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看。

&ep;&ep;安阳侯夫人这么打镇国将军府的脸面,固然是她无知,可也说明了,这些人在私底下就对皇室宗亲有所怠慢。若不然,再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

&ep;&ep;岳扬很是给了安阳侯几分面子,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教妻无方,却提了提他家夫人最看重自己的宠兽,如果夫人知道了消息有什么举措,还请侯爷自己承担了。

&ep;&ep;面子是给了,但话也很不客气,不但明明白白说要告状,还后果自负,就差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你等着!”了。

&ep;&ep;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本就离得不远,周围的好些人还是隐约听到了些内容,大家都不由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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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石初樱得到消息自然很快,她正不爽地抱着儿子吃奶呢。

&ep;&ep;昭哥儿先头被楚溆抱去剃头了,刚送回来的时候,小宝贝哭声得震天响,浑身都哭得通红,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ep;&ep;“怎么哭成这样了?”石初樱接过儿子,不满地白了楚溆一眼。

&ep;&ep;楚溆无奈,“剃头的时候还好好的,剃眉毛就不怎么乐意的样子。也不知道谁多了一句嘴,说了声‘像个光溜溜的蛋’,这下就了不得了……”

&ep;&ep;当时大家都不以为这么小的孩子能听懂,也就你一眼、我一语地逗趣,谁曾想这小家伙竟听懂了似的,放开嗓子嚎了起来……

&ep;&ep;这嗓门……

&ep;&ep;石初樱很是不高兴地抿了抿嘴,到底没说什么,毕竟大家是为了喜庆,逗个趣,这一点她还是分得出来好歹的。要是人家都含笑不语,那才是没意思呢。

&ep;&ep;“好了,我哄哄就是了,你去忙罢。”说着把昭哥儿抱进怀里哄着,亲了又亲。

&ep;&ep;昭哥儿因闻到娘亲的气息也安稳了下来,渐渐止了哭声,却还委屈地不时抽嗒几下。

&ep;&ep;石初樱见他不大哭了,也不立刻给他吃奶,怕他呛了气。只搂在怀里安抚着。

&ep;&ep;又见楚溆还眼巴巴地瞧着她们母子,便问道:“前头宴席开了罢?大嫂她们能忙得过来吗?”石初樱因有各种仪式,招待的事就交给两个妯娌帮衬着了。

&ep;&ep;“放心吧,沛大嫂子是做惯了的。这些事再难不倒她。你先歇歇,吃了席只怕师傅和师兄那边还得哄哄。”

&ep;&ep;“哄什么哄?打一顿就老实了。凡是不老实的那一定是没打足性了。且等着吧。我也好长时间没活动筋骨了,正好松泛松泛。”

&ep;&ep;楚溆赶紧抱拳作揖道:“夫人息怒啊!千万手下留情……”

&ep;&ep;丫头们都憋着笑低下头去,石初樱杏眼含笑,乜了他一眼道:“看心情罢。”

&ep;&ep;楚溆讨了个没趣,恋恋不舍地走了。石初樱这才把儿子放在膝上,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小脑袋,嗯,连眉毛也没了,可不就像个蛋么。

&ep;&ep;好好儿子的眼线长,是个大眼睛,不然就跟肉丸子差不多了……啧啧!

&ep;&ep;石初樱可不记得她小时候有这规矩,虽然满月的事她几乎不怎么记得,但也没听说过要剃眉毛。

&ep;&ep;她这里正腹诽这楚家的破规矩,前头就有人来回了话。

&ep;&ep;来的是个十岁来岁的口齿伶俐的小子,站在帘子外头把议事厅那边发生的事详细准确地说了,连安阳侯夫人的话和岳管事的话都准确无误地复述了一回,然后道:“岳管事说等着夫人示下。”

&ep;&ep;石初樱正一肚子的不满呢,哪里管安阳侯是谁,当即道:“回去说,本夫人的话,对付个大嘴巴的女子,本夫人不屑。等到演武场上开始,让安阳侯自己来战!”

&ep;&ep;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夫人惹下的债,做人家丈夫的就得替还了。

&ep;&ep;安阳侯听了传来的话,不由抽了下嘴角,心话,他这是被约战了?!

&ep;&ep;安阳侯被新晋的镇国将军夫人约战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传遍了整个宴席,于是,整个宴席沸腾了。

&ep;&ep;打架也分好几种,这么高规格的打架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今生错过,来生只怕也没这个机会了。

&ep;&ep;原本还打算回宫交差的定王和左宗令也咬牙只打发了内监回去,只说他们要围观一下“战绩”,好汇报给圣人。

&ep;&ep;到底是看热闹的成分多,还是为了给圣人回报战况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ep;&ep;第二百零八章来战吧!

&ep;&ep;看热闹的摩拳擦掌,心急如火,可准备打架的人却各个不急不躁的,尤其是安阳侯。

&ep;&ep;听了小子的传话,他竟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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