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多谢大人。”

&ep;&ep;汪大人满脸志得意满,闻言挥手道:“汪辉在太学院内,承蒙您多关照,再有马上就是晋升天字号院的大考了……”

&ep;&ep;林水月越看这汪大人越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问旁边的九公主:“汪大人和太学院有什么关系?”

&ep;&ep;九公主看她一眼:“他是汪辉的父亲。”

&ep;&ep;看林水月那样,就不记得汪辉是谁?

&ep;&ep;“先前在丙字号院,说你哥哥撕了范恒之文章的人。”

&ep;&ep;林水月忘性大,但约莫记得这个人与他们都不对付。

&ep;&ep;“……京中字画行不少,这画也是我偶然碰到,花了近万两白银才得以买下,说来都是缘分,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买到无钱的画作了……”

&ep;&ep;那位汪大人摇头感慨,满脸遗憾之色。

&ep;&ep;林水月:……

&ep;&ep;这事情走向越来越离奇,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席,走出天字号院去,问身后的红缨:“那画是怎么回事?”

&ep;&ep;红缨心虚地道:“您不是说,画让奴婢随便处置吗?”

&ep;&ep;“奴婢就想着,似奴婢这等粗人,也品鉴不来这等画作啊,与其自己留着,不如让大家来品鉴!”

&ep;&ep;“而且小姐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红缨奉承一笑:“那天上掉下来的钱,不赚白不赚……”

&ep;&ep;林水月:……

&ep;&ep;“只是奴婢前几日才把画送到字画行里去,也不知画作已经被人买走了,更不知……”

&ep;&ep;这画能卖这么多!

&ep;&ep;“小姐,奴婢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ep;&ep;林水月摇摇头,画也是她让红缨处理的。只能说红缨做法欠妥,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ep;&ep;就是那什么无钱居士的旗号,是让林水月全然没想到。

&ep;&ep;“二小姐。”

&ep;&ep;林水月回头,见裴尘缓步行来。

&ep;&ep;她面上的表情顿时冷了不少,微颔首道:“裴公子。”

&ep;&ep;说罢就要离开。

&ep;&ep;“二小姐可是生我的气了?”裴尘轻咳了两声,声音沙哑。

&ep;&ep;林水月回头与他对视,见他目光澄澈坦荡,淡声道:“裴公子何出此言?”

&ep;&ep;那天那道松鼠鳜鱼,在庆王遇刺后,便也算不得多离奇的事了。除了必要的林瑾钰等人,好像真无人在意。

&ep;&ep;但于林水月而言,裴尘这人,太过于危险。

&ep;&ep;他拿一道松鼠鳜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逢刺客动手,伤了庆王。

&ep;&ep;可那伤,正好又不致命。

&ep;&ep;再往前看,他正好病了,被困在念安寺,太子率先回京,却落得个不能人道的下场。

&ep;&ep;这一切,都是凑巧?

&ep;&ep;第39章忍不了

&ep;&ep;裴尘对上她的眼,笑得温柔:“二小姐自来大气,倒是我多虑了。”

&ep;&ep;林水月不置可否,转身打算离开:“我先回宴上了,裴公子随意。”

&ep;&ep;擦身而过时,却听得身侧的人咳嗽了起来,身形摇晃不稳,林水月下意识伸出手扶住了他。

&ep;&ep;抬眼对上了他那双深眸。

&ep;&ep;林水月蹙眉,他在念安寺就没少借病发作。

&ep;&ep;以为今日他又故技重施,不想却见他唇角染了些红色。

&ep;&ep;“裴尘?”她微惊,裴尘却已整个倒在了她的身上。

&ep;&ep;隔着衣料,林水月感觉不到他的体温,连他的呼吸都轻微到不能察觉。

&ep;&ep;“小姐!”红缨呆住。

&ep;&ep;“快去叫人!”

&ep;&ep;裴尘那个叫砚书的小厮就在不远处,得了消息匆匆赶来,见裴尘倒在了林水月怀里,还怔愣了瞬。

&ep;&ep;反应过来,忙叫人背上裴尘离开。

&ep;&ep;他们走得匆忙,林水月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ep;&ep;“小姐。”红缨惊呼了声,林水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觉自己的衣裳上也染上了血迹。

&ep;&ep;林水月皱眉,拿了手帕轻轻擦拭。

&ep;&ep;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裴尘究竟得的什么病。

&ep;&ep;似乎原文里也并未提及过。

&ep;&ep;“春闱就在眼前,裴公子不会出什么事吧?”红缨不无担心地问道。

&ep;&ep;林水月摇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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