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阳意有所指,解答说:“医院做了诊断进行了包扎,但这只是治疗表象,内里还有些问题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红肿发热,邪热压聚在一起,导致气血凝结,不通则痛,我只是看这个患者太受苦了,才给开了个药方。”

&ep;&ep;陈阳冷静淡定的解释,让卢教授顿时松了口气。

&ep;&ep;旁边办公室里的科室医生,也见到卢教授。

&ep;&ep;“卢教授,你认识这位小兄弟啊?”

&ep;&ep;卢教授瞧了这名科室医生一眼:“啊,刘医生,您刚刚才调过来,估计不认识陈阳,他是在咱们医院,做过一段时间的医生的,大家都是同僚。”

&ep;&ep;“是吗?”这位刘医生表情惊讶:“真没想到,原来年轻人,你在医院里做过医生的。”

&ep;&ep;陈阳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我现在,是村卫生所的医生。”

&ep;&ep;“哎呀,这多屈才……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我老刘别的不行,但有一点任何人都比不了,最是疾恶如仇了,有事你说话我一定帮你。”

&ep;&ep;刘医生只差拍胸口和陈阳保证了。

&ep;&ep;陈阳看得有些懵乱。

&ep;&ep;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他回村子做医生,也不是坏事儿啊。

&ep;&ep;这怎么还扯上阴谋论了。

&ep;&ep;他摇摇头,看站在旁边的董彩蝶。

&ep;&ep;“你帮你丈夫把纱布解了,用这个中药汁稍稍清洗,重要的是浸泡,手上不要有脏东西,洗了二十分钟之后拿出来,等到药水逐渐变凉,浸泡不超二小时。”

&ep;&ep;董彩蝶早就在旁边等着指示呢,蹲下身子,这一解开纱布,众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ep;&ep;男人的整条右腿,肿得就像是一根长面包。

&ep;&ep;看不到关节,膝盖的明显特征。

&ep;&ep;脚,腿竟是肿胀如泥塑。

&ep;&ep;颜色偏向于温温的红。

&ep;&ep;有经验的医生只瞧一眼就知道,这估计里面的血肉都坏死了。

&ep;&ep;皮肤一破,感染是肯定的。

&ep;&ep;即使,保持现在的样子,用不了多久,里面的肉也会腐烂。

&ep;&ep;卢教授眼露厌恶。

&ep;&ep;“卢教授,你见过这情况!”刘医生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厉害,询问你。

&ep;&ep;“啊。我以前跟我师傅,去过一个生苗族的寨子,那地方民风彪悍,一个生苗小伙,偷偷和族长的老婆好上了,这事被人知道了,碍于族长老婆身份,没人敢惩罚,就把矛头对准那小伙子。”

&ep;&ep;陈阳也来了兴趣:“你这是什么意思?”

&ep;&ep;卢教授叹了一口气:“他们用扁担,拖打那小伙全身,皮肤不破,内里的血肉混成了一坨,就和红蜡烛油一样,一上厕所,肉都像是水一样在皮肤下游动,那叫一个惨,那情况,和这男人的迹象,相似极了。”

&ep;&ep;刘医生不寒而栗。

&ep;&ep;周围的群众,在旁边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

&ep;&ep;怪不得这人痛得都神志不清了,这腿部的里面的肉,估计都已经烂成泥了。

&ep;&ep;呛人的药汤,摆在了患者脚边。

&ep;&ep;董彩蝶听了卢教授的话,心疼得眼泪直掉。

&ep;&ep;把丈夫的脚放进盆子,小心翼翼地将温热的汤水,浇在膝盖小腿上。

&ep;&ep;初始,没什么变化。

&ep;&ep;患者还哼哼吃吃地痛得神志不清。

&ep;&ep;前后三五分钟的时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ep;&ep;能肉眼可见的看到,这青年人右腿的紫,粉,红,色泽,正在迅速消退。

&ep;&ep;嘴里也不哼哼了,竟然是歪在椅子上,脑袋靠在门框上,呼呼睡了起来。

&ep;&ep;“老公?老公?”董彩蝶发现了丈夫身子也不抖了,汗也止住了,下意识地抬头呼唤了两声。

&ep;&ep;动静也引来了很多医院里治疗的人。

&ep;&ep;这种红肿痛,是肉眼可见的变化,在药汤淋上去之后,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竟然迅速地褪去了淤青。

&ep;&ep;最为直观的改变,就是刚才这个靠在走廊上的男人,痛得神志不清,哼哼呼呼地啼叫不安。

&ep;&ep;可这才几分钟,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ep;&ep;卢教授和刘医生,眼睛里都在放光,他们也是学医的,而且医术不低。

&ep;&ep;但他们面对这种病,哪怕是结合西医的法子,也只能选择注射镇痛药,然后采取割除腐肉,又或者强制止痛的方法来治疗。

&ep;&ep;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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