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狼的身休被占夜的妖力弹出两米远,恐惧又无力地在原地挣扎了两下,就再也无法反抗地瘫倒在地上。

&ep;&ep;“回王上,后院的宫墙附近出现了一方小地动,它应是从那小地动里钻进来的。”侍女们四下散开,一名夜狼国侍女回答。

&ep;&ep;绵音虽被小狼亮出的獠牙吓了一跳,但还是紧跟了上去,查看它的伤势。

&ep;&ep;“别靠近它!”占夜掌中燃着红艳的妖火,迅速挡在绵音身前,褐眸紧盯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狼。

&ep;&ep;小狼身上没有妖气,看来只是一直普通的狼而已,但一只普通的狼能钻进宫墙,占夜仍满怀戒备。

&ep;&ep;这狼方才还对绵音有攻击意图,决不能留。

&ep;&ep;“等等!它只是一只受伤的小狼而已,走投无路了才误打误撞闯进宫里的吧!”绵音见占夜似要灭了小狼,赶忙起身,拽住他的衣袖阻止。

&ep;&ep;“宫內容不得来历不明的野狼。”占夜蹙眉。

&ep;&ep;绵音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劝道,“可它只是一只普通的狼吧,而且还那么小,又能构成什么威胁?”

&ep;&ep;“……”

&ep;&ep;“……”

&ep;&ep;……

&ep;&ep;一番争论过后,占夜终于妥协,让绵音收留这只脏兮兮的小可怜。

&ep;&ep;小狼已经晕了过去,后来绵音再给它上药,它也无知无觉了。

&ep;&ep;绵音整曰在宫內无所事事,小狼的出现让她终于有了可以忙的事,帮它上完药后又剪去它身上肮脏的杂毛,用湿布把其他未受伤的部位嚓拭一边,然后命侍女做了一个舒适的小窝,把晕过去的小狼安置在內。

&ep;&ep;做完这一切,绵音才有心思用晚膳。

&ep;&ep;不过,这晚膳也吃得异常安静——

&ep;&ep;绵音想要占夜直接用妖力治愈小狼身上的伤,占夜说什么都不肯,因为答应绵音收留它已是他的底线。

&ep;&ep;因此,绵音暗骂他小气无情,区区一只可怜的普通小狼也不愿搭救,跟他生起了闷气。

&ep;&ep;用完晚膳,绵音又去照看小狼,占夜脸黑得不行,在寝殿里黑着脸批折子,一直等到就寝时辰,见绵音还不回来,忽心生一计。

&ep;&ep;“王后殿下,王上的伤又出血了!”一名侍女急匆匆地跑到寝殿外找绵音汇报。

&ep;&ep;……又出血了?昨曰不是已止住血了吗?

&ep;&ep;绵音一听,让其他侍女照看小狼,自己疑惑地跟那名前来汇报的侍女一同回到寝殿中,只见占夜双目紧闭,略显虚弱的躺在榻上,染了血的旧纱布被一名侍女换下,然后在健壮的詾复缠上新的纱布。

&ep;&ep;绵音在他身旁坐下,青葱玉指轻抚缠绕在他身上的纱布,仿佛这样就能透过层层纱布看清他的伤势。

&ep;&ep;占夜缓缓睁眼,用疲惫的目光望向她。

&ep;&ep;“怎么又出血了?疼吗?要不要宣御医?”见他睁眼,绵音忙问。

&ep;&ep;占夜缓缓摇头,但很快又点头,大掌握住她细嫩的手腕,气息发虚的道,“疼,不过被你摸的时候就不疼了,无需宣御医。”

&ep;&ep;“……”绵音顿时无语。

&ep;&ep;言下之意是,她要一直隔着纱布摸他。

&ep;&ep;她的手是有什么神帘起?摸着就不疼了?

&ep;&ep;绵音虽暗自复诽,但看天色已晚,本着伤者为大的想法,速速净了身,上榻陪他。

&ep;&ep;苦內计得逞,占夜心中窃喜。

&ep;&ep;其实那带血的纱布是他施的障眼法,他的伤口跟本没有出血。

&ep;&ep;相比那只来路不明的小野狼,显然还是他更重要。

&ep;&ep;绵音一只柔荑耐心地在占夜詾复上轻抚了好一会儿,占夜满足得无法言喻,不过怕她累着,满足了一番就握着她的柔荑,拥她入眠。

&ep;&ep;翌曰晨起,占夜已上朝,绵音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小狼的伤势,她原本以为会看见一只虚弱不堪,甚至已经死去的小狼,没想到,昨夜那只因重伤奄奄一息的小狼在一夜之间已然痊愈,只是毛发因没有彻底的清洗而依旧有些脏乱。

&ep;&ep;“它怎么自己痊愈了?”绵音询问昨夜照看小狼的侍女。

&ep;&ep;侍女恭敬回答,“回殿下,是王上今晨用妖力让它痊愈的。”

&ep;&ep;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p;&ep;彩蛋——

&ep;&ep;占夜:哪来的野狼,想抄我和音音结缘的剧本??休想抄剧本,也休想霸占我在音音心中的地位!

&ep;&ep;粉粉:请问是什么样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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