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少爷,还是进去吧。”霏轻感觉到顾定淮低落的状态,却也知道早死早投胎这事。

&ep;&ep;顾定淮鼓起勇气,一个大迈步走进了大门。

&ep;&ep;“逆子,你给我跪下!”永定侯疾言厉色道。刚刚踏进正厅门槛的顾定淮没有一点迟疑,立马膝下一曲跪了下来。

&ep;&ep;“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竟然一声不吭的跑到你外公军营里去了,还去学那些粗野莽夫的把式。”永定侯对于长子不遵循他给他定的平庸路线,而擅自跑去了镇南将军府学艺的举动实在是气的狠了。

&ep;&ep;因为这完全是对他侯府当家人地位的挑衅。岳父家再看不起他,他也是永定侯,是永定府的第一人,他不能让侯府的任何一个人脱离他的掌控。

&ep;&ep;永定侯青筋暴起,好像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ep;&ep;侯夫人坐在后方椅子上,面无表情保持着她贵妇的修养,但是手指甲已经紧紧的扣在光滑的把手上。

&ep;&ep;而顾定欣也是吓得向后一缩,躲在了侯夫人身后。

&ep;&ep;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白姨娘母子了。顾定轩一点不受厅中众人的影响,白~嫩嫩的脸上尽是笑意。还一手拿着一个雕刻精致的木质风车,嘴中发出“呼呼呼”的声响。白姨娘虽然感觉到了周围凝重的气氛,但毫无动作,只在一边悠闲看戏。

&ep;&ep;顾定淮也就老老实实的跪着,嘴里却没有一句认错的话。

&ep;&ep;永定侯被晾了一会儿,怒气不降反升,“既然你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你那么有志气,那你就永远待在将军府算了。你还回来什么,回来想反了我了吗?”永定侯想到那天赶去将军府想将长子带回来的时候,遭到的冷嘲热讽。恨不得编一顶更大的帽子扣在长子的头上,憋屈死他。

&ep;&ep;顾定淮连忙俯身磕头,“儿子哪里敢呀,父亲是多想了。儿子本就在读书上没什么天分,为了重振侯府的荣光。儿子不得不如此呀,父亲疼爱我的心儿子明白,但是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呀。”顾定淮哭天抢地,作出一副我为侯府牺牲那么多,你却不领情的心伤样子。

&ep;&ep;永定侯一听这话听的眼冒火光,“你还敢怎样说,我们侯府缺了你吃,还是缺了你穿。你竟不知足,让你硬要到外人面前去丢人现眼。”永定侯就是揪着顾定淮去将军府寻求帮助的事不放。

&ep;&ep;顾定淮又哭丧着一张脸,以求饶的语气说道,“我知道父亲为了我费了好多心思,我也不忍心再看到父亲为我的事情神伤了,所以才自作主张找到外公那去了。”顾定淮一直认错,却不是认的永定侯给他定的错。

&ep;&ep;永定侯听明白过来,你这是嫌你老子我没用呀,才找到将军府去的。永定侯没想到长子明明去的军营,回来的时候嘴皮子却溜了不少。

&ep;&ep;也不想在和他废话了,永定侯抬起下巴,双手背在后面。

&ep;&ep;“虽然你一心为侯府着想,但是错的就是错的。既然犯了错,那就要受罚。不然助长了你的不正之风,以后犯了大错,反倒是为父的过了。”永定侯冷笑道。

&ep;&ep;顾定淮苦笑,心里最后的对于父亲的侥幸都熄灭了,只能俯首认错。

&ep;&ep;侯夫人本来刚刚还有所缓和的脸色,马上又沉了下来。

&ep;&ep;“来人,将大少爷押到大厅去,上家法。”永定侯一点情面都不想给长子留,他要一下镇住长子,让他不敢再犯。

&ep;&ep;“你敢!”侯夫人拍案而起,脸上的怒气升到了极致。

&ep;&ep;永定侯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夫人,慈母多败儿。女儿有你管教,那儿子就有我换吧,免得沾上一身小家子气。”

&ep;&ep;家丁已经上前来想要将顾定淮押到堂前,因为侯夫人的一声怒吼,众人吓得犹豫再三却没人敢动手。

&ep;&ep;永定侯扫了他们一眼,“难道你们聋了,要回家养老了吗?”

&ep;&ep;家丁们连忙挽袖准备动手。

&ep;&ep;顾定淮一脸心灰意冷,自己站了起来。拍拍长袍上面的灰尘,“我自己会走,别脏了我。”

&ep;&ep;然后昂着头,一步一步自己走到了堂前。侯夫人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只觉得自己无用。

&ep;&ep;此时顾定淮已经躺在了长凳上,将头低低的垂了下去。

&ep;&ep;永定侯拿起呈在托盘中的竹鞭,一咬牙重重地落在了顾定淮的身上。

&ep;&ep;顾定淮只觉得皮肉都好似要炸开了,冷汗凛凛只往下掉,“哼”顾定淮实在没忍住轻哼了出来。

&ep;&ep;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鞭下来,后面永定侯直接“唰唰唰”几鞭子极其顺溜的落在了顾定淮的背上。

&ep;&ep;顾定欣在一旁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而侯夫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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