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大本营的基地,放弃太可惜了。

&ep;&ep;“谁说我要放弃旺城?”姚千枝翻了个白眼儿。

&ep;&ep;“不放弃……你还想跨州当总兵?不可能的,朝廷就算烂透了腔都不会允许,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朝廷不会纵容!!两人异口同声。

&ep;&ep;“你们俩怎么理解的?我也没说一定要名正言顺啊!!那三个城,城墙十几米,打是不好打,可一但把兵驻进去,大刀随时抹府台脖子,那城是谁的……还重要吗?乱世里拳头大就是正理,有兵有将还披着官衣儿,只要不祸害,百姓们才不管谁是‘父母’呢?”

&ep;&ep;“否则,咱们好端端的山大王当着,为什么要应招安令?不就是为了这点‘名正言顺’吗?不就是想借大晋这两百余年的‘皇威’安抚百姓吗?”

&ep;&ep;“但大晋如今还余威犹存……你随便抹府台脖子,要人家城……”姚千蔓一脸犹豫。

&ep;&ep;“谁明面抹府台脖子了?谁要他们城了?我就是单纯的驻兵剿匪,是为朝廷效命好吗?我是忠臣啊!至于剿匪的过程中,跟府台们有点矛盾,保护不当让他们被土匪杀了,这是很遗憾的事情,谁都不想让它发生的!”

&ep;&ep;“至于要不要城的,天下太平,万岁英明,那我就是单纯的驻军,只万一,记住啊,我说的是万一乱起来,出个如南边的黄升啊,段义啊之类反贼,让泽州跟燕京失了联络,或者城外匪乱不停,总是骚扰百姓,我既然有兵,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啊,自然是反抗保护,于是长驻,都是为了百姓,都是为了朝廷,给万岁爷尽忠……所以,兵在城里,那城名面儿上是谁的,不重要嘛!”

&ep;&ep;姚千枝两手一摊,满面为国为民,忠心耿耿。

&ep;&ep;姚千蔓、霍锦城:北方最大的匪患就是你,那几位府台肯定没想过你会驻进军就不出来……如果剿匪太顺利,很快就把几城流乱扫干净,你是不是还准备派人假装,以兵充匪啊!!

&ep;&ep;总觉得你干得出这事来!!!

&ep;&ep;两人目光齐齐对向姚千枝,那里头的意味实在太明白,“唉……”长长叹了口气,姚千枝不免摇头,“太天真,你俩还是太天真,路走的那么正干嘛?哦,谋城非得高明正大去当官?披上官衣拿着官印才算行?你背后搞事情不一样吗?”

&ep;&ep;“条条大路通罗……咳咳,燕京,羊肠小道说不定更快呢!”

&ep;&ep;“反正前有草原胡人,后有灵州黄升,只要咱们不明面铁打铁的插旗造.反,地面上儿死个把府台算什么?这一回段义他们闹事,不就好几个都给剁成肉酱了?咱们这是什么地方?北方啊,充州啊……不常事吗?”她苦口婆心。

&ep;&ep;姚千枝太过理所当然的姿态,让姚千蔓和霍锦城一时无语。都是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自幼板板正正,似这般离经叛道的想法,他们不是不聪明,只是一般情况下,真不会往那儿想,如今姚千枝一提醒,霍锦城便皱眉,“就是不知道那几位府台会不会答应?”

&ep;&ep;“瞧他们方才甩袖而走,恐怕有些难的。”姚千蔓便摇头,“那位景府台,你们看他那模样,都恨不得飞起来撸千枝的官帽……”

&ep;&ep;很欣慰两人接受了她的观念,速度还这么快,姚千枝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越发有混在现代佣兵营,天马行空,荤素不忌的痛快了,“没事儿,在北方这几州里,芬州有兵,不过需防西边诸小国,根本不可能出借,路阳州都是山区,穷掉了腔儿还多匪,自个儿都活不过来,哪有兵借?”

&ep;&ep;“……除去我,他们的选择就只有姜企了?但是姜企,呵呵,那家伙比我贪多了,我不过是要驻军,他可是要银子啊?”

&ep;&ep;姚千枝说,“我都敢著定,那位张口就得是飞贪,几城连皮带筋扒透都未必能喂饱他,最后还是得来找我!”

&ep;&ep;“我多物美价廉啊?”不要钱,就要城!

&ep;&ep;“姜企确实贪了点儿,不过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那几位府台就是看不惯你,宁肯花钱呢?姚千蔓想起景朗,心里有点虚的慌。

&ep;&ep;“所以,就需要锦城帮忙了!”姚千枝含笑,侧目望过去。

&ep;&ep;霍锦城,“嗯?”一头雾水。

&ep;&ep;“找找你那小兄弟姜熙啊,他好歹是姜企的儿子,回去传传消息递递话儿,有大用呢!”姚千枝抬了抬下巴。

&ep;&ep;霍锦城:“……好,我去找他。”他应承,心里满不是滋味,总得是他把兄弟忽悠上贼船,这辈子想下去不容易了!

&ep;&ep;几人在屋里商量着计谋行事,你一句我一句,正眉飞色舞着呢,门环突然‘叩叩叩’,外间有人敲门,“谁?”姚千枝转头问。

&ep;&ep;“回大人的话,您府里来人了,说家中有事,让您和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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