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ep;&ep;宁翁脸色一变,目光看向韩墨衣等人那片。

&ep;&ep;韩墨衣和上官云清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但是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因为他们要揪出来的并不是他!

&ep;&ep;虽然他被吓到,也很让他们心里畅快,但是远不及揪出来真凶更让他们痛快。

&ep;&ep;宁翁捡起了那写着供词的纸张,一目十行的看着,大概的意思是看懂了,立马就为自己澄清。

&ep;&ep;“皇上,臣冤枉啊!”

&ep;&ep;云弘怒目相视:“人证物证俱在,宁爱卿你还有什么可喊冤的?”

&ep;&ep;宁翁气急的抖着那张供词,愤怒道:“臣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肯定有人想要故意陷害微臣,还请皇上明察,替微臣做主啊!”

&ep;&ep;云弘闻言稍微控制了下怒气,狠厉的眼神扫向刘老板:“说,这份供词是否属实,你是否真的是受宁丞相所指使,替他用尽手段阻止真相被查出!”

&ep;&ep;老板就是一介草民,现在见到平民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皇帝,心里自然是紧张的不行,双手在袖管里不住的颤抖,回答个话都颤颤嘘嘘的。

&ep;&ep;“回……回皇上的话,草、草民供词上、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谎言,草民该死……草、草民该死……”

&ep;&ep;云弘也不计较他这种丑态,看向宁翁:“宁爱卿,你还有何话好说?”

&ep;&ep;宁翁一记眼刀刮在刘老板的身上,恶狠狠道:“你到底有何居心,竟然血口喷人,诬蔑本相,你可知诬蔑朝廷命官是何罪!”

&ep;&ep;“草、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宁丞相您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呢?你忘记了吗?是您让我接手的那家客栈,还让我给了之前的老板一笔钱,打发他走,那个小二也是您让我处理的,草民一切可都是遵您的命令办的啊!”

&ep;&ep;刘老板哭丧着脸,令看到的人都忍不住要信他了。

&ep;&ep;宁翁看与他说没用,又转回到云弘那里:“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微臣的清白,就算是借给微臣一百个胆,微臣也不敢这样陷害乾王啊!况且乾王是微臣的外甥,微臣这个当舅舅的,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ep;&ep;这句话说得在理,只是可惜了,说的人不太对。

&ep;&ep;正常人是不可能陷害自己的外甥的,但是他是宁翁,所以这个常理在他的身上不顶用。

&ep;&ep;云弘果真半分没信,“那这证人你又怎么解释?”

&ep;&ep;“皇上,一定是这刁民与真正指使他的人串通一气,想要将罪名都推给微臣,皇上如此英明,定要明察,不要上了奸人的当才是啊!”

&ep;&ep;云弘板着脸,瞪着堂下:“哼,你们双方各持一样说法,让朕该信谁!”

&ep;&ep;宁翁到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皇上不是不信自己,而是根本不想信。

&ep;&ep;所有大臣都大气不敢出的兢坐着,显然没料到这件案子竟然会这么复杂,都牵扯到了丞相大人。

&ep;&ep;现在正是需要聪明人来想办法的时刻,但是他们都不想出这个风头。

&ep;&ep;因为无论你出了什么主意,总是得罪一方的。

&ep;&ep;尤其是你根本不确定谁才是真凶,谁才是最后的赢家的时候贸然发言,只会得罪到不该得罪的人,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ep;&ep;所以这种时候,他们一致的选择了沉默。

&ep;&ep;韩墨衣理解他们不发言的苦衷,但是却不理解常柏青,就算是宇文吉他都可以当做对方是情有可原。

&ep;&ep;可是常柏青身为宫离的师父,为什么他可以从头到尾,从宫离被诬陷入狱,到现在过了这么久,他都可以那么的淡然。

&ep;&ep;好像宫离不是宫离,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一样,让他漠不关心。

&ep;&ep;“各位爱卿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ep;&ep;云弘扫过众人,所看之处只有把头低下的,没有敢抬起的,答案显而易见。

&ep;&ep;“既然没人回答朕,那就由朕亲自定夺了。”云弘看向堂下坐着的大理寺尚书:“文爱卿,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希望爱卿能给朕一个公正的结果。”

&ep;&ep;大理寺尚书就知道自己会是不幸的,不过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ep;&ep;“臣遵旨。”

&ep;&ep;“嗯,那今天就先到这里,有关人等都先收押牢内,爱卿择日再审。”

&ep;&ep;“是。”

&ep;&ep;云弘这架势是要当甩手掌柜了,韩墨衣急了,虽然他没打算真的能够一下子逮住真凶,但是最起码也要提一下宫离啊!

&ep;&ep;上官云清适时的给他使了眼色,告诉他不急在这一时,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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