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安生。

&ep;&ep;“外面是怎么了?”白姨娘皱了皱眉,问道。

&ep;&ep;小丫鬟垂着头,闷声闷气的答道,“侯夫人在准备给姚家的聘礼呢,所以声响可能有些大。”

&ep;&ep;白姨娘有些不屑的朝天白了一眼,“不就娶个儿媳妇吗,她这是要把家给搬过去呀。”白姨娘本来是一句戏言,本来只是想过过嘴瘾的。

&ep;&ep;没想到大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姨娘,姨娘,你快去看看呀。侯夫人这是要搬空府库呀。”

&ep;&ep;白姨娘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ep;&ep;大丫鬟只得咽下口水,再重说了一次,“姨娘,夫人已经吧府库里的所有东西都给搬出来了,说是要给大少爷准备聘礼呢。清风堂外头的院子里可是堆满了东西,夫人是来真的呀。她要是把府库搬空了,到时候二少爷娶亲就没有什么东西来做聘礼了呀,您快去看看吧。”

&ep;&ep;白姨娘一听顿时就立急了,拎起裙角将往外面走。

&ep;&ep;但是没走几步,就又停下了。挥手拦下了跟在身后的大丫鬟,“不行,我不能去。你,去外书房找侯爷,该怎么说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倒了,相信你一个大丫鬟也落不到什么好。快去!”

&ep;&ep;大丫鬟瞅了她一眼,还是只有点点头,往外院跑去。

&ep;&ep;等永定侯怒气冲冲的来质问侯夫人时,侯夫人直接冷笑一声,将账册扔到桌上,“侯爷,这嫡长子可以继承三分之二的祖产,这规矩可是你们顾家的族谱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的。”

&ep;&ep;永定侯顺手操起账册就往侯夫人脸上一拍,侯夫人可不是傻子直接一闪躲过去了。

&ep;&ep;“家里根本还没有分家,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将这些东西放到给姚家的聘礼里头去。”永定侯怒吼的声音,响彻了这个屋子。

&ep;&ep;可惜这次却没有将侯夫人吓住,侯夫人胸膛一挺直接顶了回去,“圣旨上也明明白白写着呢,定淮成亲实在顺义侯府,以后生活也在顺义侯府,这不是分家是什么?”

&ep;&ep;“我告诉你,当初,定淮成年时,你不肯把替定淮请封世子的折子递上去。现在定淮自己拼着命自己挣了一个侯位回来,这永定侯的位置我们就不要了你爱给谁给谁。但是这家产,哼,该是我儿子的就是我儿子的。”侯夫人瞪圆了双眼,像一头护食儿的母狮子。

&ep;&ep;永定侯不死心,继续和侯夫人争,“这永定侯府由我当家,你给我闭嘴。”

&ep;&ep;侯夫人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告诉你,这事儿就得我说了算。回去告诉白慧娘,给我消停点。我是侯夫人,她儿子以后的婚事得我做主,要是不想有个缺胳膊少腿的儿媳妇,就给我管好自己的嘴。我说到,做到!”侯夫人发了恨,没有一点顾忌。

&ep;&ep;“你,你,你……”永定侯“你”了大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还是只有拂袖而去。

&ep;&ep;侯夫人对着他的身影冷冷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ep;&ep;六月十五

&ep;&ep;一个带着大红花,甩着红手绢脸颊上一坨红胭脂的官媒,喜气洋洋的领着一群抬着九十九个实木大箱子的汉子往姚府走去。

&ep;&ep;“诶,可别磕着碰着了,这里面的东西可是你们这些穷货干八辈子都买不起的好东西呢。”官媒扬着手绢有些嫌恶的驱赶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

&ep;&ep;“嘁,说的你好像就买得起似的。”有个披着汗巾子的高壮汉子,回了她一句。但是因为周围围观的人群的声音太大了,那官媒没有听到,便直接上前去叩姚家的大门了。

&ep;&ep;“快开门呀,我们永定侯府送聘礼来啦。”媒婆尖利的声音刺穿了姚府的朱红色大门。

&ep;&ep;没一会儿,一个头就从里面伸出头来看了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把门打开了。

&ep;&ep;“请进,请进,我们管家都已经久侯多时了。”小厮连忙迎了出来。

&ep;&ep;“快点,快点抬进来呀。”媒婆又扬了扬手绢,朝着那些挑夫喊道。

&ep;&ep;然后就随着小厮进了姚府。

&ep;&ep;…………

&ep;&ep;“父亲,侯夫人这是将永定侯府搬空了吧。”待那媒婆走后,明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子。

&ep;&ep;“这有什么的,人家永定侯府重视你,难道你一个姑娘家还会嫌人家太重视你了。”姚父镇定的回了一句。

&ep;&ep;明月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装羞涩。

&ep;&ep;而姚父则是侧着头,低声朝随从说道,“等会去夫人那,让夫人将明月的嫁妆再加两层。”

&ep;&ep;这永定侯府也太拼了吧,看来我修炼得还不够呀。姚父暗地里摇摇头,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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