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播,杨月冷冷的勾起嘴角,一个手刀劈下,曲菱就软到在地。

&ep;&ep;杨月随意用脚踢了踢曲菱的身子,俯下身确定她是真的昏迷之后,才不屑的笑笑:“曲菱,你也不过如此嘛!也没有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让他这么看重你。”

&ep;&ep;她毫不慌张的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ep;&ep;“先把她藏好,然后想办法带出去。”杨月抚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漫不经心道,“如果被发现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ep;&ep;西装革履的男子麻木而恭敬的说:“知道了,小姐。”

&ep;&ep;他弯腰,用冷的像冰酷爱一样的手扶住曲菱的身子,慢慢往外走。

&ep;&ep;周围的气场莫名波动了一下。

&ep;&ep;曲菱发丝垂下,遮住了大半的脸颊。她白皙的指甲,在看不见的角度上,轻轻掐了一下。

&ep;&ep;桌上的符篆突然自己就燃起火焰,这神气的场景让秦子赫忍不住叫道:“哥,你和嫂子今晚到底在玩什么?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我能不能参与啊?”

&ep;&ep;话音一落,秦程颐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秦子赫打了个寒战。

&ep;&ep;火光燃尽后,桌上的符篆就化为了灰烬,濯尘子表情复杂:“看来,她还是忍不住动手了,这样说来,那杨月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ep;&ep;这是曲菱画的传讯符,如果杨月真的没有嫌疑的话,这符就不会点燃。

&ep;&ep;“走吧。”秦程颐直接起身,不等濯尘子反应就走了出去。

&ep;&ep;濯尘子朝沙发上的几人轻轻颔首,之后紧跟着秦程颐的脚步离开。

&ep;&ep;秦子赫立即站起来,却被顾俭明一把拉回了沙发上。

&ep;&ep;“你小子有点眼色行不行?今晚的事每处看上去都反常得很,咱们这种小瘪三还是不要去掺和了。”

&ep;&ep;秦子赫闻言,掩下眼里的深思,朝着在场人露出个略无辜的笑意:“哎,我脑子有点笨,让诸位见笑了。”

&ep;&ep;他心里懊恼自己管不住腿和好奇心,又讨好的对顾俭明举了酒杯,“兄弟,还是你明事理,今晚的事,谢谢你了。”

&ep;&ep;顾俭明撇了撇嘴,没有和他碰杯。

&ep;&ep;这人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胆子大到不行,好奇心又是十足十的强,所以他往往喜欢不要命的去刨根问底。但要说脑子笨,他又总能从各种不利的境况下平安脱身,甚至从中获得利益。

&ep;&ep;平常的事情就算了,但今晚的事,明显不是他们能参与的。偏偏秦子赫倔性又犯了,要是他没在场,让他跟着一起去,等秦爷发现后,别说是堂兄弟了,就算是亲兄弟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ep;&ep;再爱看热闹,也是要有命在才能看的。

&ep;&ep;第八十六章怒目金刚

&ep;&ep;秦承颐和濯尘子从顾氏别墅迅速离开,开了一辆普通的轿车,开始追寻着曲菱的踪迹。

&ep;&ep;道门之人自然有自己的追踪方式,濯尘子拿着罗盘,看着指针,皱了皱眉,“她们出了京城了,咱们慢慢的跟在后面,不要被发现了。”

&ep;&ep;“嗯。”秦承颐淡声应了一句。

&ep;&ep;曲菱丹田内的煞气有一半都是秦承颐身上的,所以秦承颐也大致能够感觉到曲菱的方位。

&ep;&ep;轿车一路行驶,慢慢的也离城市越来越远。

&ep;&ep;曲菱倒在后车座上继续昏睡,驾驶室里西装革履的男子机械的开着车,而杨月却垂眸看着曲菱一只张花似玉的脸,心里越发烦躁。

&ep;&ep;这曲菱除了一张脸和身上充盈的生机能看之外,她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要不是那人吩咐过不能动曲菱,她早就不管不顾的下手了。

&ep;&ep;不过一个平平凡凡的人,竟然敢那么侮辱她。

&ep;&ep;想到曲菱对她说的话,杨月心里的暴虐克制不住,她身上气场也开始动荡,前方的男人却像没有察觉一样,机械而呆板的开着车。

&ep;&ep;京郊,渐渐出现了一栋别墅。

&ep;&ep;冬日渐冷,现下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冰冷得刺骨。

&ep;&ep;杨月在单薄的礼服上,披了件厚实暖和的大衣,靠在别墅门口的柱子上,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男人把曲菱带进了门里后,才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圈。

&ep;&ep;烟气弥散在空中,杨月转身走进了别墅客厅。

&ep;&ep;别墅里有一种很沉寂的气氛,鼻尖萦绕着一种微浓的檀香味,似是佛寺里佛陀前所燃的香烛和檀木所制的珠串散发出来的味道,其间还混着隐隐的血腥味儿,让人心里觉得诡异发毛。

&ep;&ep;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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