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黄玲接着说:“我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心里怕极了,就打电话给我那个朋友,问他这葫芦到底是哪里来的。他就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梦的事说了,你猜怎么着?”

&ep;&ep;张绪良想了想,说:“他一定是也做过类似的梦吧?”

&ep;&ep;黄玲点了点头说:“葫芦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做过和我一模一样的梦,而且梦里也有人提醒他,千万不要走过去。”

&ep;&ep;她一边说着,一边深吸了几口气,张绪良可以想得到,她听到朋友说的话的时候,一定是心里充满了恐惧,听她说话的时候,张绪良一直握着那葫芦,葫芦上传来丝丝的寒意,张绪良那时候才发现,葫芦里面居然蕴含着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ep;&ep;但那东高原地的极深,外面包着檀木,又有那种异香做掩盖,即使是张绪良仔细感觉之下,也只能感觉到一点它的气息而已。张绪良完全没法判断那是什么,等到黄玲讲完了,张绪良对她说:“这件东西我能不能带回去研究一晚上?”

&ep;&ep;她点了点头,皱着眉对张绪良说:“不过在问你之前,我还找过几个朋友问过,他们都劝我把这个东西送去庙里,或者烧了。可我觉得有点可惜,我总觉得它很特别,而且远隔千里到了张绪良手里,应该是一种很特别的缘分吧?”

&ep;&ep;张绪良无语的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头一次发现,你这么文艺。这种东西到底是不是和你有缘,很难说。这样,我带回去研究一晚上,明天上午给你电话。”

&ep;&ep;决定把东西带回家去之后,张绪良和黄玲就没聊别的了,把饮料喝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张绪良本以为自己把东西带回去之后,无非会遇到三种结果,一是张绪良也做了类似的梦,或者张绪良做了不一样的梦,又或者张绪良完全没反应。

&ep;&ep;结果张绪良却遇到了第四种情况,张绪良那天晚上因为太紧张了,居然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张绪良给黄玲打了个电话,把失眠的事和她说了一下,倒是把她给逗乐了,她笑嘻嘻的对张绪良说:“虽然这样,我还是得谢谢你,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

&ep;&ep;张绪良说:“那我这失眠还算有点价值,好了,不说了,我现在特别困,先睡了啊。”

&ep;&ep;挂了电话之后,张绪良很快就睡着了,刚刚入睡,张绪良就进入了那个梦,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进入那梦之后,张绪良特别淡定,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了和黄玲说的一模一样后,张绪良开始仔细观察那两个人。

&ep;&ep;可就在张绪良仔细观察那两个人的时候,那两个人居然有了点动静,他们似乎感觉到了张绪良的存在,身子朝着张绪良的方向扭了过来,人在转身的时候,先动的一般都是肩膀,所以看到他们肩膀微微的有了动作,张绪良就知道他们要转身了。

&ep;&ep;接着张绪良就盘膝坐在了地上,顺便把眼睛也闭上了。因为张绪良知道,在梦里如果梦到奇怪的人,那么千万不能去看它们的脸,更是绝对不能看到它们的眼睛,否则就会遇到极为恐怖的事情。

&ep;&ep;可张绪良坐在地上之后,心里又不安了起来,因为张绪良听到了朝着张绪良过来的脚步声,它们在靠近张绪良。

&ep;&ep;听着它们的脚步声,张绪良突然有一种迷惑的感觉,因为张绪良很清楚自己在梦里,可奇怪的是那脚步声却极为真实,经常做梦的人都知道,梦里的声音很多时候会带着虚幻的感觉,轻飘飘的,总之和现实中的声音又比较大的区别。

&ep;&ep;可那两人发出的脚步声却与现实的脚步声无异,这让张绪良产生了一股极大的恐惧感,张绪良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张绪良的一位老师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极为怪异的梦,那个梦里每次他都会出现在一个黑暗的石室里,石室里有一些白骨,还有一些金石玉器,一口很大的石棺。

&ep;&ep;张绪良那位老师作这个梦做了六七年,每次的场景都一样,虽然那个石室会有一些细微的变化,比如有些陶瓷器会出现裂痕之类的,但地方从来没变过,时间长了,他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在做梦的时候尝试各种东西,比如在石室里走来走去,对着一些东西吹气。

&ep;&ep;当然这些事都没什么结果,他没法改变那个石室里的任何东西,一直到有一次,他对着石室里的一个陶瓷器用力的打了一拳,那个陶瓷器应该是时间太久了,上面布满了裂痕,被他这么一拳挥过去,居然真的碎了,而且是稀碎稀碎的那种。

&ep;&ep;张绪良那位老师当时惊呆了,他又找了一件瓷器,又打了一拳,结果又把那东西打的稀碎稀碎的,正当他准备干点别的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全身一震颤栗,接着他就醒了,醒过来之后,他就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特别是胸口,钻心的疼,当夜他就发烧烧到了四十度。

&ep;&ep;那之后他病了半个月,查不出病因,就是全身疼,有时候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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