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又黑又软,捏在手里像丝绸一般光滑,以至于鹤笙每回固定完又一下子散了。

&ep;&ep;可他偏偏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尝试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才把这发式梳了出来。

&ep;&ep;浮黎对着镜子左右侧头,笑得格外开心,“鹤笙,你怎么学什么都这么快?梳发是,接吻也是。”

&ep;&ep;突然提到接吻,鹤笙又羞红了耳尖。

&ep;&ep;他避开她的视线,转身往矮桌走去,“是,是你教得好。”

&ep;&ep;“你怎么还结巴了?”她起身跟上他,故意打趣道:“仅是提到接吻你便这般害羞,以后若是干起真刀真枪的事来,那你岂不是全身都得红成一颗果子?”

&ep;&ep;那四个字一出,鹤笙惊诧的看了她一眼,耳尖的红迅速蔓延至脸颊晕成一片。

&ep;&ep;浮黎却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你惊讶什么,难不成,你没有同我做那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