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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白书经再次见到白修纬,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ep;&ep;十八岁前两人也不是天天都见,家境的缘故,再加上时常观念不合,即使是双胞胎兄弟,也本就不怎么亲密。再经过白修纬六年近乎封闭的军队生活,也就叁年前发觉彼此都成熟了些的时候,才开始拉近了距离。

&ep;&ep;但就算后天环境存在差异,到底还是同卵双胞胎,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联系。就好像,叁年前殊途同归的默契决定;再比如,对于(性)伴侣的选择偏好。

&ep;&ep;“……你不是喜欢那种吗?佩佩怎么可能听你的做那些事。”

&ep;&ep;白修纬依然致力于花式劝退哥哥,往日人狠话不多的黑道大哥都变得苦口婆心起来。

&ep;&ep;“你怎么就确定这两个月我们没做?”

&ep;&ep;“哼。”

&ep;&ep;白修纬自顾自地拖了椅子坐下,即使是才第二次来白书经的办公室,也自如又自然。

&ep;&ep;他才不会说派了属下盯着他们……虽然听起来很变态,但据白书经先前的保证,和他属下的暗中观察,在这两个月的寥寥几次约会里,白书经确实没再碰过云佩,约会地点也都在电影院、咖啡厅之类的常规地方。

&ep;&ep;……如果再排除牵手接吻搂搂抱抱上下其手这些小动作的话。

&ep;&ep;“现在,已经没有‘魏修’这个人了。”

&ep;&ep;“嗯。”白书经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继续翻着文件,一边问道:“林总那边?”

&ep;&ep;“没能弄死。”白修纬也有些遗憾,皱了皱眉,“不过说不了话了,一个老傻子,就当给他儿子个机会尽孝心吧。”

&ep;&ep;白书经嗤笑一声,没把林总那个十几岁的私生子放在眼里,“那祝贺你金盆洗手?白家二少重出江湖?”

&ep;&ep;“算了。”白修纬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自家的事情更让他烦恼,“应付不来老爷子,不抛头露面了,我想去当警察。”

&ep;&ep;“?”饶是白书经这城府颇深波澜不惊的人,也不由得一愣。

&ep;&ep;“……怎么?我小时候不就跟你说过吗?”白修纬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别别扭扭道:“混过黑就不能洗白吗?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干二净的。”

&ep;&ep;白书经哑然失笑。

&ep;&ep;“我只是没想到……她在你那儿是这种地位。”

&ep;&ep;完全隐藏掉黑暗面,世家子弟的干净身份,几次接触下来的绅士举动,再加上一个让人心生好感和安全感的正当职业。

&ep;&ep;相比他这个老变态,可太容易让女孩子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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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云佩吞了下口水,她已经很久没有进到白书经的地盘了。

&ep;&ep;像善于不动声色靠近猎物的捕手,只等对方放下防备信任地露出柔嫩的肚皮,再一口叼回去慢慢享用。

&ep;&ep;正正经经谈了一段时间恋爱,都要被麻痹忘记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ep;&ep;他的工于心计,恶劣本性,和……令人羞耻的癖好。

&ep;&ep;“知道做错了吗?”

&ep;&ep;白书经最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绳索,确认云佩已经被牢牢固定在沙发上,才满意地拍拍手,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凝视着她。

&ep;&ep;女孩被绑成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绳索从腿弯下穿过,又在身前交织,将柔嫩的腿根勒出红痕。沙发太宽,脚搭不到扶手上,只悬在空中靠系在脚腕的绳索牵制,又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脚趾。

&ep;&ep;双手则是被缚在一起,藏在后背与沙发靠背之间,迫使她挺起赤裸的上身,展露出小巧的乳房。腹部因紧张呼吸而起伏着,再向下则是堪堪处在沙发边缘的下体,若不是绳索绑得够紧,身体再多下滑一分,都会滑下沙发悬在半空。

&ep;&ep;云佩耻于开口,只惊慌地胡乱点点头,视线飘忽,并不敢看白书经。

&ep;&ep;倒不是不能为自己辩解,邱炀突然去找她又不是她的错,朋友之间见个面也没什么吧……

&ep;&ep;怪就怪太过凑巧,又是白书经去接她的时候碰上,还像挑衅似的说什么自己没放弃,最好别让他发现白书经有欺负她。

&ep;&ep;邱炀兄长角色处得多了,这样说正常人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听过也就算了。但白书经可不是正常人——

&ep;&ep;“错哪儿了?”

&ep;&ep;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取来的器具放在茶几上,然后弯下腰,把手伸向云佩朝着他袒露的腿间,食指按压在微有湿意的穴口,作势要进入。

&ep;&ep;“……我,呃嗯……我不该见邱炀……”

&ep;&ep;“还有呢?”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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