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淮的妻子一定不会是一个高门贵女的。”

&ep;&ep;白慧娘踮起脚尖主动去亲吻永定侯的下巴,温柔而缠~绵。永定侯觉得心里一片熨帖,迎头而上,和她纠缠了起来……

&ep;&ep;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顾定淮就骑上快马,去了将军府。街道上还没几个人,顾定淮飞马疾驰,衣袂飘扬,惊起了一路尘土。

&ep;&ep;到了将军府,顾定淮一个翻身,利落的下马。机灵的守门人连忙迎上来帮忙牵马,并将顾定淮带进门去。

&ep;&ep;将军府没有侯府的华而不实,每一处都饱含主人家的大气。府邸占地宽阔,色调更是趋于硬朗。

&ep;&ep;“我外祖在哪?”顾定淮边走边问道。

&ep;&ep;“将军在练功房等你呢。”匆匆来接待顾定淮的管家回道。

&ep;&ep;顾定淮点点头,朝着练功房走去。

&ep;&ep;还未走到门前,他外祖父和舅舅练功时充满力量的叫喊声就传进了顾定淮的耳中。

&ep;&ep;顾定淮镇住自己焦躁不安的心绪,等待着屋里的声响渐小,才叫人通传。

&ep;&ep;“进来吧。”声音有些苍老却还精神力十足。

&ep;&ep;顾定淮有些不安地整整衣衫,推开门走了进去,还没见到人,顾定淮就开始作揖行礼。

&ep;&ep;“还是这么怕我,你都这么大个人了。”顾定淮的舅舅沈峰调笑道。

&ep;&ep;顾定淮尴尬的一笑,对于这个从小就格外“关照”他的屁~股的舅舅还是打心底的敬畏。

&ep;&ep;“好了,来说正事吧。定淮昨天那么晚带信来,肯定不只是想看看我和你外婆那么简单的吧。”镇南将军披上长衫说道。

&ep;&ep;顾定淮还是有些放不开,扭扭捏捏的开不了口。

&ep;&ep;镇南将军本来还微笑着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没有那些读书人的才干,却不知道去哪学的这些文人酸气。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婆婆妈妈,你这种性子哪里做的成大事儿。”

&ep;&ep;这话让顾定淮想起了昨晚明月写的那些话,忽的下定了决心,“外祖父我想,想去军营。”

&ep;&ep;镇南将军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为什么突然做这决定,是因为昨天你们府上发生的事情吗?”

&ep;&ep;顾定淮苦涩的一笑,“原来您老知道了,是也不是。”

&ep;&ep;镇南将军咂了一口浓茶,“这事你不需要这样,这婚事不是你爹那个窝囊废想悔就悔的,他当姚家是任他摆布的兔子呢,其实人家是会吃人的豺狼。”

&ep;&ep;顾定淮一脸的坚定,“虽然明月说她暂时还不会放弃我两的的婚事,但是我不想躲在她身后,看她一个人在努力。我想让她看清楚我对这桩婚事的态度。我想和她一起努力。”

&ep;&ep;“我想了想,我觉得,我现在唯一能献出的诚意,就是用自己的双手为她挣一个诰命了。”顾定淮目光诚挚。

&ep;&ep;镇南将军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你已经知道了。”

&ep;&ep;“知道什么,知道我父亲心里根本没有母亲、我和妹妹吗?”顾定淮有点心塞的继续说道,“还是我父亲想扣着侯位,威胁我一定要给顾定轩一个光明前途。”

&ep;&ep;他舅舅重重的放下心中的茶盏,“威胁你?他是威胁我们呢。”

&ep;&ep;顾定淮长大了嘴,“难道父亲还来找过外公和舅舅的。”

&ep;&ep;“这也太……”这话顾定淮自己都说不出来了。

&ep;&ep;“太无耻了。”沈舅舅话语中的不屑之意暴露无遗,“还有更无耻的。当年明明是老永定侯来将军府来求的亲,现在在他口中倒成了我们逼~迫他的了。”

&ep;&ep;顾定淮不解,“当年不是白姨娘很受爷爷和奶奶的喜欢吗?怎么会聘了我娘呢?”

&ep;&ep;这时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镇南将军出声了,“哼,你~爷爷那才是真真的老狐狸。当年我刚刚从西北战场回来,一身的伤,太医都说我命不久矣。那时你舅舅也还小,家里没个主事的。我也怕,自己就这么去了,留你外婆这群孤儿寡母。”

&ep;&ep;镇南将军回忆起当年的事,神色有些愧疚,“我怕我不再了,你母亲婚后会受夫家的欺负。就以自己的功劳向皇上要了一个恩典,这个恩典是为你母亲夫家求的,想让她以后在夫家好过点。”

&ep;&ep;“哎。”镇南将军愁容乍现,“当年永定侯府已经承袭了三代了,马上就要掉爵位了。不知道你~爷爷从那得来的消息,再加上白家当时也败落得厉害,根本了没有结亲的价值。你~爷爷也就求到了我们府上来。也是我太心急,没有打听好就把你~娘许给了你爹,现在想想如果我没有那么急,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ep;&ep;顾定淮连忙安慰,“外公,你这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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