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除了方谢二老之外,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辰也渐渐结识了一些人,生活也越发的有了些乐趣。

&ep;&ep;其中之一是一个名叫马苏的士子,其实不能叫士人,仅能称为书生,因为他是个没有任何功名的读书人。

&ep;&ep;马苏年纪与陈辰相仿,比陈辰大了几个月,出身于小康之家,属于那等既非富贵但也衣食无忧的人家。

&ep;&ep;与马苏的结识是在文州城的某个酒楼里,当时陈辰正带着小妹去酒楼,毕竟自家要开酒楼总要学一学人家的布局以及看看各方面的运营。

&ep;&ep;在那酒楼中,马苏正被店里的伙计拉着,满脸涨的通红。

&ep;&ep;原因是马苏来店里用餐,但钱包却被妙手空空了,等到结账时才发现没有钱,这伙计如何能放得他?可马苏家小门小户的,不仅没有书童或是下人,身上连贵重的物件也拿不出,于是便僵持在那。

&ep;&ep;马苏身为读书人,碰到这种事自然不愿声张,否则还不被同仁笑话死?于是苦苦相求,可奈何伙计无动于衷,坚称拿不出钱就去衙门。

&ep;&ep;恰巧被陈辰撞到了,想着当初与刘小满在刘家门前的茶楼里也遭遇到此等窘境,而且帮人一把、即使真是那等小人,也不过就是些许用餐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便出面替马苏解了围。

&ep;&ep;马苏自然是对陈辰的解围感激涕零,事后一来二去的,两人便熟了,有时你到他家做客,有时他到你家做客,连带着也认识了一些其他人。

&ep;&ep;当然都是一些读书人,也正是在结识马苏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文州城的读书人里竟然那么有名气。

&ep;&ep;原因是那首水调歌头,虽然当初他跟许仲算是说清了,但许仲不可能因为说清了就改弦易辙,仍是把这些词放了出去,连带着李显年也遭了殃。

&ep;&ep;知道此事的还有陆淑颖,但陆淑颖不可能主动去澄清什么,于是这首水调歌头便被按在了这个名叫“陈辰”的人头上。

&ep;&ep;这等词一面世自然反应极大,幸好写这道水调歌头的“陈辰”乃是曲里人氏,而他身在文州城,当初马苏曾玩笑着问过他,说“你不会就是那个陈辰吧?”

&ep;&ep;陈辰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反问着“你觉得呢?”。

&ep;&ep;马苏哈哈大笑。

&ep;&ep;在马苏心里,自然是将此陈辰与彼陈辰看作是名字上的巧合,否则这等神人怎会如此低调如此随和?

&ep;&ep;至于真正的神人是什么样子……马苏显然是不知道的。

&ep;&ep;闲暇时也曾跟着马苏等人去参加过几次诗会,其实说是诗会,还不如说是一群人以诗会的名义凑在一起的聚会罢了。全程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诗倒是也有几人作过几首,不过质量也就“如此而已”,然后一群人摇头晃腿的颂读加上吹捧。

&ep;&ep;也有人怂恿着他这个新面孔一展新手,但都被自己已不敢班门弄斧给推托了。

&ep;&ep;如果真自己作,写是能写出来的,但大概也就是打油诗的质量,比那些他觉得“如此而已”还差上一截,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真成了班门弄斧了。

&ep;&ep;若不是自己作,而是抄脑子里的那些,又根本没必要。自己可不想那么高调,也不想把把那个时空神人们的心血浪费在这种没有任何所得的地方,毕竟用一首就少一首。

&ep;&ep;所以就只看看吧,多吃少说,当作来蹭吃蹭喝就行。

&ep;&ep;反正这些人有的是钱,不在乎在这等事上有人来蹭吃蹭喝。

&ep;&ep;当然,前提是得别碰到李显年与那姓刘的。

&ep;&ep;那刘家的少爷名叫刘轩,这是他这一段时间打听到的。

&ep;&ep;……

&ep;&ep;今天马苏又来了,陈辰一开门便见着马苏那张长脸。

&ep;&ep;在当初相识时,陈辰还腹诽过,果然姓马,这张长脸与这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p;&ep;一见陈辰,马苏便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着,边走还边神秘兮兮的道:“今儿有一家诗会,咱们一定得去看看去。”

&ep;&ep;又是诗会?到了此时,陈辰对此已有些反感,毕竟那太浪费时间,就听着一群人吹牛打屁,什么有用的东西都得不到。而且此时离酒楼开业已经很近,又开始有些琐事缠身。

&ep;&ep;不过转念一想,酒楼要开业了,造势便得要准备了。这等诗会不是现成的造势机会么?如果可以便宣传一番,即使不可能也没什么损失嘛。

&ep;&ep;“不会碰上那二人吧?”

&ep;&ep;马苏头也不回的道:“放一百颗心,不可能,咱们的圈子与那二人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可能碰上。”

&ep;&ep;“那便好。”陈辰不再犹豫,随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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