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在,她想跟他生死不休。

&ep;&ep;盛景有一瞬间的惊讶,随之涌来的是巨大惊喜。

&ep;&ep;他从来没有期望过她能爱他。

&ep;&ep;他想要的只是喜欢,她能喜欢他,多喜欢一点,再多喜欢一点……

&ep;&ep;人类,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贪念。

&ep;&ep;盛景的吻如风暴一样落在了她的唇上。

&ep;&ep;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唇紧贴着她的,想要吸吮走她的灵魂。

&ep;&ep;也许盛景真的会什么控魂的法术,季夏橙只觉头晕晕的,灵魂好像真的出了窍。

&ep;&ep;她想起小时候去看灯影戏,后台的师傅操纵着纸板做的人物剪影,双手可以举到头顶,腿可以抬得像手那样高,还可以将影人左右翻转180度。

&ep;&ep;灯影戏的内容,她早就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有幸去后台体验,她握着两根手签,怎么做都操纵不好。

&ep;&ep;时光流转,做不了操纵影人的人,就只能被人操纵。

&ep;&ep;而影戏一旦开始,便不会中途结束。

&ep;&ep;季夏橙不想让盛景破戒,狠狠咬了他的舌尖,试图让他静心:“这样不对!”

&ep;&ep;舌尖上的疼痛,让盛景痛呼了一声,他的呼声沙哑又低沉,还能蛊惑人心。

&ep;&ep;季夏橙没听过盛景唱歌,可他做科仪说文的时候,比唱歌还要好听。

&ep;&ep;现在,她觉得自己咬重了,心虚地道歉,“盛景,对不起。”

&ep;&ep;盛景没有说话,用更加狂热的吻回应了她的歉意。

&ep;&ep;季夏橙感觉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和冷冽的薄荷糖香甜。

&ep;&ep;她的内疚还来不及放大,他报复似的也咬上了她的舌尖。

&ep;&ep;季夏橙被他紧紧地堵住了嘴唇,她只能含糊不清地痛呼:“痛!”

&ep;&ep;舌尖被尖硬的牙齿研磨,她唯恐他更加用力,紧张到手指抽筋。

&ep;&ep;盛景微微离了她的唇掰,又咬上了她的耳垂,不停地用沙哑的嗓音告白:“宝宝,我爱你。你爱不爱我,我都很爱很爱你……”

&ep;&ep;盛景成功找到了她心底的缝隙,用双倍乃至十倍的爱,填补进去。

&ep;&ep;季夏橙在他不断的告白里,痛哭流泪,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ep;&ep;时间不长不短地过去,她觉得刚刚好。

&ep;&ep;季夏橙和盛景分别的时日,谁都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

&ep;&ep;就在季夏橙觉得自己心跳到快要死掉的时候,盛景操纵

&ep;&ep;着她的灵魂,做完了不死不休的事情。

&ep;&ep;季夏橙听见屋子的外面响起了蛐蛐的鸣叫。

&ep;&ep;天彻底黑了下来。

&ep;&ep;盛景将她裹在厚厚的浴巾里,抱去冲洗。

&ep;&ep;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他抱来抱去。

&ep;&ep;黑夜里,季夏橙窝在盛景的怀里,忐忑不安着。

&ep;&ep;盛景征求她的意见:“要还不想睡,我给你念段经?”

&ep;&ep;经文晦涩,是普通人的安眠利器。

&ep;&ep;季夏橙摇了摇头,担心地问:“盛景,你破戒了怎么办?”

&ep;&ep;盛景喉头滚动了一下。

&ep;&ep;季夏橙又问:“还得做科仪吗?”

&ep;&ep;她搞不懂他们的事情,祈福可以做科仪,拜寿可以做科仪,祭祀也可以……

&ep;&ep;那犯了错误是不是也得上表给天上的神仙?

&ep;&ep;盛景笑出了声:“你确定天上的神仙会想听我们这样那样的事情?”

&ep;&ep;这是给神仙传播h话本吗?

&ep;&ep;季夏橙一愣,气哼哼地推了他一把,“我是真的担心你。”

&ep;&ep;盛景很是受用,他啄了啄她的嘴唇,“不许闹了,我明天睡醒去跪香,给你个板凳坐在旁边陪我。”

&ep;&ep;季夏橙想说她才没有闹,还想问他要跪几炷香。

&ep;&ep;盛景闭上了眼睛,季夏橙的眼皮不自主地打架。

&ep;&ep;这一觉睡了不止一夜,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ep;&ep;梦醒的时候,午时的太阳高照。

&ep;&ep;季夏橙动弹了一下,发现旁边没人,一下翻身起来,冲着虚掩的房门喊:“盛景!”

&ep;&ep;没人应。

&ep;&ep;季夏橙又喊了一声:“白赤箭!”

&ep;&ep;盛景在厨房熬粥,听见她喊第一声的时候,其实已经往屋子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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