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是晋朝的太子,是晋朝唯一的国储!

&ep;&ep;哪怕是今日所有的人都知晓,他是岑让背后的人,他是对庆王动手的人,他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ep;&ep;林水月又能如何?

&ep;&ep;把他抓起来吗?

&ep;&ep;向他问罪吗?

&ep;&ep;她配吗!?

&ep;&ep;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水月,眼底带着皇室固有的跋扈与嚣张,那等目光,恍如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在此上蹿下跳,眼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和深切的底气。

&ep;&ep;丝毫不在乎的模样,莫说是林水月了,连带着在场所有的官员,心里都觉得很是憋屈。

&ep;&ep;可林水月脸上的表情不变,未被这气氛劝退,也没被张弘口中的皇上吓到。

&ep;&ep;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太子,忽而出声道:“来人,打一盆冷水来,将岑让泼醒!”

&ep;&ep;她竟还要查!

&ep;&ep;“大人。”今日能够将这件事情揭开,白果已经觉得十分的不容易了,若是再强硬下去,他怕林水月会面临极大的风险。

&ep;&ep;“今日该审理的已经出了结果,剩余的,还是改日再审吧。”

&ep;&ep;“是啊大人,总归岑让已经认罪,整个大理寺都不干净的情况之下,刑部马上就可以重新掌握所有案件。”

&ep;&ep;“大人实在没必要与太子爷对上。”

&ep;&ep;身侧的这些官员,皆是为林水月考虑,也是识时务之人。

&ep;&ep;再查下去,真的对林水月没有好处了。

&ep;&ep;可谁知,林水月对这些话语,皆是置之不理。

&ep;&ep;她缓步上前,对上太子那双得意非常的眼眸,轻声道:“太子爷可知晓,下官不过才回到京中几日,怎地就能够掌握如此之多的证据?”

&ep;&ep;旁边的红缨见事不对,她轻咬牙,退出了这堂中,寻了林水月身边的一个侍卫过来,低声道:“快!快去将军府,寻裴大人,就说林大人有难!”

&ep;&ep;“要快!”

&ep;&ep;那侍卫应了,飞快离开了此处。

&ep;&ep;而那边,太子沉下了眼眸,目光阴鸷地盯着林水月:“怎么,你这是还想要让孤夸奖你了?”

&ep;&ep;林水月目光中带着丝丝凉凉的冷意,显得那双眼眸更是如同宝石一样的冰凉、无情。

&ep;&ep;张弘看在了眼里,心头忽然慌乱起来。

&ep;&ep;他正欲张口,就听得林水月声音冰冷地道:“因为这些东西,全都是前大理寺少卿魏朗魏大人调查所得。”

&ep;&ep;静。

&ep;&ep;整个顺天府,从这审理大堂,到了外面簇拥着的人群,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ep;&ep;太子面色大变,声音都变了调,高声道:“你在这里发什么疯!?魏朗都已经死了多日了,你见鬼了不成?”

&ep;&ep;林水月目光紧盯着他,带着股深切的寒意。

&ep;&ep;“林大人莫要胡言!魏大人身亡之事早已经调查清楚,同此事没有半点干系!”张弘慌乱道。

&ep;&ep;“整个大理寺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就你查出来了。”太子冷睨着她:“怎么,魏朗托梦告诉你的?”

&ep;&ep;林水月忽而笑了,她眼里噙着寒霜,声音发沉:“他们当然查不出来!”

&ep;&ep;“魏大人生前,为护着证据,将其直接吞入腹中!”

&ep;&ep;“这份证据,沾带着的都是魏朗的血!”

&ep;&ep;第144章斩太子(上)

&ep;&ep;提及魏朗,大堂内外议论纷纷。

&ep;&ep;有说魏朗死得蹊跷的,有说魏朗是个好官的。

&ep;&ep;大理寺有些官员眼眸闪烁,到底是惭愧地低下了头。

&ep;&ep;都知道魏朗的死不是意外,却都没有人敢开这个口,敢为魏朗伸冤。

&ep;&ep;张弘见事不对,是再也站不住了,飞快上前道:“庆王坠马案如今已然查清,岑大人也认罪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ep;&ep;全然不似刚才搬出皇帝的模样,语气缓和不少,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ep;&ep;林水月却看都不看他。

&ep;&ep;她只抬眸,扫了一下太子周围,问道:“今日怎不见太子随身侍卫叶三?”

&ep;&ep;太子面色阴沉:“与你何干?”

&ep;&ep;张弘却端着小心,谨慎地作答:“叶三家中有事,近来都不在京中。”

&ep;&ep;林水月目光冰凉,上前一步。

&ep;&ep;她的身量并没有张弘和太子高,但无端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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