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今天一定要见您。”

&ep;&ep;陈琛不置可否,把手上的平板电脑递给助理,起身往外走。

&ep;&ep;走到一半,陈琛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小方说:“你联系和樾的家政部,说我今后在家吃饭,派人每天上门送食材。品种和数量都由梁小姐决定,不必问我。”

&ep;&ep;小方点头应下。

&ep;&ep;林秘书推开会客室的门,陈琛甫一进来,就看到沙发上臊眉耷眼的余胜利。

&ep;&ep;见了陈琛,余胜利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像只皮球一样的滚过来:“贤侄嘞!气消了没?昨天是我这个当叔叔的做得不对,特地来给你赔礼道歉!看在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的份上,别跟我计较!”

&ep;&ep;陈琛一笑,走到沙发边坐下:“怎么敢生余叔的气。过年的时候听父亲说,您心脏不好,何不趁此机会去国外调养调养?”

&ep;&ep;他状似不经意地接着道:“去英国最好,余妹妹刚好在,她账上的经费也够。”

&ep;&ep;余胜利心中一紧,压下这莫名的慌张,凑上去道:“贤侄既提起董事长,那我可要论论辈分了。南城建设就是我为董事长鞍前马后、一手建立的。这么多年,不念功劳也有苦劳啊。贤侄,卸磨杀驴的名声可不好听啊!”

&ep;&ep;陈琛浅笑着听完,湖水般的眼睛里闪过讥诮。他抬手一挥,身后的林秘书将一份材料递到余胜利的手中。

&ep;&ep;余胜利接过报告,疑惑地看了眼对面的陈琛,低头翻阅起来。随着内容的深入,余胜利的瞳孔越发紧缩,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ep;&ep;“余叔,跟谁合作不好,偏选了个废物。”陈琛起身,悠闲地踱到窗户边,抚了抚窗台上绿萝的枝叶。

&ep;&ep;“你出身父亲的嫡系,本应青云直上,可惜眼光不太行,把自己陪送给二伯不说,还和陈嘉涵搞了这么个漏洞百出的里应外合。”

&ep;&ep;余胜利已经翻完了报告,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ep;&ep;“挖走的这笔钱,我就当感念余叔的功绩,给您养老了。您退休,依然是陈氏的元老,回家颐养天年;您不退休……”

&ep;&ep;陈琛的声音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冰凉:“小侄无奈,只能送您到里面安度晚年了。”

&ep;&ep;“贤侄……不不……陈总!”余胜利还在垂死挣扎,“求您网开一面!这一切都是大少爷的主意啊!”

&ep;&ep;陈琛从窗边回过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略带遗憾地说:“怎么还看不明白?陈氏从来就没有陈嘉涵的事,以后也没有。”

&ep;&ep;林秘书上前,把跪伏在地的余胜利拉起。他痛哭流涕,似乎接受了现实,开始祈求陈琛放过余家其他人。

&ep;&ep;“你那个非法入股的大儿子,我可以放过,但有个条件。”陈琛依旧看着窗外,神色平淡而冷漠。

&ep;&ep;余胜利表示一切但凭吩咐,绝无二话。

&ep;&ep;“据我所知,早年南城建设曾经和泰启深度合作。”陈琛的姿态一派闲适,说出的话却如平地惊雷:

&ep;&ep;“我要梁秋声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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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帝都的盛夏向来高温,傍晚时分也一并延续了白日的灼热。偶尔有点轻风吹过,也只是吹出了一身汗。

&ep;&ep;梁昀站在街边,拿纸巾扇了扇风。此刻,她化着深色的烟熏,身着清凉的紧身吊带,巨大的耳环叮铃作响,和平日梁家千金的打扮截然不同

&ep;&ep;虽然穿得少,还是觉得要在这燥热的风里中暑了。

&ep;&ep;手机铃声响,她立刻接起:“怎么还没到?”

&ep;&ep;电话里的助理满心歉疚:“不好意思啊昀姐,我这车刚jsg上立交,就被一孙子追尾了,对方还搁这儿扯皮呢……”

&ep;&ep;梁昀根本没那个耐心听这些前因后果,立刻撂了电话,琢磨着,自己该换个助理了。

&ep;&ep;这时候,路上驶来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正在她身前停下。车窗降下来,露出陈嘉涵那张骚气的脸。

&ep;&ep;“梁小姐,好巧!”

&ep;&ep;梁昀也惊讶,这么大个帝都,居然又碰到了这个人,也过于巧合了吧。

&ep;&ep;大热天的等车,已经消耗掉她太多耐心,此刻,梁昀没什么体力假装客气。

&ep;&ep;她翻着手机,想着大不了就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虽然远了点。

&ep;&ep;见对方不搭理自己,陈嘉涵也不恼,“去哪儿啊?我送你。”说着,还亲自下车,打开了副驾的门。

&ep;&ep;一股强冷气从车厢里飘出,梁昀顿时觉得活过来不少。

&ep;&ep;“你该不会要打车吧?别啊,普通出租车怎么配给你这样的大美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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