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夜,贾富贵在我的诊所里针灸治疗了一下风湿腿,期间我和贾富贵聊起了,明天由胡女士驾车,载着我去市里大医院见一见胡国立的事情。那苗勇也是心直口快,把我和他的计划,说给了贾富贵听,贾富贵能说什么?也只能告诫苗勇小心为妙啊。

&ep;&ep;之后,我和苗勇把贾富贵送出了诊所,执着地看着贾富贵开着私家轿车,下了皎洁月光下那白雪皑皑的雪坡,我们这才回到了诊所的后屋里,脱了衣服,钻进了冬夜里那温暖的被窝里,在喋喋不休的闲聊中,渐渐地困倦,进入了各自的梦想里,沉睡过去。

&ep;&ep;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听到屋外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我一伏身坐了起来,穿上了衣服。苗勇被我的动作惊醒了,我看到他的嘴——吧唧了一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侯叔几点了啊?”

&ep;&ep;我答非所问地回应他:“起来吧,鸡都打鸣了,一会儿我的诊所就营业了,我徒弟田芳一来,再把咱们堵在被窝里,这可不好,我猜胡女士一会儿就会开车来接咱们了,早起来等着,不是更好吗?你赶紧穿衣服吧。”

&ep;&ep;苗勇表情痛苦地坐起来穿上了衣服,不多时我把水壶放到了炉子上,烧了一壶热水,我和苗勇轮番用热水兑了一些凉水,洗了洗脸,我不知道苗勇的感受,反正我是立刻感到神清气爽了。

&ep;&ep;半个小时后,我的徒弟田芳,戴着那标志性的虎头遮耳帽,来到了诊所里,开始收拾药柜,擦拭桌椅,忙碌了起来,她和苗勇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两人默契地聊了起来,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医书,而脑海里在盘算着胡女士什么时候能够来到。

&ep;&ep;很多事就怕琢磨,越是期盼,越是难以达成,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直到上午十一点八分的时候,诊所里来了两个病人,我刚要接诊,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但汽车发动机的噪音还连续不断地传播而来,我料想到这一定是胡女士来到了。

&ep;&ep;果不其然,胡女士推门进入了我的诊所里,我和悦地接待了胡女士,一旁的苗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挺身板,装出阔气老板的气势,走到了我的身边,很显然苗勇想让我介绍一下对方。

&ep;&ep;于是我对胡女士说:“这是我的朋友,他叫苗勇,就是我昨天电话里跟你说的购买一批衣服的采购商,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ep;&ep;苗勇主动伸手:“很高兴认识您。”

&ep;&ep;胡女士竟然没有和苗勇握手,只是一点头,说了一句:“以后多多合作,我们的客户很多,我们能提供优质的商品,这一点您可以尽管放心。”

&ep;&ep;苗勇尴尬地收回了手,迟疑地说:“侯大夫介绍的人,绝对差不了,我想这笔生意我是有把握做成的。”

&ep;&ep;黑纱罩面的胡女士只是蜻蜓点水般笑了笑,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ep;&ep;我赶紧插话,来缓和这种莫名其妙的尴尬场面:“好了好了,咱们跟着胡女士一起上车吧。”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赶紧对一旁正在擦拭桌椅的田芳叮嘱起来:“田芳啊,我和苗勇去市里办些事情,你一个人盯住了,我今天回不来,明天一早肯定到,我走了。”

&ep;&ep;弯腰干活的田芳一挺身板站直了,双手掐腰,一副自信地神态,对我说:“这还用说嘛,师傅您就放心吧,所有的大事小情我一个人都能应付,一点问题都没有。”

&ep;&ep;我笑了笑,只是点了点头,接着朝胡女士抬手示意,说了句“请”,胡女士一点头转身就走,我赶紧打开了门,先让胡女士带路而出。我们就这样上了胡女士的轿车,在胡女士驾驶轿车前进的途中,苗勇主动跟胡女士聊了起来。

&ep;&ep;苗勇:“胡老板,您跟葛魁这个人熟悉吗?”

&ep;&ep;胡女士答非所问地回答:“这跟苗老板你有什么关联吗?我觉得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用处不大吧?”

&ep;&ep;胡女士这个人一向高傲冷漠,一般人都进不了胡女士的法眼,说难听点,胡女士这个人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儿,瞧不起人!这就是为什么胡女士对别人冷漠的原因之一。这一下,胡女士的一番话,使得苗勇吃了闭门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但是我发现苗勇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不甘。

&ep;&ep;果然,苗勇继续强颜欢笑,厚着脸皮问胡女士:“关系不是很大,不过我在镇里有些朋友,就爱打听一些街巷传言,说葛魁的儿子葛国强失踪了,就连所长贾富贵都没能破案,可您却答应葛魁找到葛国强,我觉得您很有爱心,我心里挺佩服您的,为此我是非常好奇您的神奇能力,将来或许我也会不惜重金,有求与您,您看能给我这个面子吗?”

&ep;&ep;我听到胡女士——她竟然笑了:“有求于我?我又不是神仙,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就能解决吗?你难道早就了解我的底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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