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那么远,不交谈不接触,仿若陌生人一般。

&ep;&ep;宁悸抿唇喝了口酒。

&ep;&ep;他能感觉到,兄长并非喜欢那姜千珍,兄长与他不同,从不拘泥于情情爱爱,更何况他从小就有一门赐下的婚约,妻子已定,便没有什么好追求的。

&ep;&ep;是以他听闻换人一事,并不赞成坊间言论,兄长即使不欢喜这位妻子,也必然会与她行周公之礼,亦或相敬如宾。

&ep;&ep;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ep;&ep;宁悸瞧见姜予喝汤时不小心撒了些在桌面上,她一惊,左右无人注意赶紧拿帕子擦了擦,神态鬼鬼祟祟。

&ep;&ep;他忍不住弯唇笑了笑。

&ep;&ep;家宴到了尾声,姜予却先一步被家丁叫走,说是院子里的两个丫鬟拌嘴吵了起来,不小心烧坏了明日要用的木料,急着让她去解决。

&ep;&ep;她脚步匆匆的离开,宁悸瞧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框中,屋外又下起了小雪,院内红梅初绽,凝霜覆寒。

&ep;&ep;宁栖迟也告辞了。

&ep;&ep;婢女们把喝醉的侯爷搀扶走,宁悸才攀扯住他母亲的衣衫,“母亲,我今日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么?”

&ep;&ep;他神色单纯,很是无辜。

&ep;&ep;李氏叹气,埋怨道:“你呀,罢了,我便同你说说,以免日后你触怒了你兄长。”

&ep;&ep;李氏便说起这其中的一来二去,宁悸听着,惊异无比,兄长居然还是想要娶姜家那位掌上明珠?

&ep;&ep;他皱起眉,“可嫂嫂并未做错什么。”

&ep;&ep;李氏叹气,“你这位嫂嫂是个好性子,只可惜她自小没有生在姜家,也没有一个为她算计的长辈,无人护着,却得了这桩让人眼红的婚事,所以她根本守不住。前些日子贵妃让她进宫,便是给她立了下马威,贵妃那样不生事端的性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旁人?反正你兄长与她没有一分逾越,倒不如和离去,清清白白的去找下家,你也别再说这些了,他们的事无需我们来管。”

&ep;&ep;宁悸听过,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破开了思绪,又有什么让他极度欣喜的念头生了出来。

&ep;&ep;他忍不住开口道:“母亲,我可以护着她吗?”

&ep;&ep;屋外

&ep;&ep;风雪如利刃,以摧枯拉朽之势吹落树梢枯叶,一道身影如松立山峰,如寒冰刻成。

&ep;&ep;庄衡被冷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问。

&ep;&ep;“小侯爷,您不进去吗?”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二夫人想打断逆子的腿。

&ep;&ep;——

&ep;&ep;明天下午六点更,太困了写了一半,先睡啦晚安宝子们

&ep;&ep;谢谢小皮皮的84瓶营养液,晨熙麻麻、舒爱红的一瓶营养液

&ep;&ep;第29章29

&ep;&ep;◎乖孩子◎

&ep;&ep;雪地路滑,纷纷扬扬的碎雪簌簌的扑在伞面上,一路远行,公子才发觉腰间的荷包丢在了二夫人院子里。

&ep;&ep;那是成亲时,少夫人绣的,昨日翻箱倒柜收拾东西的时候寻了出来,他还觉得有些稀奇,毕竟这东西自从大婚那日取了下来就一直放在角落里落灰。

&ep;&ep;宁栖迟取过,放在手间,垂眸瞧了片刻,手指小幅度扫过刺绣。

&ep;&ep;梧桐树上双栖鸾鸟,不是很扎眼的颜色,却异常精致小巧,庄衡正要取回来,他们家小侯爷却已经别在了腰间,

&ep;&ep;庄衡一时间心下大惊,把疑问吞到肚子里,只当自己没看见。

&ep;&ep;或许是小侯爷觉得东西精致,随便用用呢。

&ep;&ep;果不其然,今日便没再看见在小侯爷身上出现。

&ep;&ep;可路到半途,宁栖迟却停了脚步,说了句‘不见了’。

&ep;&ep;庄衡下意识的就想到那个荷包。

&ep;&ep;于是便一路寻了回来,可到了二夫人院门前,小侯爷却停步不前,他离得远,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似乎是二公子和二夫人私语。

&ep;&ep;再离得近点,就听见了二公子那句‘那我可以护着她吗?’

&ep;&ep;庄衡内心的惊讶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下巴都能掉到地上,二公子纨绔,可从未做出不尊长辈,偷鸡摸狗的事来,如今却惦记起了长嫂?

&ep;&ep;可是转念一想,这嫂嫂也并非是真的嫂嫂啊,不过空有名头而已。

&ep;&ep;他禁不住去看自家小侯爷,风吹着他的衣袖黑发,眸色明暗不定,侧脸被檐上的羊角灯衬出线条清晰的轮廓,仿若有霜雪在眼睫上。

&ep;&ep;小侯爷会怎么想呢?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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