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补足下半阕,却都没成功。他们东家对此很有自信,把奖赏都提到三千两了……”

&ep;&ep;她说完,见林水月忽然站住不动了,疑惑地道:“你怎么了?”

&ep;&ep;林水月眼里放光:“没事。”

&ep;&ep;三千两啊!

&ep;&ep;要知道太后给她的赏赐也就三百两!三千两,十倍!巨款!

&ep;&ep;“总归这就是个揽客的噱头,没什么好看的。”胡西西身后的嬷嬷咳嗽了声,她只能道:“咱们出来也许久了,先回去吧。”

&ep;&ep;林水月点头,同她走了没几步之后,却忽然道:“我还有些事情没办。”

&ep;&ep;“胡小姐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ep;&ep;胡西西被嬷嬷盯着,走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走了。

&ep;&ep;“小姐,咱们去哪里?”红缨迷茫地看向她。

&ep;&ep;她怎么不知道林水月要做什么?

&ep;&ep;“赚钱!”

&ep;&ep;南亭内。

&ep;&ep;“公主,庆王殿下来了。”

&ep;&ep;三公主闻声抬头,瞧见庆王领着一众公子哥,往这边行来。

&ep;&ep;今日庆王也办了雅宴,来的多数都是太学院的学子。

&ep;&ep;在那群人里,穿着身冰蓝色衣裙的白曼语格外瞩目。

&ep;&ep;三公主低头扫了下,从面前的几张信笺,挑出了白曼语的诗作:“便定此诗作为今日最佳吧。”

&ep;&ep;“是。”宫人接过她手中的信笺。

&ep;&ep;“咚!咚咚咚!”正欲展示,却听得一阵紧密的敲锣声。

&ep;&ep;所有人皆循声望去,见一小厮腰间绑着一根红绸,拿着锣鼓使劲的敲。

&ep;&ep;见的所有人看过来后,小厮才大声地道:“甲三半阕已破!”

&ep;&ep;连着喊了三声!

&ep;&ep;“甲三半阕?”听到消息的人皆惊了。

&ep;&ep;胡西西本坐着打瞌睡,被这声音惊得醒了过来,见状疑惑道:“什么是甲三半阕?”

&ep;&ep;“这你都不知道?临西水榭出的半阕,以甲乙丙丁划分,甲等为最难,三则是编号。”

&ep;&ep;有人惊疑道:“甲等的半阕如今也就出到第三个,甲三更是其中之最,听闻从出现至今已有八月余,无人能解!今日怎就破了?”

&ep;&ep;庆王那边的人对此就更加感兴趣了,有人直接叫住了小厮:“甲三破了?是谁破的?”

&ep;&ep;那小厮忙摇头:“对方不愿透露身份。”

&ep;&ep;“还有这种事?”

&ep;&ep;“来临西水榭破题,竟是还有隐藏身份的!”

&ep;&ep;“那他图什么?”

&ep;&ep;“总不能是图那三千两银子吧!”

&ep;&ep;这事实在是太有趣,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ep;&ep;连庆王都来了兴趣。

&ep;&ep;本打算往南亭内走的,直接转道去了水榭正门口。

&ep;&ep;所有人都知道临西水榭有这么个噱头,而水榭为了宣扬此事,是掏银子又费精力。

&ep;&ep;为的,就是想满足这些文人墨客破题后,被人敬仰的心情。

&ep;&ep;结果今日来了个不愿透露身份的人,还直接摘了道最难的题。

&ep;&ep;这事实在是太稀罕了,导致水榭大门口人来人往。

&ep;&ep;庆王来了后,才让出了条道来。

&ep;&ep;而当看见了那填上的下半阕后,所有人皆是沉默了。

&ep;&ep;“这笔锋、这字迹……还有这等大气磅礴的词作,只怕是哪位大儒所作吧!”

&ep;&ep;“若真是大儒,那就说的过去了。”

&ep;&ep;临西水榭名声虽响,但对于那些有着文人傲骨的大儒来说,就跟儿戏一样,如何肯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ep;&ep;庆王一连扫下来,也是惊叹连连。

&ep;&ep;对方不仅对仗工整、意境优美,且下半阕还补足了上半阕中,因为辞藻华丽而稍显余韵不足的缺点。

&ep;&ep;不提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