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远山踏进办公室门,便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一貌美女人坐在一起。

&ep;&ep;女人长发微微凌乱,眼角染着红意,眼眸散发点点冷光,白净的脸上无半点笑意,捏着皱巴巴的裙子,坐在沙发一角。而他的儿子神情慵懒,衣领大开,裤子潮湿,吊儿郎当地逗弄着一旁冷着脸的女人,一个眼神也未投向他。

&ep;&ep;萧远山皱了皱鼻子,窗户大开,他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心知肚明他的儿子在房子里干了什么,黑着脸对外面的职员和助理抬了下手,意思着不必进来了。

&ep;&ep;眼见着办公室门要闭合,姜墨也赶紧起身打算出去,却被陈诩一把拉住又坐了下来。

&ep;&ep;“出去干什么?继续坐着。”

&ep;&ep;姜墨掰不开他的手,烦躁地说:“我呆在这里干什么?”

&ep;&ep;陈诩眉眼弯弯,“看萧家热闹。”

&ep;&ep;萧远山看到了陈诩的举动,彻底愠怒,他厉声训斥:“我让你回来是为了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要一个沉迷女色的混球。”

&ep;&ep;“我还不够合格吗?”陈诩抓着姜墨的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唇角上扬,挑衅意味十足。“我连你的风流都继承了。”

&ep;&ep;说罢,他眼神扫视过姜墨,暧昧不明地笑着。

&ep;&ep;姜墨心里更加杂乱无章,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坐着,掺和进萧家复杂的纠纷中。但现在实在脱不了身,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以沉默应对。

&ep;&ep;“你……”萧远山听到此话,面色涨红,他怒不可遏地说:“逆子,连父亲也敢挖苦。”

&ep;&ep;“父亲?前二十二年没有出现过的父亲吗?”陈诩漆黑的眼眸溢出嘲讽,他咬重了父亲这两个字。

&ep;&ep;姜墨听到此话,惊讶地瞥了眼陈诩,陈诩察觉到视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ep;&ep;萧远山一下子失去了些底气,他面露尴尬与难堪,放缓了声音。

&ep;&ep;“阿诩,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但是你也不能那样对长鸿和长生。”

&ep;&ep;陈诩幽冷的眸子漫出寒意,眯着眼,笑如新月,“父亲,我也不想挑断他俩的手筋脚筋,但弟弟们又不争气又爱玩些不入流的小花招,只能给点小惩罚,小惩大诫。”

&ep;&ep;姜墨瞬间觉得被他扯住的手腕生疼,想抽出却又不敢发出动静,他像是察觉到她的意思,手指在她手腕处摩挲。

&ep;&ep;萧远山闻言,只觉得刚压抑下去的火又直上心头。

&ep;&ep;“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弟弟们。你怎么能对弟弟们如此残忍!”

&ep;&ep;陈诩笑了笑,“父亲,你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的人,玩废两个没用的私生子维持咱们淡薄的感情,这生意不亏。”

&ep;&ep;他心知肚明,这老东西最在乎权势,其次才是虚无缥缈的感情,也许有几分心疼那两私生子,但位于心尖的还是他的地位。这次来找他,估计惦记着老爷子前阵子给他的股份。

&ep;&ep;萧远山眸底精光闪过,神色伤感,叹息了一口气。“阿诩,你我父子之间,不必这么生分,无需时时刻刻都谈利益,父亲愿意将你从美国接回来,你就应该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ep;&ep;他紧接着又说“我也知道长鸿兄弟俩一直打扰你,虽然可憎,但那还是我的儿子,你下手这么狠,你让我怎么给你乔姨交待。”

&ep;&ep;乔伊婉是萧远山养在外面的女人,看似温柔如水,实则温柔刀,刀刀要人命。她以为逼走了他的母亲,便能携子上位,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最终给别人做了嫁衣。

&ep;&ep;依照乔伊婉的恶毒,他玩废了她两个儿子,乔伊婉绝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怎么可能好言好语和他要交待。

&ep;&ep;想趁机打劫的是萧远山,想吸食两儿子血肉的是他。

&ep;&ep;陈诩嘴角噙着笑,不紧不慢地说:“父亲的话让我好生感动,父亲既说无需生分,那父亲就替我好好赔偿赔偿乔姨吧。”

&ep;&ep;萧远山一听此话,就知道陈诩不愿,他脸色一沉。

&ep;&ep;“阿诩,做人啊,不能只看着眼前的利益。东西到了我的手里,等我百年,还是会原封不动还给你的。你现在在萧家还是需要我的助力的。”

&ep;&ep;萧远山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ep;&ep;办公室气氛越发低沉,姜墨一声也不吭,在一旁看陈诩热闹。说实话,她有些云里雾里,搞不清萧家弯弯绕绕的关系。

&ep;&ep;陈诩挑了挑眉,“是吗?”

&ep;&ep;“请回吧,萧董。”

&ep;&ep;萧远山盘着手间的佛珠,压抑着内心怒火&ep;。他失算了,陈诩压根不受自己的掌控,他在美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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