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但是江池似乎能感受得到,面具下的白隳在笑。他一手支在江池的椅背,另一手敲击着桌面,缓缓抬眸:“在下白鹰,你口中那个吃队友的肉,喝队友的血的软蛋。”

&ep;&ep;顿了顿,白隳的语气彻底染上了笑意:“听说……你要见我?”

&ep;&ep;田非满意地咧嘴笑了笑:“我就是想知道,传闻中的白鹰为何能活的那么安心。

&ep;&ep;田非身子前倾,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兴趣和疯狂。

&ep;&ep;白隳歪了歪头:“为什么不能安心?怎么?你很恨我,因为我曾抓了一万?”

&ep;&ep;田非:“我当然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你,我们安安稳稳,本本分分地做着你情我愿的生意!至于像现在这样唯恐被你抓住,所有商家夹着尾巴做人吗?!是你破坏了我们这个大家庭,支离破碎颠沛流!”

&ep;&ep;白隳:“哈?”

&ep;&ep;本来不想用脑子里成吨成吨的中二鸡汤向着这样的人灌输,但白隳实在觉得可笑和怒不可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