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庆王面色微沉,却也只能命那三人选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把其余的物件让出去。

&ep;&ep;他们说话间,林水月与其中一人耳语了句,那人便将手里选定了的物件放了一件回去,从底下宫人的手里,要了份火折子。

&ep;&ep;“只能带三件……火折子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ep;&ep;周围的人迟疑道:“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林大人应当有她自己的考量吧。”

&ep;&ep;“那位曲公主倒是聪慧,庆王取来的不少东西都落入了她的口袋。”

&ep;&ep;“也没什么用,最主要的缰绳、长鞭和匕首都在咱们这边。”

&ep;&ep;整体分配下来,还是庆王这边更占优势。

&ep;&ep;曲韵如只分得了三件,比起来品质还差了不少。

&ep;&ep;可她却也不在意,甚至让那几人带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ep;&ep;有抓了一大把沙子的,有把宴上的辣椒粉拿走的,甚至还有问人要了件衣服的。

&ep;&ep;光这么看,确实看不明白曲韵如想做什么。

&ep;&ep;待得东西收集齐全后,她与庆王分别交代了几句。

&ep;&ep;一声令下后,那几个人便瞬间行动起来。

&ep;&ep;曲韵如选出来的几人都是个中好手,速度很快,几乎是瞬间就从高殿上翻了下去,抵达地面。

&ep;&ep;而晋朝这边的人,虽说稍慢了些,却也并未落后太多。

&ep;&ep;此时,天边夕阳剩下最后一抹残阳,马上便要消失在了天际。

&ep;&ep;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却也不是完全不可视物。

&ep;&ep;许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下方,想看究竟是谁领跑了全场。

&ep;&ep;然而一刻钟后,便有人变了脸色。

&ep;&ep;“这!”

&ep;&ep;所有人循声望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燕国的人并未直接赶往鼓楼,而是出了高殿后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ep;&ep;他背后的人见状,心头一喜,以为自己可以超越过去。

&ep;&ep;谁知这人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后面的人过来时,对其动了手!

&ep;&ep;满殿哗然。

&ep;&ep;晋朝的人全都变了神色。

&ep;&ep;“曲公主,你这是何意?此番又不是武斗,你们的人为何在场下动了手?”有人大声质疑道。

&ep;&ep;“……不光只是动手。”

&ep;&ep;底下的情况瞬息万变,那个晋朝人显然没想到此人会对自己下手,反应过来后已经着了道,他身上带着的东西全部被此人搜罗了去不说。

&ep;&ep;那燕国人还用从他身上得来的缰绳,将他捆住。

&ep;&ep;“卑鄙!”高殿上的晋朝人怒骂道。

&ep;&ep;“说好了公平比试,燕国却使出这等招数来,当真是无耻至极!”

&ep;&ep;“说是敲响锣鼓,结果却出手伤人,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ep;&ep;这么多的质疑声中,曲韵如轻笑了瞬。

&ep;&ep;她面上带着抹讥讽,嗤声道:“诸位方才可听明白了规则?这次比试,只要能够敲响鼓楼上的锣鼓,便算成功。”

&ep;&ep;“至于用什么方式,怎么登上鼓楼,则全部由人自己决定。”

&ep;&ep;“这里面可并没有任何一句提及不可伤人,不可从他人手里抢夺物品,更没有说不可以限制住其他人的行动!”

&ep;&ep;殿内安静些许。

&ep;&ep;曲韵如冷笑道:“如今这个局面,只能够说是兵不厌诈罢了。”

&ep;&ep;“卑鄙?无耻?”她面无表情:“那不过是无能之人的妄语罢了!”

&ep;&ep;晋朝这边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

&ep;&ep;齐铭晔按住欲起身的白羽,冷声道:“她所言不错,这是比试,还与你讲规则,战场之上只要能赢,皆是不计手段的。”

&ep;&ep;如今这个局面,他们只能说燕国阴狠狡诈,却做不到说他们违反规则。

&ep;&ep;曲韵如确实没说,必须得要堂堂正正取胜。

&ep;&ep;可在座之人,谁能够咽下这口气?

&ep;&ep;在他们说话之时,底下又一个晋朝人遭遇了偷袭,被夺走了身上的物件。

&ep;&ep;只是这一次他们反应了过来,缠斗在了一起。

&ep;&ep;燕国派出那几个人,拳脚功夫上算不得多了得,对了没几招就落了下风,就在所有人以为可以扭转形式时。

&ep;&ep;那人扬起了手,扔出了怀里的沙子。

&ep;&ep;沙子飞入对手眼中,令其痛苦不堪,再对上便节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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