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反常的还在后面,跨坐在他大腿上的人竟然主动的攀起他的后颈,然后把胸膛往自己身上贴,狂乱的心跳隔着衣料传达至两人共享。

&ep;&ep;宫离微微推开他:“你怎么了?”

&ep;&ep;韩墨衣半眯着眼睛唇瓣微张,说话喘个不停:“不、我不知道,难受。”

&ep;&ep;话毕不止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就连身子、臀部都开始不规律的扭动,就如同他身上有千万只虫蚁一般。

&ep;&ep;宫离急忙呵斥:“冷静!”

&ep;&ep;韩墨衣这种情况让他想起一种药物,可是他们这三日都在这里,何来这种东西?

&ep;&ep;“帮我,你帮帮我。”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ep;&ep;“乖,先冷静一下。”宫离试图去拉他的手腕来诊脉,查看他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ep;&ep;韩墨衣却在一瞬间把嘴唇凑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唇上,双手由原本的攀改成了压,将那个能够缓解他难受感觉的人抵在墙壁上,不让他逃跑。

&ep;&ep;宫离无奈的看着在左一下右一下生涩碰触着的人,他自己的那种冲动还没压制住,现在韩墨衣竟然还这么主动的送上来,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ep;&ep;在停止和继续中做选择比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架还要难,尤其身上的这个人还热情似火。

&ep;&ep;二十年来从未接触过情爱,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这份需求,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这么轰炸时,宫离确实难以摧拒。

&ep;&ep;韩墨衣不知道自己失控的和宫离吻了多久,就是觉得嘴唇好像都快没了知觉似得,当他起身的时候看见对方同样红润无比的唇瓣时,噗嗤一声就乐了。

&ep;&ep;这是他制造出来的,好像有点骄傲?

&ep;&ep;但是紧接着那种冲击再次袭来,还没恢复的理智就又如脱缰的野马的一般肆意放纵。

&ep;&ep;宫离在韩墨衣去解他腰带的前一刻制止了他,再这么下去他难保不会做出什么。

&ep;&ep;三指并拢把着他的脉搏,可是却没有查出预料中的结果。

&ep;&ep;这并不是药物作祟,可是那又怎么解释韩墨衣这种一反常态的样子?

&ep;&ep;难道他也如自己一般,身体里有一种非自己想涌起的感觉?

&ep;&ep;“宫离,我是不是病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个样子?韩墨衣软软的毫无力气。

&ep;&ep;宫离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任何欲望在得知韩墨衣的身体可能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就都灭了。

&ep;&ep;“好好睡一觉。”

&ep;&ep;话落他迅速点了骑在他腿上的人的睡穴,看着他闭上双眼倒进自己怀里。

&ep;&ep;韩墨衣即使是睡着了,可是那脸上的红潮依旧还没有褪去,使他本是有些孩子年的样貌变得别有番风味。

&ep;&ep;宫离低头看着他苦苦一笑,因为这个人他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他是谁了。

&ep;&ep;第二天韩墨衣醒来的时候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一睁眼看见自己竟然躺在宫离的怀里还吓了一跳。

&ep;&ep;神色慌忙的坐起身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都还好好的穿着,这才舒了一口气。

&ep;&ep;宫离盯着他,有些想笑:“醒了。”

&ep;&ep;韩墨衣像是真的不记得昨晚了,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脸颊:“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ep;&ep;宫离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ep;&ep;出关的时间到了,洪孟很快就来了,带了早饭和两件朴素的衣服,两人收拾好后就往他口中的重教祭坛出发了。

&ep;&ep;宫离路途中看过韩墨衣几次,确定这人已经没什么异样后才微微放心。

&ep;&ep;昨晚他到底是怎么了?早上又为什么醒来就不记得了?

&ep;&ep;重教的祭坛是在地面上,他们再次从来时的地方出了去,然后往树林深处走去。

&ep;&ep;“大夫人已经把我们的人都安排在祭坛四周了,到时候只要大教主可以打败堂三衡,稳住大教主的位置,我们就可以把那些叛徒给一网打尽,让他们后悔与您作对!”

&ep;&ep;洪孟途中不停的念叨,中心其实就那么几个字,可是这也说明了他有多期待,有多盼望那一刻的到来。

&ep;&ep;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见过大教主韩墨衣的,所以他们在通过祭坛外围守门的时候格外容易,洪孟领着他们往祭坛中心走去。

&ep;&ep;韩墨衣的心里有些紧张,即使他的功力已经达到第九重,可是他总是觉得自己并没有将这武功的真正威力发挥出来,好像总有一种力量在肩胛那里,难以注入拳头内。

&ep;&ep;希望那个堂三衡是个菜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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