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蟾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着回到家就心神不宁的儿子,李菲(李冰蟾的母亲)关心的问道。

&ep;&ep;“母亲,那行素你了解吗?”李冰蟾回到李府,在管家李荷那里打听到关于行素加入李家后几个月的情况,又听说了行素未嫁前的所作所为,深深怀疑这是一个人吗?

&ep;&ep;“怎么啦?你们是夫妻,不是已经深刻了解她了吗?怎么还问我?”李菲躺在摇椅上,看着愁眉苦脸的儿子,打趣道。

&ep;&ep;“娘,那个人是你找来的,我只见过几面,哪里了解她?结婚那天,她像一个无赖一样,污言秽语的骂了一宿。儿子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女子。本想立马和离,又担心您不高兴,气坏了身体,想还是等等再和离吧。可这次见面,她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温文有礼,医术高超,心地纯净,美貌英俊…”

&ep;&ep;李菲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甜蜜的笑容,听着他越来越温柔的话语,这是在描绘那个吃喝嫖赌的败家子吗?这简直就是在说一个圣人,难道那个败家子改邪归正了?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儿子可是得了个宝贝。不会是他认错人吧?看样子,儿子对这个人真的已经产生感情,从来还没有见过,儿子说起一个女子,如此的抬举。

&ep;&ep;“可是,她是一个女子,让她嫁给咱们家,已经丢尽了她的脸面,再者,我还下令,李府所有财产她都不能动用,她只是李府的主母,而我才是家主。所以,她才会离开咱们府,自己到南京城中置办自己的田产。现在,我们的关系很是尴尬,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娘,你说,我该怎样做?”李冰蟾真的迷茫了,这个世界,女子的面子很是重要,像她那样有一身傲骨的人,不立马休掉自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ep;&ep;“蟾儿,你做的对,李家的财产不能落入她手中,男人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金钱,万一那女的变心,吃亏的终究是咱们家。”李菲可是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大都是见异思迁,男子落不好就是人才两空。

&ep;&ep;“娘,她已经置办自己的房产,要不了多久,说不定还要超过咱们李家。看她的样子,不在乎咱们李家的家财。况且,我回来时,南京城里的大商户万家之子,已经看上她,说不定她会把他娶了。”李冰蟾焦急的说,看行素的样子,对万玉儿可是没有反感的,那万玉儿年轻娇媚,活泼可爱,身材秀美,自己与他好像没有任何优势。

&ep;&ep;“啊?还有这等事?”李菲一听,急了,突然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ep;&ep;“娘、娘,你不要着急,我看出行素并没有休离我的意思,即使那万玉儿进门,我还是有可能做正夫的。”李冰蟾一边劝慰,一边给母亲揉着胸口。

&ep;&ep;“娘,这次回来,我想接你去南京城里,那行素有很好的医术,专治疑难杂症,要不是她医馆才开张,她一定回来给您医治。”看着母亲缓过气来,李冰蟾松了一口气。

&ep;&ep;“小姐、小姐,老夫人来了。”小绿着急的敲着炼药室的门,大声的喊着。

&ep;&ep;“小绿,镇定点,哪个老夫人?”行素不满意的打开门,最讨厌配药时被人打断。

&ep;&ep;“小姐,你婆婆来了。”小绿解释道。

&ep;&ep;“我婆婆?”行素迷糊起来。

&ep;&ep;“小姐,就是李冰蟾的母亲。”

&ep;&ep;“啊?她怎么来啦!”行素准备带上帷帽,如果让别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怕是要吓着他们,还是研究一下解药,也不能老是带着帷帽呀!

&ep;&ep;“媳妇拜见母亲!”看着李迎春扶着的妇人,大约五十岁左右,身体消瘦,脸色较白,与李冰蟾有几分相似,就知道是李冰蟾的母亲。

&ep;&ep;母子俩心里纳闷,这行素搞什么?在自家人面前还带着帷帽。

&ep;&ep;“那个行素啊,在家怎么还带着帷帽?拿掉吧。”李菲看着捂得严实的媳妇,轻声说。她也没有见过到底媳妇长得如何,一直生病在别院养着,媳妇茶还没喝呢。

&ep;&ep;“母亲,前几日不小心,试药时中点毒,脸色有些难看,怕吓着母亲,所以…”行素把茶水递给婆婆,小心的说。

&ep;&ep;“啊!你中毒了,严不严重?”李冰蟾本来还在和行素赌气,一听她中毒,急了,立马来到行素面前,小心的为她取下帷帽。

&ep;&ep;母子俩一看行素那漆黑的脸色,灰白的头发,都吓了一跳。行素这个样子,还真的找不到一丝李冰蟾说的玉树临风的感觉。

&ep;&ep;“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就回去几天,你就变成这个样子,看样子这毒一定很厉害,有没有看医师?身体是不是很痛?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李冰蟾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上下的检查着,眼圈一阵阵泛红。

&ep;&ep;“不打紧,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医师,过几个月就会好的。”行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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