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管保养的多好,用了甚样的法子,骨龄摆在那儿呢!面部轮廓和肌肉分部垂度,在现代精学过骨骼的姚千枝,仔细是能瞧出来的。

&ep;&ep;三十五岁上下,南寅提过,他嫂子就是这个岁数。

&ep;&ep;所以——那海盗头子说的,竟然是真的了!

&ep;&ep;“臣泽州总兵姚千枝叩见万爷。”缓缓呼吸着平静心情,她俯身跪地,给小皇帝磕了个头儿,随后把目光转向韩太后,“叩见太后娘娘。”

&ep;&ep;当初,为哄南寅归顺,她是夸过海口的。然而,就内心而论,她其实并未尽信他所言,半听半不听的,单藏在心里,任谁都没说过。

&ep;&ep;太后是假的,非韩家贵女,而是二婚农妇,这消息若是真的,但凡往外一漏风声,大晋瞬间就得乱,尤其,更可怕的是韩太后是入宫怀孕,次年生子,虽然没早产,小皇帝足月而生,按理应是先帝子嗣,但流言这玩意儿……好说不好听,谁跟你按理啊?

&ep;&ep;且,就算小皇帝根正苗红,能证明他是先帝子嗣,然而,韩家贵女的孩子和二婚农妇的孩子待遇天差地别,韩家冒女顶替,欺君妄上,罪名仅次造.反。小皇帝虽然是先帝唯一子嗣,同样得位不正,别的不说,宗室就不能容他!

&ep;&ep;最起码,韩家肯定完蛋!

&ep;&ep;韩家一完蛋,小皇帝同样保不住。

&ep;&ep;或许,在云止眼里,韩载道和韩太后是权奸和妖后,但,不得不说,他们对小皇帝确实是真心实意,做为外戚,他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而所谓的保皇党们……

&ep;&ep;自霍言一死,剩下些什么玩意儿,就是见人见智了。

&ep;&ep;反正,要真都是那等忠心耿耿,毫无杂念的,云止不至于艰难到如今这程度。

&ep;&ep;保皇党都如此了,更别说中立派了。

&ep;&ep;脑海里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姚千枝眼睛跟长了小刀似的,万般不甘心的刀刀刮向韩太后,发现她根本没为此而年轻哪怕一岁,心里那个难受啊,就别提了!

&ep;&ep;现如今,她一州之地还未曾尽归手,争霸的力量不足,所以,大晋最好还是勉强存在着,别直接亡了,这对她来更好!

&ep;&ep;亡了好麻烦的!

&ep;&ep;“起吧~~”上首,丝毫没感觉到姚千枝的百转心思,韩太后微微抬手,颇感兴趣的瞧着她。

&ep;&ep;燕京跟北地不同,根本没出过女官,姚千枝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韩太后看她新鲜着呢!

&ep;&ep;“谢太后娘娘~~”姚千枝看了小皇帝一眼,谢恩起身。

&ep;&ep;一旁,云止同样跪地走了遍流程,起身后向站在小皇帝和韩太后身侧的男人打招呼,“首辅~~”

&ep;&ep;首辅?韩载道吗?自进慈安宫来,注意力就一直聚集在韩太后身上的姚千枝忙侧目,转向韩载道,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突然,眉头一皱……

&ep;&ep;他看韩太后那个眼神,仿佛不太对……

&ep;&ep;南寅所言,他们俩个的关系?

&ep;&ep;姚千枝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嘴里也没停顿,恭身给韩首辅请了个安,她从怀中掏出乔氏秘折,递了上去。

&ep;&ep;“微臣此番进京,乃是受州牧大人之令,为继子承爵之事而来……”徐徐点点,她将谦郡王府事俱都交代‘完全’,“……还请万岁爷,和太后娘娘做主。”

&ep;&ep;“谦郡王府,泽州啊!那里好玩吗?胡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凶?”根本没注意什么过继不过继,小皇帝全程冷漠脸,只在姚千枝提起泽州战乱,请速速立定爵位承继,以安民心时,好奇的开口问,“朕听表哥说,他上回平乱离开时,泽州都闹的不像样子了,现在还那样吗?”

&ep;&ep;“泽州事……”让姚姑娘慢慢跟你说,万岁爷,你能突然关心国事实在太好了!云止眼前一亮,几乎要泪流满面,刹时开口。

&ep;&ep;只是,“嚯,问什么打仗啊?粗鲁不堪的,没意思!乖儿,胡人凶的很,你万金之躯莫要多想,有心思琢磨这个,不如瞧瞧姚总兵?”一旁,韩太后柔柔开口,瞬间就把小皇帝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ep;&ep;“姚总兵?她怎么了?”小皇帝好奇望姚千枝,歪头问母亲。

&ep;&ep;韩太后便笑道:“你看她年纪轻轻的,还长的这么漂亮,女子身能领一州总兵之职,自然是有经历有能耐的,肯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让她给你说说……”

&ep;&ep;“故事?好啊!”有新鲜故事听,小皇帝转瞬忘了泽州,目光期盼向过来。

&ep;&ep;随着他的动作,云止眸光黯然,而韩载道则不耐烦的皱起眉。

&ep;&ep;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姚千枝抿唇笑笑,“说起故事啊,万岁爷,臣这里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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