么就去了?”

&ep;&ep;罗氏最后一次见皇后,是在刚迁到皇城的时候,那时的皇后面色红润,没有半点不舒服。

&ep;&ep;不过短短过去了一年,便患上了疯疾,这才几个月,又因急症去了。

&ep;&ep;虞滢在廊下望着下人挂起的白布,应道:“是呀,好好的,怎么就去了。”

&ep;&ep;周帝会囚禁皇后,可绝对不会要了皇后的性命。

&ep;&ep;所以,真的是急症?

&ep;&ep;因皇后忽然崩逝,商铺不开门,便是私塾也不上课。

&ep;&ep;家中难得齐人,但因情况不允许,是以都是沉沉闷闷用了暮食。

&ep;&ep;伏危与伏震去书房说话去了,温杏则拉着虞滢去了屋子里,说起了最近身体情况,说到最后,有些许的羞赧:“我觉得像是有了,但不大敢确定,你给我看看。”

&ep;&ep;虞滢闻言,愣了一下。

&ep;&ep;算了算,大嫂从采石场出来已经四年有余了,大抵是采石场艰辛,身子亏空得厉害,所以调养了许久才慢慢恢复。

&ep;&ep;从一回来时的瘦骨嶙峋,现在丰腴有余,身体前头亏空得厉害,便是再怎么调养,其实都比不得寻常人的身体。

&ep;&ep;受孕的话,到底是有些许影响。

&ep;&ep;但过去的几年,大兄大嫂比她和伏危还聚少离多,如今在皇城定居这么久了,大嫂现在也不到三十的年纪,有孕似乎也是正常的。

&ep;&ep;虞滢给大嫂把了脉,然后点了头:“却是是喜脉,但月份还比较小。”

&ep;&ep;温杏闻言,顿时喜上眉梢。

&ep;&ep;虞滢提醒:“但在现在国丧,正是敏感之前,先不要说出来。”

&ep;&ep;温杏笑意淡了下来,点头:“我省的。”

&ep;&ep;沉默了片刻后,温杏随即看向她,欲言又止,略有踌躇,半晌后才犹豫的开了口:“弟妇,我说你与二弟也成婚五载了,可是……二弟的原因,所以弟妇才没怀上孕?”

&ep;&ep;虞滢噎了一下,之前罗氏也是这么怀疑的。大抵都是因为伏危先前伤了腿,所以才会给别人这种错觉。

&ep;&ep;伏危还挺冤枉的。

&ep;&ep;这方面的冤枉,可不兴。

&ep;&ep;虞滢摇了摇头,一如先前与罗氏说的说辞一样,应:“先前世道不稳,所以才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ep;&ep;温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那过了这段时日,可有打算?”

&ep;&ep;虞滢笑了笑:“顺其自然吧。”

&ep;&ep;从屋子出来,伏震已然从书房出来,在堂屋候着,看到她出来,问了一下:“杏娘怎么样了?”

&ep;&ep;伏震虽然也忙碌,但也注意到妻子这段时日不太舒服,妻子只说是最近不大舒服,说找弟妇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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