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林大人!”

&ep;&ep;“这便是咱们晋朝的大英雄吗?生得这般美貌!”

&ep;&ep;“林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大人可还安好?”

&ep;&ep;说话的大抵是些百姓,有些初次见到林水月,不免激动。

&ep;&ep;朝中无人对林水月及裴尘的回来表示欢迎,但是百姓却并非如此。

&ep;&ep;他们都喜欢这样有能耐的好官,也对燕国成为晋朝附庸国,感觉到开心,战争一起,苦的都是百姓。

&ep;&ep;他们所做的事情,令得往后几十年都不会再起战争。

&ep;&ep;谁又能够不崇敬这样的官员呢?

&ep;&ep;本想着林水月这样的身份,定然不会理他们。

&ep;&ep;不想她下了马车后,对周围的百姓轻颔首,轻声道:“一切都好。”

&ep;&ep;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便让周围的百姓惊呼声一片,许多人激动不已,大声呼喊林水月的名字,脖子并着脸颊都涨红了。

&ep;&ep;这响亮的声音,刺破天际,引得更多的人瞩目。

&ep;&ep;百姓火一般的热情,比起什么气势都要好用,以至于大理寺那些官员下马后见状,纷纷皱下眉头。

&ep;&ep;更别提那脸色阴沉得可怕的太子了。

&ep;&ep;张弘怕太子在此发难,忙躬身将太子请了进去。

&ep;&ep;太子拂袖,目光冷冽地划过了那些百姓,嗤声道:“愚不可及。”

&ep;&ep;转身进了顺天府。

&ep;&ep;而那边,徽明一众学子许久不见林水月,被淹没在了亢奋激动的百姓当中,眼瞧着林水月呼声这般高,心下略微安定了瞬。

&ep;&ep;林水月目光落到了他们几人身上,颔首示意。

&ep;&ep;随即也被请到了顺天府厅堂中。

&ep;&ep;顺天府按照公开审理的要求,将周围的所有门窗打开,厅堂外的院落更是容许这些来旁观的人进来。

&ep;&ep;整个顺天府内挤得满满当当。

&ep;&ep;岑让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心头那股不安逐渐扩散。

&ep;&ep;然而,此时后悔是来不及了。

&ep;&ep;依照他的吩咐,大理寺的官员已经将这个案子当中涉及的人员,提到了大堂底下。

&ep;&ep;“林大人。”岑让想着早些开始,早些结束。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他不想让事情进一步的扩大,便上前道:“可以开始了吧?”

&ep;&ep;太子坐在了上首,林水月及顺天府尹分别位列下首两边,她坐在了堂中的圈椅上,旁边的小几上还放了一盏热茶。

&ep;&ep;林水月闻言,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茶。

&ep;&ep;在上首的太子耐心告罄之前,淡声道:“我在株洲时,就听闻岑大人断案如神,今日一看,发现却与传闻不符。”

&ep;&ep;岑让脸色一僵:“大人……”

&ep;&ep;“林水月,你要听人汇报,岑大人便应了,而今还没开始审理,就随意评判岑大人,这就是你要的审理?”太子微眯着眼。

&ep;&ep;他面上隐匿的狠戾有些遮挡不住,宣泄之下,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格外的阴沉,看着便叫人心头发怵。

&ep;&ep;林水月却半点不怕,她面色平静:“自来审理案件,除去了嫌疑人,及案子当中所有的人员外,最为重要的,当属受害者。”

&ep;&ep;“庆王落马案,庆王都不在,岑大人在审什么?”

&ep;&ep;厅堂内一片死寂。

&ep;&ep;太子却忽然笑出了声来:“你是说,要让庆王来这厅堂上接受审理?”

&ep;&ep;“不错。”

&ep;&ep;太子万万没想到,这林水月竟然能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ep;&ep;谁不知道庆王摔断了腿后,心情极差,将自己锁在了府中,连带着新娶进门的王妃都不愿意见。

&ep;&ep;他断了条腿,已经是颜面尽失,林水月还要让他来受这样的屈辱。

&ep;&ep;一时间,太子也不觉得林水月荒唐了,反而觉得此事极为有趣。

&ep;&ep;认真说来,最丢人的可不是他,而是那没脸见人的瘸子。

&ep;&ep;岑让微顿片刻,方才道:“规则确实如此,但庆王……下官以为此事不妥,为顾及王爷脸面,此前审理也是差人去了庆王府之中,并未请庆王过大理寺来。”

&ep;&ep;“林大人若觉得庆王应当出席,不若您亲自去请?”

&ep;&ep;他也同太子是一样的看法。

&ep;&ep;别的不说,庆王就算是断了条腿,那也是皇室。

&ep;&ep;皇室的威严不容他人侵犯,林水月要将庆王拉来这厅堂,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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