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大爷嗯了一声,很威严的样子,没和他多说。

&ep;&ep;陈阳歉意地点点头,直奔白马河村里面走去!

&ep;&ep;本来还想要问问周围的人,董彩蝶的家在哪儿,可是一进村子他就瞧见了几辆熟悉的面包车。

&ep;&ep;“这不就是黄毛他们开的车吗?”

&ep;&ep;他心下一惊,来到了面包车停靠的小院!

&ep;&ep;院子里吵嚷声一片,很多白马河村的村民,好像都在这。

&ep;&ep;“杜威兵,你别和老子废话!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我看你是完全拎不清啊!你个泥腿子,还敢要老子的赔偿费?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你老婆出了事,可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

&ep;&ep;喊话人嗓门够大的,传出很远去。

&ep;&ep;能听出那嚣张跋扈的气焰!

&ep;&ep;陈阳凑近了看,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高个子男,身后站着七八个的安保服装,手里拎着橡胶棍的人。

&ep;&ep;他们吊儿郎当的站在旁边,抱着怀或者是抓着棍子,与他们对面是护着杵拐杖,面红脖子粗,被气的浑身发抖的杜威兵。

&ep;&ep;杜威兵方脸大鼻子,当天在医院里董彩蝶护着的男人是一个人,陈阳确定,估计正嚣张跋扈喊话的人,就是杜威兵的上司,叫做刁盛的老板。

&ep;&ep;杜威兵被刁盛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斥责着“你们……你们就是一群土匪。我是因公受伤,拿的钱是该拿的!凭什么我要还给你……你们要是对我老婆做什么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ep;&ep;“姓杜的,你吓唬谁呢?咱们一个村出来的,你又在我手下干了这么多年,你什么底细我不清楚吗?一个臭农民,烂泥裹脚的泥腿子,变成的鬼也是个饿死鬼!你以为我怕你啊!”

&ep;&ep;刁盛得瑟的说:“你拿了我二十万,现在必须如数还给我!否则你老婆董彩蝶,一旦出了什么事儿,那全都是和你有关!我现在直接告诉你……你要钱,还是要你老婆!如果你要钱,从此之后你可就别想见到你老婆了。”

&ep;&ep;刁盛趾高气扬!

&ep;&ep;旁边一个村民气愤地说:“刁盛你太忘本了!前些年你背着外债,承包了工程拿不出钱来开工资,是谁一直帮着你?还不就是杜威兵一直跟着你干?你现在成功了,有了势力了,你就不了?杜威兵不仅仅帮你成事,他还是你同村的表哥!你竟然对你表哥都这么狠毒,不讲情面!你还是人吗!”

&ep;&ep;刁盛哼了一声:“狗屁的表哥,谁稀罕有这样的泥腿子当表哥呀?我们又不是一个姓,我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ep;&ep;村民们大吃一惊,对着刁盛指指点点,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ep;&ep;刁盛的耐心也被磨灭了,眯着眼睛威胁着说:“少跟我扯这些废话,姓杜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今天你给不给钱!如果你要是不给钱,董彩蝶失踪了,你可别怪我这个表弟心狠。”

&ep;&ep;瞧他磨牙咬齿,恨之入骨的表情,人们都觉得心里发凉。

&ep;&ep;杜威兵也为之失色,叹了一口气说:“刁盛,我会报警的!我就不信你敢干出这种事来。”

&ep;&ep;刁盛呵呵一笑:“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你要是敢报警,咱们就好好玩玩!估计请律师的钱,都能让你倾家荡产了……就凭你还敢和我玩儿?看我不弄死你!”

&ep;&ep;刁盛的表现让人感觉心寒,杜威兵更是无奈又悲哀。

&ep;&ep;瞧着他那脸色惨白,一脸哀苦的样子,刁盛更加得意洋洋了。

&ep;&ep;跟在刁盛身后那些打手,不仅仅站在这儿威胁吓唬这些白马村村民,还心里怀着耻笑,看他们的笑话。

&ep;&ep;周围还有围观的白马村村民,都在轻轻摇头,感觉世风日下,世界几乎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ep;&ep;这时候,陈阳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ep;&ep;“刁盛是吧?你黑了员工的工伤赔偿款,还觉得很光荣,很厉害是吧?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谁敢动一动杜威兵!”

&ep;&ep;听到声音,大家共同将目光放在门口。

&ep;&ep;杜威兵看到陈阳,脸上立刻写满了惊喜!

&ep;&ep;他难以忘记在痛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是这个男人把他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ep;&ep;现在,在绝望无助的时候,他又一次出现了!

&ep;&ep;刁盛扭过头,皱着眉头打量陈阳,没看出所以然!

&ep;&ep;倒是刁盛旁边的一个黑衣男人,脸上难看了不少,咬牙切齿的说:“陈阳?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刁盛老板,就是这土鳖昨天打了我们的人,使我们的计划出了问题!不然哪还像今天这么费劲。”

&ep;&ep;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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