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医生被吓得手一抖,拿着的药酒都险些洒了,他抬头看向脸色阴沉沉的霍司铭,忐忑不已地道:“霍总……这用药酒揉伤处,就得力气大点,轻了没效果的,忍忍就好,等揉完就会好很多的。”

&ep;&ep;霍司铭眉头紧拧,没有说话,医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拿着药酒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ep;&ep;陆暖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痛楚,勉强的对医生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怕疼,但没关系的,你继续吧,我能忍的!”

&ep;&ep;医生刚想继续,霍司铭开口了,“把药酒给我,我来给她揉。”

&ep;&ep;话音一落,陆暖立刻回道:“霍先生,不用麻烦您了,让医生来就好,让医生来就好……”

&ep;&ep;霍司铭怎么可能会揉药酒的人,说不定下手会更痛,让她伤势更重,她才信不过他!

&ep;&ep;可医生见霍司铭要亲自动手,真的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毕竟霍司铭在旁边盯着,这位小姐疼得皱一下眉,自己后背就传来一股刺骨的寒意,他也很慌啊!

&ep;&ep;医生忙不迭站起身,让出了位置,把药酒递给霍司铭,道:“霍总,你将药酒倒在手心,手心贴着伤处用力的揉一揉就行。”

&ep;&ep;霍司铭接过药酒,不由分说的握住陆暖想缩回去的腿,有模有样的将药酒倒在手心上,按照医生说的给陆暖的伤处揉药酒。

&ep;&ep;陆暖心悬在了半空中,本以为会是一阵无法承受的痛楚袭来,但出乎意料,虽然还是会疼,但比起刚才医生上手时确实好多了。

&ep;&ep;医生见霍司铭手法完全不像是新手,一脸惊讶地道:“霍总以前给别人揉过药酒吗?看着手法很娴熟。”

&ep;&ep;霍司铭眼眸微垂,道:“没有。”

&ep;&ep;“是吗?那霍先生第一次就手法这么娴熟,看着不太像呢。”

&ep;&ep;霍司铭没再说话,大掌贴着陆暖的小腿,专心致志的给她的伤处揉着药酒。

&ep;&ep;陆暖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心里暗暗嘀咕。

&ep;&ep;医生都说了他的手法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娴熟,指不定给多少人揉过药酒,说不定带了不知道多少女朋友过来,人家摔伤了,他每次都亲力亲为帮忙上药等。

&ep;&ep;医生站在一旁,霍司铭和陆暖都不说话,他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医务室里没有热水了,我去给两位烧一壶热水。”

&ep;&ep;霍司铭“嗯”了声,医生赶紧拿着热水壶从医务室出去,毕竟在里面充当电灯泡的感觉并不好受。

&ep;&ep;医生前脚一离开,后脚张洲就进来了。

&ep;&ep;“霍总,陆小姐没事……吧……”看到霍司铭神情专注的给陆暖揉着伤处,张洲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ep;&ep;好吧,陆小姐应该是没事的,现在有事的变成他了,他站在一旁活生生被塞狗粮,还不能随便离开,因为怕霍总有事要吩咐他去做,只能含泪吃狗粮,吃到饱。

&ep;&ep;揉了将近二十分钟,就算霍司铭尽量放轻手上的力道,可毕竟陆暖的伤口青紫了一大块,轻轻碰一下都要疼的,更别说要揉了,等霍司铭停下手时,她紧紧咬着发白的唇瓣,额头疼得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ep;&ep;霍司铭放轻嗓音问道:“很疼?”

&ep;&ep;陆暖勉强撑着摇了摇头,但确实疼,疼得她都不想开口说话了。

&ep;&ep;看到她这幅模样,霍司铭想到害她受伤的孟清婷和另外两名飞讯的员工,眸光沉了沉,声音微冷地喊道:“张助理。”

&ep;&ep;张洲立刻从自己思绪中回神,往前站了一步,毕恭毕敬地问道:“霍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ep;&ep;“刚才在滑雪场上那几个飞讯的员工,开除了!”

&ep;&ep;张洲迅速道:“好的,霍总,我这就去办。”

&ep;&ep;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牵扯上陆小姐的事情,霍总肯定是冷血无情,毫无情面可讲的。

&ep;&ep;张洲刚转身要走,陆暖一个激灵,急声喊道:“等等!”

&ep;&ep;张洲顿住了脚步,回过身不解的看着陆暖。

&ep;&ep;陆暖当然把刚才霍司铭张洲的对话都听见了,她脑海浮现刚才两名同事内疚的眼眶泛红的样子。

&ep;&ep;他和孟清婷有一腿,肯定不可能开除孟清婷的,那只能开除她们,可她们又不是故意害她受伤,也道过歉了,还因此丢掉工作,是不是太过分了!

&ep;&ep;她着急地冲霍司铭说道:“你为什么要开除她们?她们在工作上没有出错,你能不能公私分明一点?”

&ep;&ep;当然她心里还有一句没敢说,孟清婷也在,怎么不连她一起开除,就知道开除别人!

&ep;&ep;霍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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