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如苦刺所言,姚千枝对孟家,真是一点收服欲.望都没有。

&ep;&ep;本就是抱着拿他家做伐子,好好整顿一下三州风气的心思,她对孟家人,真是丁点儿情面都没留,跟着宋征来到孟宅,把孟家几个当家人——包括孟逢释和孟久良父子抓过来,她开始审问孟家私库的位置……

&ep;&ep;开玩笑吗?那是传承了近千年,历经三朝的世家,那家底得厚成什么样啊?

&ep;&ep;抄掉豫亲王府,就已经让姚千枝赚的盆满钵满了,孟家,她又怎么会放过?

&ep;&ep;或许完全出乎孟家人意料——姚千枝竟没招降他们,反而没完没了追着问他家私财,做为读书人,铜臭之物……心里爱归爱,然,放嘴里说就没那么清高了……孟逢释和孟久良的态度就不怎么好,且,他们实在是不善长跟女人谈判,言语间总有些别扭……

&ep;&ep;姚千枝哪惯他们这个?上下打量孟逢释,觉得他那么大岁数了,怕一时收不住劲儿在打死他,便放弃了他,转身先收拾起了他‘儿子’。

&ep;&ep;——把个孟久良给打的啊,都没人样了!

&ep;&ep;一巴掌扇掉他半口牙,打的他满脸是血,眼睛都青紫的睁不开,脑袋整整‘扩大’一倍……这还是姚千枝生怕把他打死,留了手的结果,否则,不用多了,一大脚踢下来,肠子都能踹爆了。

&ep;&ep;要知道,她是能两踢踹塌房的存在,孟久良算个啥啊?

&ep;&ep;“要钱还是要命?”横着一大巴掌把孟久良扇倒,她揪住孟逢释的衣领子,把他拎到半悬空。

&ep;&ep;孟逢释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了,哪受过这等‘迎风招展’的待遇,死死抓着姚千枝的胳膊,他玩命的蹬腿儿,脸胀的青紫,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ep;&ep;“恍开我爹,我嗖,我嗖。”一旁,没了半口牙,说话直漏风的孟久良挣扎着起身。

&ep;&ep;姚千枝转头,“哦~~行啊,看来你不是不会说话,不挺识相的吗?”她扯了扯嘴角,一把将孟逢释甩到椅子上。

&ep;&ep;就听‘噗通’一声,老头儿脸色紫青,浑身僵硬,觉得尾巴骨都蹲裂了。

&ep;&ep;疼的呲牙咧嘴啊。

&ep;&ep;“走走走,让我看看你家的宝贝。”没理会他,姚千枝拽过孟久良,笑眯眯的推他。

&ep;&ep;孟久良被巨力怼的左右摇摆,整个人都不好了。

&ep;&ep;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他晃悠着,仿佛随时会倒,姚千枝起步跟他后边,突然,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哎,你等等。”她说着,快速转身。

&ep;&ep;孟久良‘迷茫’的回头,“啊?”

&ep;&ep;姚千枝没理他,两步走到孟逢释面前,冲他呲牙笑笑,“孟族长,有人托我给你送点东西,刚才忘了给你了。”

&ep;&ep;“送,送东西?”孟逢释还没从‘迎风招展’的眩晕感中缓过来,整个老头儿都懵着,“谁啊?”他不认识姚家军的人,哪个会给他送东西?

&ep;&ep;“孟央,你认识吧?”姚千枝笑眯眯。

&ep;&ep;“孟,孟央?”孟逢释反应迟顿。

&ep;&ep;“就是孟余的女儿,大冲真人的孙女。”姚千枝耐心的给他解释,“央儿说谢谢你帮她‘解决’了她爹,免了她一桩麻烦事,不过,终归她是孟余所育,受了他的血脉,你害了孟余性命,她做女儿的,多多少少得表示一下。”

&ep;&ep;孟余被楚曲裳抓瞎了眼睛,伤势重归重,然而根本不致命。他会死,不过是孟家拿他做伐子,四处展览,耽误了他的治疗,硬把他拖没了命。

&ep;&ep;当然,对那样的爹,孟央其实不太在乎,但,就像姚千枝说的,那到底是爹,如果能报个仇,随手不废事儿的,为甚不做呢?

&ep;&ep;“央儿让我帮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我这人一惯信奉的是有恩双倍还,有仇十倍报,但是,看你这么大年纪了,我到有点下不了手……”

&ep;&ep;按住孟逢释的肩膀,姚千枝轻声说着,见这老头儿一脸茫然,似乎不大明白的样子,就笑了笑,“孟余失目,你让他烂了半边脸,生生拖死了他,我是不好撕你脸皮,然而……”

&ep;&ep;凤目微微眯起,她眸底闪过一丝戾色,突然,抬腕,曲起两指,她猛的照着孟逢释面门就掏了过来。

&ep;&ep;“啊!!”孟逢释嘶声惨嚎,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倒卧地上翻滚起来。

&ep;&ep;仿佛垂死挣扎的池鱼,又好像被群狼活食分尸的老鹿,他削瘦干枯的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形状,捂着脸,他跪地翻腾着,激起阵阵尘烟。

&ep;&ep;嘴里不停的嘶嚎惨叫,声音幽长而凄厉,侧耳一听,跟千年老鬼似的。

&ep;&ep;吓的在场孟家人不寒而栗,几乎都要尿了,就那么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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