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ep;&ep;但很快,她的闲情逸致就被占夜打断,他在小圆桌另一侧的躺椅上坐下,跟在他身后的侍女端来了一盅热乎乎的银耳雪梨汤和两副碗勺,为他们乘了两碗雪梨汤后就退下了。

&ep;&ep;占夜把柿子饼拿走,将雪梨汤推至绵音面前,“柿子性寒,你最近吃太多了,现在又来了月事,别再吃了,天气凉时吃点热的好。”

&ep;&ep;医术上写道,柿子性寒,雪梨虽也属性寒之果,但若经过沸水炖煮,则可削减寒性。

&ep;&ep;“……”绵音在他端走柿饼时皱了一下眉,听完他苦口婆心的劝诫后又无法反驳,只得幽怨地吞下最后一口甜甜的柿饼,捧起小碗喝暖呼呼的雪梨汤。

&ep;&ep;她如今来月事小腹不再绞痛,和嫁来夜狼国之前一样舒坦,且她觉得自己精气神也比从前好多了,想来是已经完全适应了占夜浇灌的新体质。

&ep;&ep;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虽不是真正的妖,却能拥有和妖一样长的寿命,能和占夜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ep;&ep;真是不可思议,但也……没那么坏。

&ep;&ep;占夜自己也端起碗来喝雪梨汤,此时一阵凉爽清风吹来,绵音放在小圆桌上的纸张纷纷被吹散在地,且有被越吹越远的趋势,她见了忙跳下椅子去捡。

&ep;&ep;“诶!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占夜看见她一双嫩红的脚掌在冰冷的地面上踩来踩去,不禁深深蹙起眉。

&ep;&ep;像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孩子,绵音火速捡完纸张就往回跑,但路过占夜面前时被他拦腰抱住,稳稳坐在他大腿上,紧接着一双冰冷的裸足就被他温暖的大掌握在手中。

&ep;&ep;绵音一个激灵,欲抽回双脚,但他就是不放手,继续用他的温暖融化她的冰凉,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都是关怀。

&ep;&ep;捂暖了她的裸足,占夜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在冷天光脚下地,晚上至少让我干上五回。”

&ep;&ep;“……”耳朵痒痒的,绵音挠了一下耳朵,应付地点点头,慌忙回自己的躺椅上穿袜去了。

&ep;&ep;要是再在他怀里待下去,她怕自己不知哪一刻就会彻底沦陷。

&ep;&ep;*

&ep;&ep;一天夜晚,同往常一样行房缠绵过后,占夜搂着绵音平复气息,静默良久后忽道,“两日后我要远行一趟,可能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ep;&ep;绵音微愣,“一个月后?”

&ep;&ep;这么久?

&ep;&ep;“嗯。”占夜低哼一声,有些犹豫。

&ep;&ep;“……去哪?你独自一人去吗?”绵音追问。

&ep;&ep;不带她去,莫非又是要处理什么军中要务?

&ep;&ep;“我会带岩赫一同去。”占夜端详她充满困惑的娇颜,沉吟片刻还是告诉她,“我们是去寻能治好你嗓子之物。”

&ep;&ep;等你回来·公孙誉来访

&ep;&ep;治好她的嗓子?

&ep;&ep;绵音一时有些恍惚。

&ep;&ep;她都快忘了有多久没听见关于治她嗓子的话题了,只记得刚患上哑疾那些年,父王请遍天下神医,却都无能为力,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她也在这十年里习惯了无法言语的生活。

&ep;&ep;她佯装不满,“怎么,嫌弃我是个哑巴了?”

&ep;&ep;“怎么会?”占夜神情认真,搂紧她反问,“你不想有一日可以重新开口说话吗?”

&ep;&ep;她点头,“想。”

&ep;&ep;当然想,有谁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ep;&ep;*

&ep;&ep;占夜此次的行程并未大肆宣扬,只对朝中个别重臣透露他是去为王后寻治哑疾之药,一个月左右便能归来,在此期间由众臣辅佐王后掌朝。

&ep;&ep;启程的日子也极为低调,甚至没有让众臣为他送行,只有绵音和几个侍女来送行。

&ep;&ep;绵音做了一小蓝子的海棠酥,让占夜带在路上吃。

&ep;&ep;占夜有些得意地接过小篮子,薄唇一勾,“至少要分别一个月,就没有什么想对为夫说的吗?比如舍不得为夫,或者爱为夫之类的?”

&ep;&ep;“……”对他突如其来的直白调戏,绵音小脸一热,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嗯……一路顺风,早日归来,我……等你回来。”

&ep;&ep;虽然没能从小娇妻口中得到甜言蜜语,占夜对她最后一句“我等你回来”还是满意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当着众人的面在她光洁的前额印下一吻,最后看了她羞窘的小表情一眼,转身和岩赫启程。

&ep;&ep;魍曲的行踪有消息了,这次他定要凯旋。

&ep;&ep;*

&ep;&ep;占夜离开后第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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