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却忽然听得对面有人悠悠地道:“那不行。”

&ep;&ep;说话的人,便是那个青衣女子。

&ep;&ep;她这突然开口,叫许多人都懵了。

&ep;&ep;严昊也愣了瞬,反应过来便嗤声道:“你连比试都不敢应,说让你们女院退出学宴你却又要反对,怎么着,莫不是我太好说话了?”

&ep;&ep;“他可真有自信。”胡西西无语道。

&ep;&ep;林水月终于吃完了水果,她淡然起身,缓步走到了园中。

&ep;&ep;因为她突然起身,令得上首原本在与翰林院众人探讨文章的皇帝,都不由得看了过来。

&ep;&ep;却见林水月穿着身简单的青衣。

&ep;&ep;她打扮随意,面色平静,也并未说出任何过激的话语。

&ep;&ep;却在出现的第一瞬,便让人倍感压力,以及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ep;&ep;只听得她声音平缓地道:“此番学宴为刑部所开,原本的规则,便是不论功名,只论才学。”

&ep;&ep;“女院也在其中,便是学宴的一员。”

&ep;&ep;严昊听笑了,上下扫视着她道:“这位小姐,所以你思虑半天,便想出来了一个拿规则压人的法子?”

&ep;&ep;“规则是如此,可那又如何?参加学宴的人都够不上资格了,还要强行留在学宴之上,我都替你们觉得臊得慌。”

&ep;&ep;严昊眼带轻蔑地道:“还有,你说留下就留下,你莫不是女院的山长不成?”

&ep;&ep;“不是。”林水月否决。

&ep;&ep;在天启书院众人哈哈大笑中,平心静气地道:“但规则是我定的。”

&ep;&ep;第100章遭了殃

&ep;&ep;午后暖阳落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一身雪肤,鸦发如瀑。

&ep;&ep;她生得花容月貌,却有一双幽沉寂静的眸,好似清凌凌的潭水,触及冰凉。

&ep;&ep;严昊与她对视,不由自主地就矮上了一截,听得她的话之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荒唐:“你定的?你一个女院的学子,什么时候可以左右得了这等大事了?”

&ep;&ep;“莫不是将自己当成个什么人物了不成?”

&ep;&ep;然而这会附和他的话的人,却少了许多。

&ep;&ep;天启书院坐落在北地,北地离京不远,有些消息还是较为灵通的。

&ep;&ep;原本自林水月开口起,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的严希,此时已经彻底变了脸色。

&ep;&ep;“你瞧着她像是在胡说八道吗?”

&ep;&ep;“这可是御花园,皇上跟前,若真说出了什么没有根据的话来,也不怕掉了脑袋。”

&ep;&ep;“那么说来的话,她真的是……”

&ep;&ep;严希听得身侧的议论声,面色已经很是难看。

&ep;&ep;见严昊恍若未觉般,甚至还在出言讥讽,顿时觉得这个兄长愚不可及。

&ep;&ep;徽明书院那边,瞿斐然变了神色:“这便是京中那位风头无两的女官?”

&ep;&ep;齐铭晔颔首:“说话小心些。”

&ep;&ep;白羽咂舌道:“此前只听闻她容貌倾城,却不想年纪也不大,瞧着也就跟你我一样的岁数,却已官至刑部……”

&ep;&ep;他下意识看向徐子乔,却见徐子乔垂下了眼睫,白净的侧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ep;&ep;在各种议论及惊叹声中,严昊也察觉到了些不对。

&ep;&ep;可话已然出口,这会收回来更是颜面无存,他只能梗着脖子继续与林水月对峙。

&ep;&ep;不想,那殿上的人开了口:“林水月,又去哪了,怎么才来?”

&ep;&ep;一时间,整个御花园内死寂一片。

&ep;&ep;天启书院的学子均是变了脸色。

&ep;&ep;旁边菏泽书院的人反应过来,慌忙跟他们划清楚界限。

&ep;&ep;至于那严昊,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冷汗了。

&ep;&ep;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手指出来的一个人,竟然就是那位实权在握的女官!

&ep;&ep;“兄长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向林大人赔罪。”严希咬牙,推了严昊一把。

&ep;&ep;只可惜严昊还处在了巨大的惊愕中,并未回过神来。

&ep;&ep;那边,林水月已然转身,躬身对殿上说:“回皇上的话,臣早就到了。”

&ep;&ep;皇帝冷哼了声:“朕看你是歇两日懒劲又犯了,非得要朕差人去请。”

&ep;&ep;圣上威严,旁人触及不得。

&ep;&ep;这话若是叫底下的任何一个学子听了,只怕都得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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