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行!

&ep;&ep;韩墨衣扭头望着站在楼梯上的徐彦,确认道:“你说的?”

&ep;&ep;徐彦白痴的点头:“对,本公子说的!”

&ep;&ep;为什么说他白痴?

&ep;&ep;因为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将韩墨衣一群人赶出徐县,当时当对方很明显的表现出。

&ep;&ep;只要城门一开,他就会离开离开的的样子的情况下,徐彦还不赶紧放人走,却拉人留下陪他喝酒来达到最终目的,这不是白痴是什么?

&ep;&ep;韩墨衣咬着牙上了楼,这青楼他还真是没进过,好在现在是白天,倒没什么来寻欢作乐的人,少了点淫秽的气氛,让他不至于太难受。

&ep;&ep;进了包房后徐彦就把门关上了,身边围绕着一群莺莺燕燕,看着韩墨衣。

&ep;&ep;“请坐吧,韩公子。”

&ep;&ep;韩墨衣面上没什么笑容:“嗯。”

&ep;&ep;徐彦端起其中一杯,对着韩墨衣:“来,我先敬韩公子一杯。”

&ep;&ep;韩墨衣没怎么喝过酒,也知道自己不能喝,于是推拒道:“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ep;&ep;“呵呵……韩公子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ep;&ep;徐彦的眼神让韩墨衣无法真的去倒茶,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端起一杯,认真道:“我只喝这一杯!”

&ep;&ep;前者笑而不语。

&ep;&ep;结果就是……韩墨衣是东倒西歪的回徐府的。

&ep;&ep;下人将他扶回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出来的宫离,知道他们是朋友,就顺便交给了他。

&ep;&ep;宫离脸色不悦的接过醉醺醺的韩墨衣,瞪着那几个下人:“怎么回事?”

&ep;&ep;几个下人齐齐一抖,怎么他们觉得这人比他们家大公子还要可怕呢?

&ep;&ep;有个胆子大点的,上前小声回答了一句:“韩公子他和我们公子出去喝多了。”

&ep;&ep;宫离闻得到那酒气的掩盖下还有一种味道,是女人的胭脂味,浓的很,所以继续追问:“在哪里喝的?”

&ep;&ep;“在……附近的醉香楼。”下人琢磨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反正都是男人,应该没什么的。

&ep;&ep;但是却不知,就是这句话差点让自己丢了命。

&ep;&ep;宫离的脸色铁青,没再用正眼看他们一下,冷哼一声就打横抱起韩墨衣,迅速回到屋中。

&ep;&ep;将韩墨衣扒了外面的衣服,灌了点浓茶,这才放到床上去,好在韩墨衣喝醉归喝醉,倒是没有什么丑态,睡得极其安稳和宁静。

&ep;&ep;但是宫离刚褪去外衣躺倒在他的身侧,床上熟睡的人就立马手脚并用的攀了上去,动了几下觉得舒服了这才老老实实的睡过去。

&ep;&ep;第二天,韩墨衣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并且太阳穴很胀很疼,整个人懵懵的,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过一般。

&ep;&ep;深深吸了口气,就觉得舒服了许多,惺忪着同样发胀的眼睛看了下房间四周,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

&ep;&ep;“咯吱。”

&ep;&ep;开门声响了,走进来的正是韩墨衣想找的宫离。

&ep;&ep;“头疼吗?”虽然这是问句,但是只要留点心就能听得出来,这其中还夹着丝丝肯定,像是不用对方回答都已经知道了一般。

&ep;&ep;韩墨衣想起昨晚喝的酩酊大醉的事,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硬着头皮回答:“有点……”

&ep;&ep;“受着。”

&ep;&ep;宫离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是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和一碗浓浓的白米粥,两种东西发出的味道大不相同。

&ep;&ep;韩墨衣眼瞅着对方手里先端起了前者,迈开步子要往他这边来,立马就艰涩的问道:“那个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ep;&ep;“看不出来吗?”宫离端着那碗随着距离的缩近,而传来阵阵难闻酸味的东西,脸上的笑容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ep;&ep;韩墨衣全很的汗毛倒竖,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被吓得直直往床里退,但是饶是如此,又能逃到哪里去?

&ep;&ep;宫离只是轻轻的一拉,就将他制的服服帖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那碗貌似是热醋的液体,一张脸也苦的成了包子。

&ep;&ep;前者看他这么委屈,也不再逗他,教训已经给够了。

&ep;&ep;“喝了它脑袋就不疼了。”

&ep;&ep;韩墨衣被他吓得还真就忘记了脑子的昏沉,被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了,顿时晃了一下,嘟哝道:“我的脑袋好沉啊,要掉了。”

&ep;&ep;宫离没好气的将他扶好,靠在自己的肩上,把手里的那碗热醋送到对方的嘴边,道:“张嘴,乖,喝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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