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墨衣见狱卒又要上来,立马就拉开距离:“你们不要逼我,就凭这两个人,是不可能能够对我怎么样的!”

&ep;&ep;“是吗?”柳公公笑的十分阴险,他早就知道对方会武了,自然是有应对之法:“你倒是运功试试看,如果不怕毒发的快些的话,大可以随心所欲的运功!”

&ep;&ep;韩墨衣闻言一惊,随后镇定下来:“你以为你随口一说我就会信吗?”

&ep;&ep;他呆在牢里也就半天而已,而且上官云清还就在他牢房的对面,怎么可能会有给自己下毒的机会呢!

&ep;&ep;“是真是假,你看一看自己的指甲便是。”柳公公走到审问犯人时坐的座椅边,坐下,斜眼看他。

&ep;&ep;韩墨衣立马就去一辨真假,只见十指指甲入眼乌黑,将他雷得外焦里嫩,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

&ep;&ep;“你们竟然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ep;&ep;柳公公拈起标准的兰花指,轻笑道:“杂家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到了皇上。”

&ep;&ep;“皇上——!!!”韩墨衣登时就瞪大了眼睛,比得知自己中毒了还要震惊。

&ep;&ep;想要对付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是皇上呢?他和宫离可是同一阵脚的,他为什么会想要除掉自己?

&ep;&ep;柳公公无视他的反应,继续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绑起来!”

&ep;&ep;“是!”

&ep;&ep;两名狱卒一人手里拿着大约有两指粗的麻绳,杀气重重的朝韩墨衣走过来。

&ep;&ep;韩墨衣碍于体内的毒,是半点不敢运功,不然这刑具还没把自己折磨死,自己就要被毒死了。

&ep;&ep;“我要见皇上,你们别想骗我!”

&ep;&ep;韩墨衣自始至终都不信云弘会想要杀自己,这么多刑具一一用下来,他这条命是绝对不可能还有的。

&ep;&ep;柳公公看着自己保养的白皙的手,左右卖弄:“别做梦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去阎王爷那里喊吧。”

&ep;&ep;韩墨衣很快就被两名狱卒给绑在了一个十字的木头上,以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别人被刑具折磨,绑在这可怕的木桩上。

&ep;&ep;现在竟然就轮到自己了,真是不可思议。

&ep;&ep;“你们最好不要动我,不然你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ep;&ep;柳公公不屑一笑:“哟呵~杂家吃不了兜着走?这可是皇上吩咐的,难不成还有人能敌得过皇上不成?”

&ep;&ep;韩墨衣蹙眉,为什么看这人的样子,真的像是在说真的一样呢。

&ep;&ep;“怎么?不威风了?你倒是说说,杂家怎么个吃不了兜着走法啊?”柳公公得寸进尺,眉目可憎的很。

&ep;&ep;韩墨衣紧咬牙关,突然间就想通了,信了对方的话,也许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真的是皇上。

&ep;&ep;这大理寺的刑具肯定不是随便就能乱用的,而现在一个无名的公公就敢私自动用,必然是有强大的后台。

&ep;&ep;而这个后台竟然只是为了杀死自己,而不是为了宫离一案来找他,那么就说明绝对不会是那个幕后之人想除去他。

&ep;&ep;宁翁的话……即使他有可能能够使用这刑具,但是在这个风尖浪口,同样是被诬陷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来冒险杀自己。

&ep;&ep;这么一来……

&ep;&ep;“惹是宫离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ep;&ep;他要用这句话来求证,如果对方依旧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那么答案就肯定是皇上无疑了。

&ep;&ep;果然,柳公公一脸的不屑一顾:“乾王?哈哈……就算是乾王又如何?知道杂家为什么会选择用刑具折磨死你吗?”

&ep;&ep;韩墨衣额头青筋暴突,这里面的个中原因,他好像已经猜到一点了。

&ep;&ep;“是因为皇上不想与乾王翻脸,但是无奈于你与乾王十分要好,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将你用刑具折磨至死,到时便可谎称是有人收了贿赂,以审问之名,行刺杀之实。”

&ep;&ep;柳公公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ep;&ep;韩墨衣听完,心里的猜疑得到证实,眼珠子瞬间就赤红了。

&ep;&ep;太卑鄙了!卑鄙无耻!

&ep;&ep;一定是常柏青,一定是常柏青告诉了云弘自己与宫离的关系,所以云弘才会想要处心积虑的杀掉自己,不想宫离与他纠缠在一起。

&ep;&ep;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冲着宫离去的,从始至终对方想要杀掉的,都是自己!

&ep;&ep;“我希望在死之前,能够知道乾王一案的真相。”韩墨衣死死的盯着柳公公:“我已经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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