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恭喜秋宗主,飞升大业指日可待啊。”昆仑君拱了拱手。

&ep;&ep;秋太易淡淡一笑:“还要多谢昆仑君相助。”

&ep;&ep;“各取所需罢了。”昆仑君没什么表情,目光掠过秋玉疏和越明初,抬眸看向高耸入云的昆仑山顶,嘴角微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

&ep;&ep;越明初当然知道秋玉疏没有尽全力,也知道她对自己没有杀意。

&ep;&ep;但他并不想跟她打,只想跟她说话,想跟她问一些事情。

&ep;&ep;于是,在秋玉疏又一次提剑猛攻过来时,他干脆撤掉灵力,下意识用长/枪去挡,然后开口:“玉疏……”

&ep;&ep;突然,他反应过来,没了灵力护身,秋玉疏的浮生剑一定会将他的长/枪劈成两半!

&ep;&ep;眼看着浮生剑就要砍向长/枪的枪身,越明初立刻撤回了枪,用手去挡。

&ep;&ep;秋玉疏一惊。

&ep;&ep;她察觉到越明初撤了灵力,于是自己这一剑,也并未裹挟灵力,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剑罢了。

&ep;&ep;但她完全没料到,这越明初竟然不知死活地伸手来接她的剑。

&ep;&ep;这一剑下去,手掌岂不是要断成两半!

&ep;&ep;秋玉疏立刻往回收剑,后撤一步。

&ep;&ep;但剑气是不能回头的,一道剑气将越明初的手掌割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ep;&ep;秋玉疏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只觉十分刺眼,立刻移开视线,愤怒地看向越明初。

&ep;&ep;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十分火大。如果她那一剑没有及时收回去呢?

&ep;&ep;于是,整整一年不见后,秋玉疏对越明初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有病啊?”

&ep;&ep;越明初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停下来了。

&ep;&ep;他看向秋玉疏,眼中眸光悦动,犹如天上星子,同时嘴角上扬,划出好看的弧度。

&ep;&ep;黄色的银杏叶子如雪瓣一般,悠悠然飘落下来,落在越明初月白长袍的肩头。

&ep;&ep;整个人像是被岁月打磨过的玉,散发出更加温润而沉稳的光泽。

&ep;&ep;虽说身上已经没了那股青涩的少年气,但他这一笑,却又还是当年那个有些呆的纯真少年。

&ep;&ep;秋玉疏不禁怔愣了一瞬。

&ep;&ep;回过神来,她见越明初还在笑,登时气结。

&ep;&ep;她瞪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银丝线,正要上前一步,查看他的伤势。

&ep;&ep;“别碰他!”

&ep;&ep;突然,谭如许提着长/枪,从天而降,挡在越明初身前,杀气腾腾地凝视秋玉疏。

&ep;&ep;谭如烈跑到越明初身边,一看见越明初满手的血,脸色登时苍白如纸,仿佛是自己受伤了。

&ep;&ep;他大怒,指着秋玉疏:“你竟敢伤我小师兄!我大化门与你势不两立!”

&ep;&ep;大化门其他三个弟子也围了上来,对秋玉疏怒目而视。

&ep;&ep;秋玉疏默默将银丝线塞了回去,一脸无所谓:“不就是一道伤口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ep;&ep;上一世,她受的伤多了去了,连丹药都没得用,还不是就这么熬过去了。

&ep;&ep;“你们归墟宗不重视他,他却是我们大化门最珍视的弟子。”谭如许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用长/枪指向秋玉疏,“你们无冤无仇,还是故友,他明明已经相让,你为何还要下此毒手?”

&ep;&ep;谭如烈从怀中摸出一瓶丹药,抓住越明初的手掌,将丹药捻碎了往上猛洒。

&ep;&ep;秋玉疏瞥了一眼,那丹药有五个光圈。

&ep;&ep;光圈代表丹药等级,六个光圈属于最上乘。

&ep;&ep;五个光圈,也是价值连城的上好丹药了,谭如烈就跟不要钱似的往越明初的手上抖落。

&ep;&ep;他在大化门,果然是个宝。

&ep;&ep;“我没事。”越明初推开谭如烈的药瓶,跨过谭如许,朝秋玉疏走去,“玉疏,我……”

&ep;&ep;“哎小师兄!等一下,药没上完呢!”谭如烈死死扯住越明初的袖袍,又去抓他的手掌,一脸惊慌地碎碎念,“呜呜,都怪我,非你要给我报仇。你这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爹肯定会把我打死!呜呜,你可是我未来姐夫,未来的大化门门主。”

&ep;&ep;听到最后一句话,秋玉疏抬眸,看了越明初一眼。

&ep;&ep;然后眼皮一掀,十分果决地扭头就走。

&ep;&ep;她的速度之快,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ep;&ep;越明初见状,心一慌,一发劲甩开谭如烈,不理会谭如许的阻拦,急匆匆地朝秋玉疏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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