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只是谋害郡主,罪名就小多了,牵扯的范围也小得多,端看当今想不想深究。

&ep;&ep;而当今一来,二话不说先大发雷霆,话里甚至连皇后责怪上了,只怕临城要有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ep;&ep;第42章

&ep;&ep;br/gt  当今十分满意元安将谋害储君一事点了出来,他早就想整治那些不知道好歹的前朝旧臣了,如今可真是刚瞌睡就来了枕头,谋害储君是大逆不道,当诛九族。

&ep;&ep;当今微微一笑,谁会被牵连进来,谁又在九族之列,还不是他说了算?

&ep;&ep;这些事只能暗中谋划,不可宣之于口,当今满脸怜惜扶起元安,道:“可怜你替你表哥受了这场劫难,幸好你无事,不然朕如何和你父母交代?”,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

&ep;&ep;元安顺势起身,坐回绣墩上继续道:“父亲和母亲知道我替大表哥挡了劫难,心中必定只有庆幸,大表哥身为储君,于大尧命脉息息相关,绝不容有失!”

&ep;&ep;元安抬起头一脸庆幸道:“还好大表哥让着我,我摔了就摔了,养段时间就好,要是大表哥摔了,大尧都要乱了。”,说着还拍着自己胸口,连说了好几个“幸好幸好!”

&ep;&ep;“又胡说八道!”,太后唬着脸屈指重重地敲了下元安的脑袋:“你们都要好好的才是!无论是你两个表哥,还是你们兄妹三人,哪个出了事都是要我老婆子的命!”

&ep;&ep;元安的脑袋伏在太后膝上笑道:“有外祖母和舅舅福泽庇佑我们,我们肯定会好好的。”

&ep;&ep;太后心疼地摸着元安的发髻,想到这么乖巧的外孙女险些丧命,不由地老泪纵横对当今道:“安儿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我唯恐疼她不够,她掉了根头发,我的心都疼的不得了,如今竟然受了这样大的罪……”

&ep;&ep;当今忙道:“母亲放心,儿子定会为安儿讨回公道。”

&ep;&ep;太后用帕子擦了眼泪,点点头道:“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如今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这马为何会突然发疯,这可是太子的坐骑,都能被人混入了疯马,若是不查清楚,难保有人故技重施,那才是后患无穷!”

&ep;&ep;当今深以为然,十分严肃地对太子道:“你可听到祖母说的了?”

&ep;&ep;太子忙起身躬身到底:“儿臣已经查出来些眉目了。”

&ep;&ep;太后忙道:“快说说。”

&ep;&ep;“回祖母,那马确实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并不是疯马。”

&ep;&ep;“那为何会突然发了疯?莫不是被人下了药?”

&ep;&ep;“孙儿让御马苑的兽医查看过那匹马,并没有被下药的迹象,倒像是……喝醉了……”

&ep;&ep;太子说到最后都有些不敢置信,马喝醉了酒?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ep;&ep;当今也觉得难以置信:“这马之前一直是你骑着的,后来直接给了安儿,安儿又骑着它跑完了一场骑射,这中间最多喂些草料,连水都不会喂,怎么会醉酒?”

&ep;&ep;当今年轻时也常常玩骑射,他最清楚了,为了防止马在比赛时突然要排泄,连草料都很少喂,水是一点不能喂的,更别说酒了。

&ep;&ep;太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御马苑的兽医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这马绝对是喝醉了撒酒疯,他也不敢相信,毕竟他在元安出事前骑过这匹马,并没有闻到丝毫的酒气。

&ep;&ep;从他挑中这匹马到元安出事的几个时辰里,只有伺马的太监喂了些干草料,他当时还一时兴起,亲自喂了一些,确实是正常的草料,没有什么异样。

&ep;&ep;奕王在一旁默默思索了片刻,一拍手恍然大悟:“定是三日醉!”

&ep;&ep;众人纷纷看向奕王,三日醉是什么?

&ep;&ep;“此酒初喝时只觉得清甜爽口,没有一点辛辣味,要喝下后第三日酒劲才会上来,所以称其为三日醉。”

&ep;&ep;元安十分惊讶,世上还有这种酒?三日才出酒劲?

&ep;&ep;不止元安,当今也十分不信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儿子,一脸嫌弃道:“你怕是在外面不务正业时听了些市井逸闻就当真了,哪有这种酒?”

&ep;&ep;奕王顿时急了,指天发誓道:“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儿臣在群芳阁亲自尝过这酒,虽然不像传闻那么夸张,也确实要一两日后才出后劲!”

&ep;&ep;元安歪着脑袋好奇地问道:“群芳阁是什么地方?酒楼吗?”

&ep;&ep;奕王脸上十分尴尬,这群芳阁是爷们寻乐的地方,如何能跟表妹说?

&ep;&ep;太后捂住元安的耳朵,啐了奕王一口:“什么腌臜的地方都敢去!还敢在你表妹面前提起,该让你老子狠狠打你一顿!”

&ep;&ep;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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