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知道我就上去跟林大人打了,谁知道林大人竟然打得这么好,同她打球,可实在是爽利!”

&ep;&ep;一片议论声中,容芯蕊又因为动作迟缓,丢了球。

&ep;&ep;对方主将在她未曾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带球到了球门边上,一击之后!

&ep;&ep;“哐当!”

&ep;&ep;临西水榭的比分,反超了林水月这边。

&ep;&ep;场下的人这会看得入迷了,是恨不能自己代替容芯蕊上场。

&ep;&ep;赶在下一个球开之前,有人眼尖地瞧见林水月放缓了速度,行至容芯蕊身侧。

&ep;&ep;隔得很远,只能瞧见林水月附在了她耳畔说了点什么。

&ep;&ep;待得再开场,那容芯蕊一改此前的模样,虽说击球技术还是不太好,但却跟疯了似的,逮着球就打。

&ep;&ep;水榭的人被她这副拼命三娘的模样唬住了,连着在她手上丢了几次球,每次得了球,容芯蕊也知道自己打不中,直接传给她身侧的林水月。

&ep;&ep;……每次她抢到球,林水月就在她背后。

&ep;&ep;林水月扬起马球杆,球便飞进了球门!

&ep;&ep;几次之后,比分彻底被拉开。

&ep;&ep;至此后的后半场,那临西水榭彻底被打乱了,再也未曾进过一个球。

&ep;&ep;林水月他们这边大获全胜,最后一个球入了球门,满场之人俱是起身为她欢呼。

&ep;&ep;而那边,容芯蕊却没有跟林水月他们一起庆祝,反而第一时间翻身下马,回到了场边。

&ep;&ep;这赢了球,还是如此大差距的比分,容京见她面上都没多大的喜色,反而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ep;&ep;他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ep;&ep;所有人都瞧见了,容芯蕊是在同林水月说话之后,才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把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尽到了。

&ep;&ep;容芯蕊一听这话,脸上又是一白。

&ep;&ep;“她说,我要是再不好好打,她就把我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

&ep;&ep;所有人:……

&ep;&ep;有些被林水月方才的表现迷了眼,甚至生出了倾慕之意的男子,俱是僵住了。

&ep;&ep;林大人,果然不同凡响。

&ep;&ep;容芯蕊满脸委屈,不想她哥却开怀大笑,拍着她肩膀道:“她同你说笑呢。”

&ep;&ep;容芯蕊:……

&ep;&ep;哦是吗,真的好好笑呢。

&ep;&ep;那边,林水月策马行来,她手中还拿着马球杆。

&ep;&ep;她坐在马背上,抬眼看向了庆王一行人。

&ep;&ep;分明是刚刚才激烈的打了一场马球,她的声音却好似冰一样冷静。

&ep;&ep;“今日庆王所言,民女的回答便是如此。”

&ep;&ep;周围所有人一顿,俱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ep;&ep;却见她面带轻笑,林水月长得极美,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瓷白的肌肤上带着层细细的汗。

&ep;&ep;好似她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ep;&ep;那双惑人的眸,黑如深夜,难以触底。

&ep;&ep;她笑起来,额边碎发清扬,端的是美艳惑人,又带着些她独有的冷淡疏离。

&ep;&ep;叫人心头乱跳。

&ep;&ep;“我不会骑马,于是便费心费力,摔了千百次,也要将骑术练好,诸位大人亦是。”

&ep;&ep;她深邃的眸里,带着抹清浅的戏谑:“不会道歉,不懂尊重,那带来的后果便该自己受着,若还学不会——”

&ep;&ep;“那就算天大的骂名,也该受着,诚如白小姐所说,官场嘛,这点磋磨又算得了什么?”

&ep;&ep;说罢,她也不管在场之人是个神色,翻身下马。

&ep;&ep;将手中的马球杆,递给了水榭的管事。

&ep;&ep;随后朝庆王轻颔首,转身便走。

&ep;&ep;徒留满场的人,尚还处在了震惊之中。

&ep;&ep;眼见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朝白曼语看了来,她忍不住收紧了自己的手。

&ep;&ep;她自认为所说的话没有半点错处,未料到林水月竟会这么回敬她。

&ep;&ep;眼下这般场面,只怕是不好收场了。

&ep;&ep;容芯蕊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瞧见林水月走了,方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ep;&ep;水榭的管事恭敬地走到了她身侧道:“容小姐,林大人说,今日赢了马球,所得奖金,应当所有参赛之人平分才是。”

&ep;&ep;还有奖金呢,容芯蕊稍微开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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